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被逼考科举: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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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百官都与你一样,前去膳房用饭,膳房岂不成了街市,乱哄哄一团糟?”

    程子安答道:“朝臣官员都是读书人,大朝会时,金銮殿也没成为街市般乱哄哄,二皇子倒无需有此顾虑。”

    二皇子被噎住,死命盯着他,道:“你休要胡言狡辩!”

    程子安不慌不忙道:“我自以为问心无愧,二皇子觉着我哪句话,是胡言狡辩了哦,二皇子先前明指我会做出不好的表率,会贪污受贿。二皇子真正多虑了。”

    他朝着圣上拱手见礼,朗声道:“圣上,臣请求公布家财,以证臣的清白。臣同时请求,公布二皇子与其他官员的家财,臣以前未领着户部,他们可有学坏,以权谋私贪污受贿!”

    二皇子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圣上亦瞪大了眼睛,神色复杂至极。

    户部有大周全部的户帖,地契屋契,田亩的账目。

    铺子田产等归属何人,户帖的关系,纳税几何,户部查不到十成十,查个七七八八易如反掌。

    可是,放眼整个朝廷,谁敢公布家财?

    程子安转向二皇子,拱手见礼,客客气气地道:“二皇子以为如何?”

    如何,以为如何?

    二皇子虽自认为天下都是他的,但现在他还没坐上天下至尊的宝座,二皇子府远超出他应得的财宝,总得掩饰一二。

    二皇子又慌又恼,只想撕碎程子安那张可恶的笑脸!

    圣上目光沉沉坐着,虽未做声,脑中却止不住地想,大周的朝臣官员们,究竟侵占了他周氏多少钱财?

    作者有话说:

    第167章 167 一百六十七章

    ◎无◎

    雪花簌簌飞扬, 笼罩在凛冬时节的京城,屋顶覆上了层薄雪,铺子人家的灯火昏黄, 归人裹紧衣衫, 低头步履匆匆。

    朱雀大街上,比起寻常时日还要热闹, 客人进进出出, 猜谜吃酒。琴瑟丝弦铮铮, 一把春雨后黄鹂般的嗓子在唱:“几时归去,做个闲人。”

    程子安的脚步慢下来,站在巷子口,望着前面繁华的酒肆银楼。

    几时归去,做个闲人。

    “最新的冬酒, 保管好吃咧!”

    巷子里的酒肆,伙计在大声,抑扬顿挫叫卖过年时特有的冬酒。

    “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虚利, 虚苦劳神。”

    歌女唱苏东坡的《行香子》,程子安只听到了后半阙, 他亦喜欢前半阙。

    从荷包取了块银角子, 沽了一角酒,几只熟羊蹄,猪头肉, 豆子, 油纸包了提着回府。

    秦婶早就做好了晚饭热在灶头, 见到程子安居然提了酒, 诧异万分, 赶紧打了热水,将小炉子里装满了炭,与莫柱子一起送进正屋。

    “少爷,天气冷,酒煮热了再吃。”

    秦婶不放心叮嘱,程子安无所谓的应了,指着窗棂边道:“就摆在那里吧。”

    圣上的宅子就是好,雪满京都时,随便望去就是美得令人心悸的景致。

    雪白的高丽纸上,映着树木的枝丫影子,程子安太忙,这间宅邸的庭院花园,他压根没仔细逛过,并不清楚栽种了哪些花草。

    更洗出来,秦婶已经摆好了案几酒菜,铜壶里的酒在咕咕响动,莫柱子忙去提壶斟酒,程子安拦住了他:“我自己来。”

    莫柱子将铜壶交给了程子安,不由得想起,上次他吃酒,还是在云州府的乡下,地里庄稼收成后,与村民们一道庆贺丰收。

    那晚他吃得醉了,难受了许久。莫柱子犹豫了下,关心地道:“少爷可是遇到了烦心事?”

    程子安提壶倒酒,闲闲地道:“我没事,你下去用饭吧。”

    莫柱子只能起身往屋外走去,到了门边,还不放心回头看去。

    程子安侧身半靠在塌几中,酒盏举在嘴边,小口啜饮,看上去很是平静悠闲。

    莫柱子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合上门走了出屋。

    程子安真不烦,并非问题都已解决,他可以悠闲过年。

    烦也无用,心烦意乱做不好事情,说不定还会遭到灭顶之灾。

    比如程子安先前提出公示官员家财,成功堵住了二皇子鸡蛋里挑骨头告状的嘴,圣上亦沉默不语。

    这件事,程子安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能成功,他不怕,朝堂上九成九的官员会害怕。

    只是,圣上想法可能会不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财赋,都属于周氏。以程子安对圣上的了解,皇子皇亲,官员权贵,无论谁从圣上荷包里掏钱,他肯定不会和颜悦色,高高兴兴拿出去。

    接下来程子安要盘账,顺道将朝中官员们的家产也盘一盘,给圣上一份新年贺礼。

    冬酒寡淡,程子安不知不觉吃了大半壶,屋内暖意融融,屋外雪花飞扬。

    酒意上涌,程子安眼前浮现出云州府与吉州府的雪灾景象。

    埋在雪里冻得僵硬,无人收拾的祖孙,土里庙里满地凝固的血,堆满了角落的尸首。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几时归去,做个闲人。”程子安念叨着,朝窗棂外举起酒盏:“待有些许的公道,官府不会只会施压,达官贵人们身上有点人味的时候吧。”

    “这一天,快些来啊。”

    程子安放下酒盏,靠在了塌几里,闭上眼睛做梦。

    翌日,程子安也没去过问王相他们做了什么,膳房照常提供饭食。

    程子安前去用饭时,陈管事脸上的笑好似嵌进了肉里,揭都揭不下来,挤眉弄眼道:“程知府,徐二庆被革了差使,今朝换了新铺子送米面粮油进宫,价钱只有以前的两成不到呢。小的听说,御膳房那边也要选新皇商,底下皇庄的管事,都要换掉。”

    程子安眉毛微抬,唔了声,“是吗,米面粮油的好坏如何?”

    陈管事指着程子安碗里的米饭与案桌上的饭菜,道:“这些都是新铺子送进来的米,鲜鱼。比起以前,只好不坏。嘿嘿,这采买的新管事,程知府可知晓消息?”

    膳房隶属内侍省,只花费的钱从户部银饭处支取。

    内侍省分为内外,内是近身伺候天子嫔妃的阉人即小黄门,外则是皇宫庭院,防卫,膳房,尚衣尚食等官员,宫女女官。有阉人,也有正常的男丁。

    膳房的采买管事,当由内侍省指派。内侍省的两大统管,一是许侍中,二是林都直。

    徐二庆能在采买上大胆妄为,与户部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分不开,林都直肯定也有一部分的关系,他的亲娘,是二皇子乳母。

    林都直管着禁卫班值,禁卫班值都是些权贵子弟,圣上领过兵,他的安危,自有跟随他多年的亲卫负责。

    禁卫班值虽没用,程子安琢磨着,估计林都直这次会受到牵连。

    圣上会起疑心且不提,大皇子三皇子如何会错过,狠踩二皇子的大好时机。

    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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