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41. 为何容不下? 有的人一看便知,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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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暠行礼道:“殿下,沮长史心不在了,留住他的身体又有什么意思?强扭的瓜不甜,哪怕沮长史每日都坐在衙署之内,但是一言不发,一计不出,徒又奈何?”

    她轻轻叹息,道:“不如好合好散,放他去汝南袁氏吧,日后还记得你的好,逢年过节送些汝南特产。”

    刘暠冷冷地点头,却不说话,看沮守的眼神不善到了极点。

    沮守冷冷地看着众人,挺直了腰杆,他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与胡轻侯为敌是为了拍汝南袁氏的马屁?但汝南袁氏确实是他心中的仁义主公。

    沮守冷冷地盯着胡轻侯,缓缓行礼,然后捡起了地上捆他的绳子,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大堂中好些人都看出了沮守的意思,这是将胡轻侯作为生死大敌,不死不休了。

    有官员看着沮守手中拿着的绳索,倒抽一口凉气,日后是不是会有一天,沮守将这根曾经带给他屈辱与痛苦的绳索绑在胡轻侯的脖颈上,看着她伸长了舌头咽气?

    “噗!”沮守背后挨了一脚飞了出去。

    胡轻侯指着沮守大骂:“胡某生平最忠于陛下,最恨不忠不义之徒!胡某怎么会坐视你这个不忠不义之徒淡然离开这里?”

    暴打沮守。

    半晌,这才道:“来人,将这个背叛常山王殿下的王八蛋吊起来打!”

    一群侍卫看刘暠,没看到刘暠反对,急忙跑过去抓沮守。

    刘暠这时才道:“算了,他可以不义,我不能不仁,就让他去吧。”

    胡轻侯长叹:“久闻常山王殿下仁慈谦恭,世所罕见,今日一见更胜传言。”

    刘暠心中舒坦,但看到沮守就笑不出来了。他淡淡地道:“今日有些扫兴,来日再请胡县尉饮酒赔罪。”

    刘暠不是傻瓜,激动之下会怀疑沮守,但是冷静下来想想,沮守有承认过吗?至于做得如此低级吗?多半是误会了沮守。

    可是沮守一个字都不辩解,当众行礼离开,难道不是对他心存不屑,不认为是明主,所以毫不留恋吗?这就不能忍了。

    刘暠看着被打倒在地的沮守,沮守也就是想要抱汝南袁氏大腿而已,天下士人无数,谁不想抱汝南袁氏大腿。

    ……

    蹇硕回到了房间,以他对胡轻侯的了解,胡轻侯可能会暴躁的打人,但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往死里得罪了一个名声不错的人。

    他静下心细细地回想,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胡轻侯在一开始就决定对付沮守了。

    是为什么呢?

    房间内有数个暖炉,将空气烤得暖暖的。蹇硕沉下心,仔细梳理胡轻侯的言行。

    铜马朝的著名宦官都没有读过几本书,治理天下的才华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但是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能力却个个都点到了满点。

    “原来如此。”蹇硕叹了口气,看穿了胡轻侯疯狂背后的底牌,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十常侍敢于下注在胡轻侯身上。他看着窗外的白色世界,一股悲凉涌遍了全身。

    数日后,蹇硕率领御林军启程回京城,无数人恭送。

    蹇硕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胡轻侯,淡淡地笑了笑,这个狗屎的世界啊。

    胡轻侯看着蹇硕的笑容,心中一怔,难道被看穿了?她心中一凛,却又无可奈何,有些事情在某些人眼中永远无法理解,但在另一些人心中一秒就看得清清楚楚。

    ……

    在过年前几日,胡轻侯到达了真定城。

    “我胡汉三又打回来了!哈哈哈哈!”她看着县衙前恭敬地等待的衙役们,放声狂笑。

    从穿越到这个狗屎的世界到现在,时间不到四个月,但对于胡轻侯而言却是由生到死,由死到生,波澜起伏的四个月。

    她看着县衙,虽然真定县自有县令,但是作为县里的二把手,她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炜千和几十个仅存的山贼同样大声欢呼:“我们又打回来了!”

    好些山贼热泪盈眶,虽然他们大多是灵寿县和平山县周围的人,但是真定县毗邻灵寿县和平山县,到了这里也算是回到了家乡了。

    有山贼流着泪道:“这里的空气都是家乡的味道。”

    有山贼咧嘴笑,脸上满是泪水:“我还以为我会饿死的,没想到现在……”人生起伏太大,忍不住嚎啕大哭。

    一群县衙的衙役看着新县尉带着一群人状若疯癫,视若无地,只是赔笑。最新消息,胡县尉到了元氏第一天就煽动常山王罢黜了长氏沮守,真定县赵县令都在四处走门路调走,他们这些衙役有八个脑袋与新县尉作对。

    赵县令听到门外动静,原本还想维持一把手的尊严,终于坐不住了,刚直的沮守都被胡轻侯拿下了,他迎接胡轻侯又算什么?

    赵县令急忙挤出了笑容,快步到了县衙门口,拱手行礼:“胡县尉终于到了!快请进来,正等着给你接风洗尘呢。”

    胡轻侯微笑还礼:“赵县令太客气了,胡某何以敢当?”

    小轻渝与小水胡牵着手,卖力地跨过了门槛,跑进了县衙之内,炜千急忙追上去,叫道:“不要乱跑!回来!”

    胡轻侯尴尬地道:“恕罪,恕罪,我家两个小不点一点礼仪都不懂。”

    赵县令微笑捋须道:“如此聪明伶俐活泼的孩子,我羡慕还来不及呢。”心中想着胡轻侯虽然有些嚣张和不守礼,但是好像没有传说中的猖狂嘛,一定是自己的态度摆得正,伸手不打笑脸人,胡轻侯不太好下手。

    县衙外,有衙役招呼着数千流民,道:“诸位且跟我来。”县衙有县令住着,县尉只能住在县衙外,赵县令已经紧急安排了胡轻侯的住所,保证胡轻侯住得舒服。

    但是哪有可以住下几千个流民的大房子,只能在城外找了一块空地,匆匆搭了一些茅草屋,论条件只比露营略强了些。

    紫玉罗看着风大些就会倾覆的茅草屋,大声道:“吃饱了饭,我们自己动手造房子!”

    数千流民轰然应着,娴熟地开始清理场地,搭建篝火,很快篝火上就有炊烟袅袅。

    周围好些真定人惊讶地看着,不明白为什么城里忽然多了这许多流民,也不见官府驱赶,但看那些人带着棍棒和刀剑,却也不敢多事。

    一群流民聚集在温暖的篝火边,看着瓦罐里翻滚的黍米豆子野菜,脸上又是欢喜又是满足。

    有人见紫玉罗和一群流民仆役不在附近,鬼鬼祟祟地低声问道:“你们说,官老爷什么时候会赶我们走?”

    篝火边好些人脸上的笑容凝固。

    他们被胡轻侯抓住,强迫成为苦力之后,辛苦是有的,但是每日有吃有喝有厚衣衫,与冻死相比简直是天堂般,谁都不愿意走。

    只是谁都知道他们只是“苦力”,只要官老爷到了地点,他们就会失业。虽然此刻马上就要过年,过年后天气就会渐渐转暖,野外也有野菜了,可是这生活依然不能与现在相比。

    有流民低声道:“我这辈子没有吃过这么多的黍米豆子……”

    一群流民点头,别说往日到了冬天全家都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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