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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38. 温县门阀的十日谈 谁都不信的效忠书……(第2/6页)
马车。
“卑鄙!”那紫衣贵公子大骂,竟然想要抢他的机缘!
其余贵公子怒视:“谁说是你的机缘的,这是整个温县人的机缘,你能够代替温县人吗?”“不要理他,马车,快点!”
袁韶死了,门阀多年心血彻底完蛋,这个时候若是得到什么机缘才是拯救自己,门阀崛起的最佳机会,几率再小都要去看看。
宴会厅内,一群人瘫倒在地,看着十几辆马车疯狂向红光处疾驰,心丧若死。袁韶死亡带来的打击太大,哪怕是天材异宝出世都无法让人打起精神。
张阀阀主慢慢地道:“袁韶死了,我们会不会被袁述清算?”
李阀阀主抖了一下,沉默无语。赵阀阀主闭上了眼睛,是不是该立刻给袁述补上一份大礼?
一个李阀子弟发疯般冲进了宴会厅,大声地道:“京城急报!”
众人无精打采地看着他:“不就是袁韶死了,我们已经知道了。”
那李阀子弟大叫:“袁基袁大公子发誓要替袁韶报仇,尽数收留了袁韶公子的手下。”
众人大喜,这是说有人接盘,他们不算亏得血本无归?
李阀阀主猛然站起,捋须笑道:“天意啊天意,天不绝我李阀!”
一炷香后,十几辆寻求机缘的马车以更快的速度回到了府邸,远远地就有人叫着:“不好!是大火!官道上有大火!”
一个贵公子下了马车,大声骂着:“一定是那些流民生火的时候点燃了树林,我就说该尽数杀了!”
有贵公子铁青了脸,还好远远地就认出了是火光,若是不小心进了火场之中,岂不是死的冤枉极了。
其余跳下马车的贵公子一脸的晦气,倒也毫不惊慌。官道靠近县城的一段没有树林,唯有空地,再大的火焰也烧不到温县内。
李阀阀主大声道:“原来是起了大火,来人,去取酒水来,我们就在此观赏大火。”
众人大叫:“不错,我等就在此饮酒作诗,今日不醉不归!”
大火有p的好看的,但大火的时候毫不惊慌,饮酒观赏,格调非常得高,定然是足以名传后世了。
紫衣贵公子等人惊呆了,难道是袁韶死了,这些人悲伤过度,直接傻了?
宴会厅内有贵公子笑着道:“你们几个走得太急,没有看到第二份京城信件。”
那几人一怔,紫衣贵公子大喜:“难道胡轻侯斩杀了袁述?
……
九日前。
早晨。
宴会厅内一群门阀公子东倒西歪,绝处逢生后太过欢喜,昨夜喝了整整一宿的酒水,纵然此刻已经快午时了,依然酣睡未醒。
忽然,赵阀阀主巨大的嗓门惊醒了众人。
“什么?昨夜皇甫高奉袁基公子之命在官道上截杀胡轻侯?”
张阀阀主和李阀阀主瞬间就醒了,只见赵阀阀主恶狠狠地揪住一个仆役大骂:“如此大事,为何不早早告诉我!”
那仆役委屈极了:“昨夜我得知消息后就禀告老爷,可是……可是……怎么都叫不醒老爷啊。”
赵阀阀主眼睛通红:“怎么会叫不醒?你可以用水泼醒我!可以打醒我!可以揪着我的耳朵!怎么会叫不醒!”
大厅内一大群门阀公子满身酒气,却愤怒地看着那仆役,就是,怎么会叫不醒?
有贵公子破口大骂:“竖子,坏吾大事!”
其余贵公子同样大怒,若是昨夜知道皇甫高率大军斩杀胡轻侯,他们一定高举“替汝南袁氏报仇血恨”的旗帜加入到皇甫高的大军中。
有贵公子顿足道:“喝酒误我!”多好的拍马屁的就会啊,竟然就这么错过了!
众人后悔极了,大名鼎鼎的皇甫高都受袁基公子调遣,袁基成为袁阀阀主之势锐不可挡,他们原本可以好好地在袁基公子面前表现一番的,怎么就错过了呢?
张阀阀主脸色铁青,此刻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厉声道:“立刻沐浴更衣,去犒劳皇甫将军!”
一群贵公子幡然醒悟,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只要好酒好菜金银珠宝好好伺候了皇甫高,温县门阀子弟有没有参与为袁韶公子报仇,为袁基公子效命的事情还不是皇甫高一句话。
赵阀阀主厉声道:“你们留下准备美酒美食财物,我等几个去拜见皇甫将军。”
其余两个阀主用力点头,皱眉看着宴会厅内的狼藉,这来得及收拾吗?是不是该换个地方迎接皇甫将军?
半个时辰后,三辆马车疾驰到了温县城外。
大火已经熄灭,偶尔有余烬犹带着火星,黑色的烟雾弥漫,空气中有浓浓的树木的焦味,更有黑色的粉末随风飘动。
三个阀主心惊胆颤,虽然未见到尸体,却可以感受到战事的激烈。
前方,一堆将士或坐或躺在路边,有人在分发食物,有人在处理伤口,几个穿着甲胄的年轻将领正在聊天。
三个阀主大喜,“那些人一定是皇甫高的手下!”
马车远远地停下,三个阀主跳下马车,拍到身上的尘土,恭恭敬敬走到了几个将士面前,齐声道:“我等来迟了!”
几个将领惊愕转头看着他们,一个身上满身绷带的将领大笑:“好,你们不错。”
三个阀主脸上满是谦卑的笑容,道:“我等是袁基公子属下,特来为皇甫将军接风洗尘,不知道皇甫将军在何处?”
几个将领看他们的眼神陡然古怪了。
几个贵公子脸上堆着笑,心中鄙夷到了极点,一群丘八一点礼仪都不懂吗?
他们身为门阀子弟客客气气地求见主将,他们这些小兵就该立刻恭恭敬敬地回答,然后带路去见皇甫高,傻乎乎地看着他们是什么意思?
那满身绷带的将领死死地盯着他们,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说,你们是袁基的属下,是来为皇甫将军接风洗尘的?”
张阀阀主心中一惊,为何这句话当中带着杀气?他脸上带着笑,仔细看那满身绷带的将领,陡然瞳孔收缩,王八蛋啊,这些人的服饰是御林军服饰!皇甫高的士卒是边军啊!
张阀阀主微笑着道:“将军听错了,我等是前来迎接胡县尉的,不知道胡县尉何在?”悄悄对李阀和赵阀阀主打暗号,这是胡轻侯的手下!
李阀阀主根本没看张阀阀主,甚至没有仔细听张阀阀主说话,自顾自道:“不错,我等是袁基公子的属下,特意来应急皇甫……咦!”他终于反应过来张阀阀主说了什么,惊愕地看着张阀阀主。
张阀阀主悲凉地看着李阀阀主,我若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这个王八蛋!
赵阀阀主以超出年龄的灵活陡然飞速向后倒退,然后以猴子般的灵巧跳上了马车,厉声叫道:“快掉头!快回温县!”
张阀阀主和李阀阀主玩命地跑向马车,奋力跃上:“快回温县!”
三个阀主不断转头看那些将士,只见那满身绷带的将领恶狠狠地看着他们,却没看到他们追来,心中又是惊慌又是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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