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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38. 温县门阀的十日谈 谁都不信的效忠书……(第3/6页)
口气,不住口的催促车夫。
“快!快!快回温县!”
温县张阀豪宅内。
一群门阀公子震惊极了:“胡轻侯没死?”
那紫衣公子颤抖着道:“所以,死的是皇甫高?”
众人一齐发抖,愤怒地看着三个阀主,你们竟然当着胡轻侯的手下的面自称是袁基的手下,是迎接皇甫高的,你们这么作死,为什么不去死!
好些人恶狠狠地看着阀主们,生死攸关的大事都会搞错,老子恨不得杀了你们!
张阀阀主没空责怪李阀阀主的愚蠢,道:“我等立刻逃离温县!”
在马车上他就想过了,胡轻侯的手下不追赶他们,是因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必须离开温县,不然人头难保。
赵阀阀主冷冷地道:“逃?怎么逃?我等的家业都在温县,往哪里逃?”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眼中带着泪水,看着天空,道:“我等的田地、房屋、商铺都在温县,我们能往哪里逃?”
“我们的人可以跑,那满满的粮仓往哪里跑?那一堆堆的铜钱往哪里跑?”
“我们的马车可以装多少粮食,多少铜钱?”
“若是朝廷通缉我们,我们又往哪里逃?”
一群门阀公子浑身冷汗,该死的铜钱实在是太重太不适合携带了,马车能够带多少?没有了每年的佃租入账,随身携带的银钱只是无源之水,又能够用多久?难道以后要去种地或者乞讨吗?
只是想想就全身发抖。
赵阀阀主慢慢地道:“老夫一路仔细想过了,我等只说‘迎接来迟了’,不曾说过我等是什么人,胡轻侯一定不知道我们是张阀……”
他的目光落在张阀的子弟身上。
“……李阀……”
又看着李阀子弟。
“……赵阀的人。”
赵阀子弟用力点头。
赵阀阀主眼中闪过精光,厉声道:“所以,老夫决定赌一把!赵阀就留在温县迎接胡轻侯。”
一群门阀子弟厉声道:“不错!只要我们不承认,胡轻侯怎么会知道我们是袁基的人?”
“我们决不能逃,那就是做贼心虚!”
“我们只要咬死了是被人诬陷,胡轻侯能把我们怎么样?”
张阀阀主和李阀阀主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明显不愿意逃亡的子弟,咬牙道:“好,我们就赌一把!”
半个时辰之后,十几个御林军到了温县。
数千人在官道边等候,看到御林军前来,齐声欢呼,用力摇晃手里的鲜花。
有人打出了横幅:“温县张阀李阀赵阀恭迎胡县尉尊驾”。
有十几个白发老翁举着酒水和鸡蛋,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有几十个小孩子举着小旗帜,一边挥舞一边跳舞:“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三个假冒的张阀阀主、李阀阀主、赵阀阀主恭敬地行礼,眼中满是泪水,哽咽着道:“我张阀、李阀、赵阀饱受汝南袁氏欺凌,生不如死,每每夜半惊醒,恨不得食袁氏之肉,喝袁氏之血。”
三个假冒阀主缓缓跪下:“今日胡县尉杀袁韶,乃为我等报仇也!我张阀李阀赵阀感激涕零,终生难忘!”放声大哭,涕泪纵横。
几十个门阀子弟跟着长跪不起,哭声震天,绝对是真情实感,要是过不了这一关就会人头落地,吓哭算什么,老子都要吓尿了
张獠仔细盯着那三个假冒的阀主看了许久,三个假货将毕生的演技都挤到了脸上,丝毫不见胆怯心虚。
张獠皱眉道:“张某且信了你们。”
几十个门阀子弟一齐吁了口气,差点软倒在地。
张獠道:“还愣着干什么,多准备马车、药材、食物,把温县的大夫都请来,胡县尉等着救人呢。”
三个门阀的子弟大声应着,急急忙忙准备,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轻松,每一个表情中都带着欣喜:“吾等可以为大恩人胡县尉效劳,三生有幸!”“啊啊啊啊!我做梦都会笑醒!”
……
八日前。
三个门阀的人尽数挤在了客栈中,三家的豪宅全部让给了胡轻侯和蹇硕的人居住。三个门阀几十人毫无怨言,欣喜至极。
“胡轻侯果然没有猜到真相!”三个门阀的真阀主大喜,虽然公然咒骂汝南袁氏后患无穷,但是不如此不足以让胡轻侯相信“袁基属下,恭迎皇甫高”的人不是三大门阀中人。
那紫衣公子用力点头:“若是日后袁氏追究,我等也可以据实辩解。”过不了胡轻侯的一关,有个p的日后,袁氏也要讲理对不对?
一群贵公子用力点头,哪怕与袁氏一刀两断,前期的巨额投资尽数扔在水里,也比被胡轻侯灭门得好。
那蓝衣公子傲然道:“幸好我等思虑周全,不然有蹇硕的御林军在,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一群贵公子长吁短叹,皇帝的心腹小黄门蹇硕亲自出场,这是要雷霆一击灭掉袁氏的支持者啊,这次真是命悬一线。
那黄衣公子大骂:“皇甫高这个废物!”
一群贵公子同骂,还以为皇甫高很了不起,结果跳到了坑里,生死未卜,就这水平你丫到底看过兵书吗?
张阀阀主微笑道:“无论如何,我等无恙矣。”
一群贵公子一齐微笑,若是胡轻侯看穿了他们的底细,他们此刻早已人头落地,哪里还需要住客栈。
众人互相安慰:“顶多三日,胡轻侯和蹇硕就会离开温县,我等吃得几日苦免了一场大祸,算得了什么?”
“不要觉得对一个小县尉卑躬屈膝就感到耻辱,胡轻侯的背后是皇帝,是拿着染血的刀子的御林军,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等熬过了这一次,我们有的是机会对付胡轻侯,一个小小的县尉,一根手指就捏死了。”
……
五日前。
三个门阀的子弟们挤在狭小的客栈的大堂内,人人有些惊慌。
张阀阀主慢慢地道:“为什么胡轻侯依然留在温县?”
一群门阀子弟同问,胡轻侯一日一夜就急行百余里,从洛阳到了温县,可见有急事在身,为何此刻却待在温县不走了?难道……被看破了……
赵阀阀主脸色惨白,勉强笑道:“胡轻侯只是需要养伤,三日后必然会走。”
一群门阀子弟用力点头:“不错,三日后必然会走。”
“我远远看到了过一眼胡轻侯。好像伤得不轻,肯定要养伤的。”
“人又不是铁打的,养伤很正常嘛。”
……
一日前。
客栈的大堂内灯火通明,却没有酒水,没有歌舞,连案几都没有。
温县三大门阀的所有人丁共百十人从大清早就枯坐在这里,除了偶尔咳嗽一两声,没人说话,几乎像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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