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专治不服: 22. 第 22 章 我想回家(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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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防下,掀掉桌子。

    巨大碰撞声回响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印泥、纸张、印章噼里啪啦飞出去。

    两个彪形大汉,冲过来压住猛烈挣扎的沈泉。

    槟榔佬撅着腚,满屋子捡东西,嘴里用方言,不干不净高声叫骂着。

    宋回也被吓坏,后退好几步。

    他从未见过愤怒到姐姐的沈泉,已经超越歇斯底里,有种同归于尽的绝望。

    “我什么时候可以拿钱?”宋回想走人。

    槟榔佬吐一口褐红色吐沫,斜眼看他:“他不签字,你拿个鬼啦!”

    “我给你们带来的,可是沈家二少。”宋回不甘示弱,“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带他去找下一家,别以为沙坪口,就你们一家出现金的!”

    说罢,他破开阻拦,作势要拉走沈泉。

    “欸,兄弟,有话好说嘛。”槟榔佬将人拽回来,“这样吧,二十四小时他不签,算我没本事,直接给你送钱怎么样?不送你报警啦!”

    宋回已是狗急跳墙,伸出三根手指:“我要借三百万。”

    “哇,你那么狠啊?这可是你男朋友。”槟榔佬笑得不可抑制。

    宋回戾声道:“少废话。”

    槟榔佬点头,叫手下用便携打印机重新打了合同,拿给他看:“兄弟,你适合做高利贷啊,还上什么班。”

    宋回一声不吭,拍下照片,脸上落下一面空白,紧接着从兜里掏出一袋药:“你们别……太折腾他,他是病人。”

    槟榔佬颠着手中药盒:“哇,不会吧,你是想让我夸你情圣吗?”

    说罢,摁着沈泉的人,和他一起放声大笑。

    沈泉被他们摁在凳子上,抬不起头,只能看见柔顺发丝,和挣扎中露出的一小节洁白颈背,像小时候偷偷顺走的一节粉笔。

    宋回面无表情地站了会,手机信息亮起,是彭雪薇发来一朵玫瑰。

    那是他们的暗号,高利贷专门送钱的马仔,已经跟她联系上了。

    万事俱备,只等沈泉签字。

    这些人的手段,他是了解的,合规的犯法。

    自愿承诺,签字录像过程,合同是过桥款,无抵押,短而快,因此利息高,罚息狠,是刀口舔血的钱。

    再加上沈泉被赶出家门,人人都觉得他自甘堕落,公子哥不改习性,欠高利贷太正常了。

    此事一发,在视频和合同面前,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只会当他发疯狡辩!

    而这帮人的目的,也不在那三百万,而是敲诈沈家。

    防盗门刮擦的尖锐声响起,阴冷潮湿的风灌进来。

    沈泉能感受到,对方一阵空白停顿,紧接着铁门轰然关闭。

    他闭上眼,感觉到身体里的某种感情,正在无声地流失。

    ……

    天刚黑下来,沈泉又反抗的太过厉害。

    槟榔佬叫人先他关到里面房间,等半夜再利用药物等手段,让他乖乖就范。

    靠北的小房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扇窄小窗户,与对面仅有一臂之隔,紧紧拉着窗帘。

    沈泉手脚都被透明胶带绑在椅子上,能听见客厅里,槟榔佬他们喝酒划拳的声音。

    椅子太破了,稍微一动就吱呀乱响,像要散架一般。

    眼睛适应黑暗后,沈泉开始仔细搜索,能弄开禁锢的工具。

    可惜这里家徒四壁,除了椅子,连第二件家具都找不到。

    他踮脚,拖着椅子,费劲挪到墙边,非常幸运找到一根暴露的钉子。

    沈泉无比庆幸,家里曾经请来反绑架专家,而他也认认真真上完了全部课程。

    可能是这里隐蔽,也可能是沈泉看起来太过弱鸡。

    槟榔佬只是用胶带将他手脚捆绑,没有多余的操作。

    沈泉喘着粗气,一点一点摸着墙上钉子,踮脚带起椅子对准。

    坚硬冰冷的钉头,划过手腕,留下一道血痕。

    偏了,再来!

    沈泉一次次,把手腕划得鲜血淋漓,最后用力一扯,胶带破开裂口,撕扯开来。

    手腕禁锢突然消失,扣在椅背上的手臂松开,椅子咚一声落地,在空旷室内格外明显。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步一步踏在沈泉心脏上。

    他屏住呼吸,勉强止住颤抖,装作依旧被绑在椅子上。

    冥冥中自有天意,房间内的灯突然坏了,查看的马仔摁半天,最终放弃,借着外面模糊的灯光,随便看了一眼人,便锁上门离去了。

    沈泉躬身,蜷在椅子里,手压在胸口,心脏跳得发疼,呕吐感堵在嗓子眼。

    墙上的钉子都被刮松动,他索性拔下来,划开被紧紧缠绕的脚腕。

    此时,他全身已被冷汗湿透,手腕划破的皮肉,被汗水、泪水蜇得生疼。

    沈泉顾不上那么多,眼神直勾勾望向,室内唯一出口——残破窗帘遮掩的窗户。

    房间里的东西都不太结实,他轻手轻脚拉开窗帘,被一阵绝望击穿。

    背巷的一扇小窗外,是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雨水沿着锈迹,在黑暗里蜿蜒而下。

    沈泉不死心,小心翼翼打开掉渣窗户,手试着推了一把栏杆。

    只听“吱”一声,电光火石间,他眼睁睁看着一根栏杆,随雨而落,发出“哐啷啷”一阵怪响,很快淹没在雨声、车流声中。

    沈泉被鬼追似的转头,盯着黑洞洞的门,窗外微弱灯光,将他的脸照得惨白。

    他脱掉碍事的羽绒服,快速爬上窗台,挨个推动栏杆,确认还算结实,眼一闭,从破开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这里是四楼,没有任何落脚点,笔直而下是只有一米多宽,流淌着废水、垃圾的背巷。

    除了跳下去,似乎别无选择。

    沈泉抓着窗户,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冰冷雨滴落落在他头上、脸上。

    他在绝望里抬头,突然看见对面楼的窗户,居然有窗台。

    再往下看,它的二、三楼可能是饭店后厨,有商业排烟管道,交错着被一块巨型铁板封锁在墙面。

    如果他能跨到对面窗台,只要往下跳一层,就能顺着管道爬到地面!

    沈泉的心在狂跳,手抖得要快抓不住窗框。

    对面房间也是长期无人,窗台上厚厚尘土,被雨水和成泥浆,湿滑地往往下淌。

    沈泉必须重心靠前,凌空跳到对面两个巴掌宽的水泥台上。

    一不小心,就有坠楼的风险。

    沈泉在冷风冻雨里,瑟瑟发抖,头晕目眩,抬起脚尖又立刻收回来。

    他回头,望着房间里那扇黑黝黝的门,好像是妖怪的洞穴。

    那帮魑魅魍魉,随时会冲出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用来敲诈沈家,羞辱大哥。

    这是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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