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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29. 人生弱智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白痴……(第2/4页)
班?对了,杨休是哪家补习班的?要不把轻渝也送去补习班。”她狞笑着盯着小轻渝:“姐姐送你去补习班!”小轻渝眨巴眼睛欢笑:“好啊,好啊!”
胡轻侯抱着小轻渝打滚,心中叹了口气,这么早摊牌把赌注压在十常侍是不是押错了?小爬虫真是可怜,一无所有,只能拼尽所有。
“十常侍啊,你们一定要机灵点!”
……
洛阳城内,好多百姓都在讨论一件大事。
“你们是不是在说胡轻侯淹了太尉府?”有人兴奋地问道,听说当日太尉府内水漫过膝,杨太尉的卧榻边都是水,一翻身就掉到了水里,铜马朝就没有太尉如此出丑过,洛阳第一人非胡轻侯莫属。
被问的人不屑地看着那人,呵斥道:“亏你还是洛阳人,竟然蠢成这样。”
那人莫名其妙。
其余人道:“胡轻侯与杨赐两人,一个是小小的左监丞,一个是本朝太尉,简直是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为何胡轻侯屡次冒犯杨太尉,杨太尉却隐忍不发?”
那单纯的人喃喃地道:“胡轻侯是疯的嘛。”京城民间早有传闻,胡轻侯是疯子,不然怎么会言行举动无一不符合规矩?瞧胡轻侯又编故事又水漫太尉府,往死里得罪杨太尉,就知道这个传闻还是靠谱的。按理作为一个小官员巴结太尉还来不及,怎么会赶着去得罪太尉?除了胡轻侯是疯子别无解释。
一群聪明人鄙夷极了:“胡轻侯疯?你全家都疯了胡轻侯都没疯!一个疯子可以当官?你怎么不去当官?”
那单纯的人满脸通红,胡轻侯进京数日就当了官老爷,他京城生京城长,却只是个老百姓,其中差距之大不言自明。
一个聪明人用鼻孔看着蠢货,傲然道:“胡轻侯无父无母,万里迢迢跑到京城求官,好不容易当了官,却立刻往死里得罪太尉府,她求得是什么?此是疑点之一。”
“胡轻侯为什么要宣扬《杨赐与秦香莲》?纵然要得罪杨太尉,有的是办法,比如泼水啊,胡轻侯难道还不会泼水?泼水多简单,胡轻侯为何要编造《杨赐与秦香莲》的故事?《杨赐与秦香莲》的故事细节完善,合情合理,催人泪下,难道真的是单纯的故事?”一群聪明人自豪地微笑,全身上下满是智商上的碾压感。
那单纯的人傻傻地看着一群聪明人,终于知道众人讨论的“大事”是什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道:“难道……那秦香莲其实是……”
一群聪明人眼中闪过智慧的光芒:“不错!那秦香莲其实就是胡轻侯的娘亲!胡轻侯就是杨赐的私生女,胡轻侯宣扬《杨赐与秦香莲》的真实目的就是控诉杨赐始乱终弃,抛妻弃女。”
那单纯的人浑身充满了智慧的力量,重重点头:“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杨赐不敢抓了胡轻侯,换成旁人敢羞辱本朝太尉,早就抓起来打死了。”
那单纯的人眼中光芒四射,一旦看破了胡轻侯与杨赐的关系,很多看似不解的问题一一有了答案。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何井要保举胡轻侯为官,却不肯保举其余泼孔二十水的人为官,做了一样的事情,何以厚此薄彼?今日才知道真相。”
他握着拳头,得意又愤怒:“那是交叉提拔!”
杨赐有外室,太不光彩了,不能与胡轻侯公然相认,更不能扯上关系,但怎么可能看着骨血只是平民?杨赐就拜托何井拔擢胡轻侯为官,如此一来外人完全不知道杨赐与胡轻侯的关系,杨赐依然清清白白的。同样的,以后何井有什么外室子女要当官,自然就是杨赐举荐了。
那单纯的人负手而立,一个个金句从嘴里冒了出来,揭示了天地的秘奥。
“为何杨赐的儿子杨彪要去见胡轻侯?那不是见敌人,那是去看亲妹妹啊。”
“为何胡轻侯泼杨彪一身水?那是对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愤怒啊。”
“为何胡轻侯要水漫太尉府?那是对父亲不肯认她的憎恨和报复啊。”
一个个谜题解开,隐藏在深深地黑暗中的真相终于暴露在阳光之下,洛阳城内在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一切的稀奇古怪的闹剧的背后,其实是父女相残啊!
那单纯的人兴奋无比,再也没有比狗咬狗,不,父慈女孝更值得看得大戏了。
……
某个官员的宅院中,几个好友围着一个红泥小火炉团坐,浊酒的甜香弥漫。
什么胡轻侯是杨彪的私生女儿之类的民间谣传,对于知道胡轻侯是皇帝的金牌小密探的官员们而言自然是嗤之以鼻,但胡轻侯在曹府的异常表现却惹人猜疑。
一个官员慢慢地道:“应该不是曹躁的红颜知己。”众人缓缓点头,曹躁好色,但若就因此简单的认为胡轻侯是曹躁的红颜知己未免太武断了,缺乏足够的证据。
另一个官员道:“要说胡轻侯是曹躁的女儿,我反倒有些信了。”众人苦笑,这也不太靠谱,对门阀世家而言怎么会让私生女流落民间?曹躁的妻子的出身又极其低,不存在担忧姻亲翻脸的可能,曹躁凭什么不将私生女带回家?再说了,纵然曹躁有千般理由没能将私生儿女带回家,难道就不会好好安置,曹躁还会缺钱安置外室吗?
一个官员轻轻拿起酒壶,给众人满上,道:“总之,胡轻侯一定与曹家有关。”
众人皱眉,也不敢就此断言。胡轻侯这人身上透着怪异,时而写字都写会写错,不学无术到了极点,时而能用歪理解释《学而时习之》,时而又能编出一个荡气回肠的故事,这真是奇怪极了。
一个官员道:“最让我震惊的是,为什么胡轻侯就成了陛下的密探了?”胡轻侯是怎么走通陛下的门路的,多少人想要见陛下一面而不可得,一个从外地来的少女竟然就见到了陛下,更成了陛下钦点的密探。若不是陛下十二岁践祚,从未离开过皇宫,他简直要怀疑这个胡轻侯是陛下的沧海遗珠了。
“我等还是静观其变。”一个官员微笑道,不管是与曹躁有关,还是与陛下有关,或者其中还有什么惊天大阴谋,总而言之与他们无关,小心行事,莫要掺和。
众人笑着举杯:“饮胜!”洛阳第一人关他们p事,他们怎么会掺和进去,吃瓜看戏才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
……
数百人马悠悠靠近洛阳城。
一个青衣男子眼神有些复杂:“没想到我们不在京城的时候出了这么多事,嘿嘿,洛阳第一人胡轻侯……”平静的洛阳忽然风起云涌,真是不想多都不行啊。
他微微叹气,陛下不是个让人省心的,铜马朝好不容易平定了西凉羌胡闹事,尚且没能休养生息,又要闹出朝廷争斗吗?
一个红披风男子大声笑道:“孟德何以担忧?在你我面前,小小的胡轻侯算得了什么?”
红披风男子身后百十人钦佩地看着红披风男子,世上就没有能够与主公比肩的人物。
有壮士大声道:“主公当世人杰,孰能相提并论?”
另一个壮士傲然道:“我除了主公,谁也不服。”
又是一个壮士道:“什么胡轻侯,一个女人也敢称洛阳第一人,京城内就没有男人了吗?”
另一个壮士笑道:“那胡轻侯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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