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41. 为何容不下? 有的人一看便知,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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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推着沮守进来。

    大堂中众人见一个头上盖着衣衫的男子被捆了双手,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料想就是沮守。

    有官员假装不知,慢慢走近,道:“我倒要看看哪个狂徒胆敢假冒朝廷官员。”扯下了衣衫,惊呼道:“哎呀,怎么是沮长史!”

    沮守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看着四周,然后用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看胡轻侯。

    胡轻侯大惊失色,道:“什么?真的是朝廷命官?”急急忙忙道:“哎呀,误会,误会!来人快给沮长史松绑。”

    然后笑眯眯地道:“原来真是自己人啊,你倒是早说啊,让你拿出官印你不拿,让你拿出常山王衙署的令牌也不肯,我哪里知道你是自己人。”

    “不过……”

    胡轻侯笑着道:“以后既然是自己人了,沮长史定然是不会介意小小的误会的。”

    “来人,拿水来,本官以水代酒,自罚三杯。”

    听着熟悉的言语,看看衣衫凌乱,满脸愤怒地沮守,刘暠死死咬住牙齿,沮守你也有今天啊,我千万不能笑!

    沮守的目光从大堂内众人脸上掠过,每一个人都严肃认真,团结活泼,没有一丝嘲笑他,仿佛他现在没有丝毫的狼狈和屈辱,正像往常一样参加常山王的宴会。

    但是他知道这怎么可能。

    沮守活动着酸疼的手臂手腕,盯着一脸“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胡轻侯,认真地道:“阁下为何知道沮某一定会与你为敌?”

    大堂中原本强行装出来的严肃瞬间变成了真正的严肃,所有人都盯着沮守和胡轻侯。大堂中丝竹声不绝,有舞女翩然起舞,却宛如不曾存在。

    有官员细细地品,“为何知道沮某一定会与你为敌”,这短短的一句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大到了天上。

    有官员心中惊慌,原以为只是不懂人情世故,不懂礼仪的暴发户乡下小丫头仗势欺人,不料其中内幕深不可测。

    刘暠脸色微变,该死的沮守!

    胡轻侯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了沮守丈许前,冷冷地看着他,道:“大名鼎鼎的沮守沮长史与胡某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以第一次见面就堵在城门口给胡某下马威?”

    一群官员缓缓点头,虽然沮守为人刚直,但是胡乱得罪人的事情其实是极少的。凡是门阀世家子弟,谁不曾从小就被教导要懂得“应酬”,所谓的应酬就是表面和气,笑里藏刀了。沮守因此公然给胡轻侯下马威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像沮守的为人。

    一群官员盯着沮守,果然另有隐情。

    沮守冷笑,懒得解释。

    胡轻侯继续道:“难道是沮长史不耻胡某出身低贱,得官手段卑劣,所以要为民除害?”

    “本朝朝野之内,比胡某卑鄙者不计其数,沮长史为何一直视而不见,独独见到了本官?”

    一群官员看沮守,虽然沮守为人正直,但从来没有正直到处处维护正义公道,不然沮守就该去洛阳杀了十常侍,天下士人谁不知道十常侍是铜马朝最大的奸佞小人了。

    沮守脸色微变,维护正义吾所愿尔,但是十常侍强过头了。

    蹇硕怒视胡轻侯,你干脆报我的名字啊。

    胡轻侯继续道:“或许沮长史名声虽大,其实是卑鄙小人,欺负新人习以为常。”

    “可是,沮长史就蠢到要当众与胡某撕破脸?难道在日常办公中刁难胡某不好吗?”

    一群官员缓缓点头,沮守以聪明决断出名,怎么会如此愚蠢。

    沮守看都不看一群同僚,沮某是什么人,不需要向你们解释。

    胡轻侯盯着沮守,道:“胡某思来想去,沮长史做出如许事情,理由只能是一个。”

    无数人一齐盯着胡轻侯,接下来的理由极有可能石破天惊。

    沮守冷冷地看着胡轻侯,是啊,理由很简单,被看破了也不稀奇。

    胡轻侯眼中精光四射,厉声道:“真相就是……”

    沮守傲然冷笑,刘暠和一群常山王衙署官员身体微微前倾。

    胡轻侯大声道:“沮守想要背弃常山王,投靠汝南袁氏!”

    刘暠大吃一惊:“什么?”

    沮守眼珠子都要掉了,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道:“胡说八道!”

    一群常山王衙署的官员却一脸的恍然大悟,看沮守的眼神满是了解和幽怨,你就不用掩饰了,我们都懂得。

    有官员不屑地看着沮守,道:“我早猜到了沮守莫名行为背后的动机,若不是为了投靠汝南袁氏,何至于此。”

    沮守脸色大变,满脸通红,厉声道:“你们信口雌黄!”

    刘暠恶狠狠地看着沮守,这事情一定要搞清楚。

    胡轻侯眼睛看天,淡淡地道:“胡某一路向北,沿途每一里土地都染着鲜血。无数门阀不惜死伤千百子弟,门阀过半凋零,为的就是拍袁氏的马屁,从而走上金光灿烂的仕途。”

    一群官员用力点头,这事轰动天下,他们岂会不知道。

    胡轻侯冷冷地道:“沮长史有雄才伟略,却只能屈居在藩王的衙署中为长史,地不过一郡,名不出一地,事不过鸡毛蒜皮,沮长史定然是时常悲愤千里马死于磨坊,胸有才华却不能一展抱负了。”

    沮守厉声道:“胡轻侯,你想要构陷我吗?”

    一群官员重重点头,就是如此,不然沮守何以高傲不凡,与众人说话都没有好脸色。

    刘暠脸色更差了,怪不得沮守看他的眼神一直不怎么好,原来早就存了背主的心思。

    胡轻侯不屑地看着沮守,继续说下去:“今日有了抱汝南袁氏金大腿的机会,沮长史自然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了。”

    “何况代价不过是被胡某羞辱一番,骂上几句,捆上一会,既不曾死了儿子老子,也不曾被胡某砍下手臂大腿,这点小小的羞辱就能换得汝南袁氏的推荐,三公九卿有望,简直是一本万利。”

    一群官员看沮守的眼神立刻满是玩味了,你老兄也终于走上了趋炎附势的道路,以后就不要鄙视我们拍常山王的马屁了,大家都是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很清高吗?

    有官员冷冷地道:“记得平日沮长史时常叹息,‘天下太平,百姓安康,需要有德才兼备之人镇守地方,唯有汝南袁氏有此大才。’”

    一群官员点头,好些人都知道沮守特别推崇汝南袁氏。

    刘暠脸色铁青,重重拂袖,垃圾。

    胡轻侯轻轻摇头:“唉,所谓的忠义沮守,竟然背主作窃,不念救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为了当官就抛弃良知抛弃忠义,为人不过如此。真是让胡某失望。”

    刘暠用力点头,所谓的忠义竟然比纸还要薄,真是浪得虚名。

    胡轻侯看着四周的仆役,呵斥道:“沮长史今日玩得这么高级,你们还不快点将他绑上,然后带他游街示众,再找一些人向沮长史扔烂菜叶什么的,如此才能够让全天下都知道沮长史身在刘氏藩王处,心却永远在汝南袁氏处。”

    胡轻侯转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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