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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29. 人生弱智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白痴……(第3/4页)
为主公不在才有机会扬名,不然哪里有她出头的机会。”
一群壮士极力赞扬那红披风男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真诚的佩服和崇拜。他们都是一些市井之徒,有的出身低贱,平民都不是,是大门阀的家奴出身;有的身上背着命案;有的是卖菜的;有的是地痞流氓。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被那红披风的主公折服。世人都看不起他们,只有那红披风的男子与他们平等相处。
某个壮士眼角含泪:“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第一次见到主公的那一天。”那一日,他穷途末路,缩在街角,又累又饿又冷,以为马上就要死在街上,被野狗撕咬。是那红披风男子停下了马车,看着他赞叹道:“好一个壮士啊!来人,给这位壮士拿吃食来。”然后亲自递到了他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若有不顺,只管到袁司徒府寻我,我是袁韶。”
作为四世三公的袁阀的公子,竟然对一个街头快要饿死的乞丐客客气气,自称“我”,亲自递上食物,这是何等的平易近人?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尊重和温暖,知道世界原来是温暖的。就为了这点温暖,他的命就是主公的。
另一个壮士深深地看着袁韶的背影,眼神中是为了主公不惜身死的火热激情。当年他被官府通缉,身上数处受伤,走投无路,听说洛阳司徒府袁韶公子义薄云天,豪气干云,他抱着最后的希望去了司徒府,是袁韶收留了他。“好一条汉子。”这是袁韶握着他满是血污的手说的第一句话。“只管放心,有我袁韶在一日,就绝不能有人为难了你。”这是袁韶亲手给他包裹伤口时候说的话。他记得很清楚,他看到了袁韶眼中的泪水。世上除了主公袁韶,还有谁如此重视他同情他,为他这条贱命流下一滴泪水?主公二字,心悦诚服,万世不易。
那“孟德”转头看了一眼袁韶,勉强笑道:“有本初在,世上无忧矣。”
“孟德”和袁韶身后十余处,袁述冷冷地看着袁韶的背影,不屑地扯动嘴角,庶子而已,在袁府中也配叫嚣?他看着跟在袁韶背后的一群壮士,心中更加不屑,袁韶沽名钓誉,专养亡命之徒,这是想要做什么,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袁述冷冷地看着袁韶,以为手里有些死士就了不起了?走着瞧!
他随意地与其他一齐出游的门阀公子聊着,心中一个个计策诞生又毁灭,如何才能压制袁韶?
袁述微微有些愤怒,大哥袁基就不知道与他联手打压这个庶子吗?真是仁厚的过了分。
数百人马缓缓前进,眼看就要进城,前方有几十人簇拥着一辆马车缓缓靠近。
一个送信的曹家仆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几十人,身体一震,匆匆对“孟德”道:“大公子,那人就是胡轻侯!”
众人一怔,一齐望去,却见马车上一个少女死死地拉着一个拼命向马车外扑腾的小女孩:“小心!再不听话就打你屁股了!哎呀,危险!”
袁韶冷笑道:“那就是胡轻侯?来得正好!”
胡轻侯水漫太尉府,耐心等待后续。结果一连数日,太尉府什么动静都没有,既没有看到杨赐杨彪上奏本告她,也没看到杨休跑来责问她做得太过分。洛阳城都在夸张地谣传胡轻侯与杨赐父女相残了,杨赐竟然躲在太尉府做缩头乌龟。
胡轻侯对此愤怒了,太尉府还能站起来吗?你丫好歹来个人与胡某势不两立啊。
对于太尉府的沉默,胡轻侯无奈极了,是不是用力过猛,直接将太尉府的脊梁骨打断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面对一条死狗,胡轻侯只能老老实实想备用方案。只是看铜马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尉都乖乖的躺平任打,其余官员还会不识趣的与她唱对台吗?
胡轻侯唯有长叹:“胡某需要一个男配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群演员不给力,个个没有上进心,胡轻侯只能暂且偃旗息鼓。好在这世界娱乐度太低,小小一个水漫太尉府就让刘洪兴奋地发抖,一直没能缓过劲来,估计半个月内新鲜感不会过去。她还有半个月可以寻找机会。
“半个月……天气就要冷了……”胡轻侯瞅瞅天空,总不能一直傻乎乎地什么事情也不办吧?她想了想,决定练习骑马。赶马车的马温顺得很,肯定不能用来冲锋陷阵,新手用来练习骑马正好不过。
“以后胡某成为当世骑兵名将,就找一万匹白马,找赵云当大将;找一万匹黑马,找张飞当大将;找一万匹红马,找关羽当大将。然后胡某不管遇到谁,三万骑兵一出,逮谁灭谁,哈哈哈哈!”
小轻渝听说要骑马,兴奋得很,屡屡要扑到马背上,胡轻侯只能死死抱住她。
“再不听话就打屁股了!”
可惜小轻渝一点都不怕她。
前方,数百人马忽然停下。胡轻侯心中一紧,立刻将小轻渝抱回了马车内,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膝盖弯曲,微微蹲下。
袁韶冷冷地看着马车内的胡轻侯,这个瘦弱的女子就是传闻中搅得京城天翻地覆的胡轻侯?
他冷冷地道:“你就是胡轻侯?不过如此。”
弘农杨氏是名门大族,与袁阀算是同气连枝,友谊深厚,袁韶若是没有遇到也就算了,当面遇上了,若是不给杨氏出气,传出去不好听。
而且……
袁韶不屑又憎恨地看着胡轻侯,洛阳城内名声最大的人必须是他袁韶,洛阳第一人必须是他袁韶,什么时候轮到胡轻侯了?
胡轻侯仔细打量众人,确定不是专门跑来杀她的,心中大定。虽然领头的几个人衣衫华丽,后方仆役手臂上停着苍鹰,四周有猎犬围绕,一看便知是豪门大阀的公子哥儿们打猎回来,但是她会在乎一群公子哥儿?
胡轻侯从马车上站起,负手而立,傲然抬头看天,用鼻孔俯视一群公子哥儿:“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本官的去路。”
炜千等人盯着袁韶等人仔细看,没在京城内见过,有山贼大声叫道:“你们是谁啊,竟然敢挡住胡左监丞的道路,不知道我家老爷是洛阳第一人吗?小心灭了你们!”
袁韶脸色立刻变了,这辈子第一次有人在他嚣张跋扈!洛阳第一人?老子打得你不是人!
“孟德”不用转头看就知道袁韶肯定大怒,他心中暗暗叹气,胡轻侯真是嚣张跋扈的过分,怪不得袁韶不能忍。但胡轻侯是陛下的密探,他们必须以大局为重,没有必要招惹胡轻侯。
“孟德”拱手道:“在下曹躁,见过胡左监丞。”
胡轻侯一怔,问道:“曹躁……”声音都变尖锐了:“哪个曹躁!”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必须问清楚!
袁韶袁述与一群门阀公子仆役一齐盯着胡轻侯,果然与曹家有关系,不然何以这么激动。
曹躁微笑着道:“家父大鸿胪曹高,与胡左监丞见过一面。在下今日得见胡左监丞,果然是一代人杰,在下三生有幸。”他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曹家与袁韶不同,曹家与胡轻侯没有仇怨,严格说还有些小交情,没必要见面就闹得不愉快。
但曹躁也不想袁韶与胡轻侯起冲突。胡轻侯就是陛下的一把刀,袁韶何必傻乎乎地得罪胡轻侯?
曹躁心中微微叹气,他知道袁韶为何看胡轻侯不顺眼,不就是“洛阳第一人”吗?他理解一心求名的袁韶的愤怒,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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