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专治不服: 22. 第 22 章 我想回家(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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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接受的结果!

    他最后看眼脚下,漆黑一团的地面,雨水打击下,泛起银白色水圈。

    沈泉咬紧下唇,胸口剧烈起伏,闭上眼再睁开,身体前倾,纵身一跃!

    别在胸口的签字笔,自空中坠落,打在铁皮上,发出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声,最终落地,摔得粉身碎骨。

    ……

    警察已在周围严密布控,便衣来回在街巷走动。

    绑架案不同寻常,对方手上有人质,一定要确定安全。

    沈悬提供的定位精确度很高,加上通过外卖确认现场情况。

    警察已掌握,沈泉被困在朝北的里屋,四名犯罪嫌疑人,全部在客厅,开门就可以控制。

    解救方案很快出炉,叫来街道人员,以长期拖欠卫生费为由,看到灯亮,特意跑来收钱。

    沈悬也在一旁,密切关注着手机上,沈泉的定位信息。

    突然,定位红点就在眼前,凭空消失。

    心脏猛然往下一沉,沈悬握紧拳头,赶紧与警方沟通。

    安装定位装置的笔,材质非常结实,除非被蓄意破坏,极大的打击,或者高空坠落才能破坏。

    为防万一,警察迅速展开行动,打开门的一刹那,槟榔佬和马仔声音都没来及发出,就被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们迅速破开锁住的小屋,沈悬气喘吁吁跑进去。

    只见躺在地上的椅子,沾着斑斑血迹的羽绒服,还有被风吹得飞起来的窗帘,和大敞开的窗户!

    沈悬推开阻止的阿坤,快步走到窗前,探出大半个身子。

    外面黑漆漆的,潮湿的空气里,混合着楼下垃圾的恶臭,雨滴滴答答,打在他的身上、脸上。

    “沈泉——”他在黑暗里喊着弟弟的名字。

    回应他的,只有寂静里,淅淅沥沥的雨声……

    沈悬大衣上满是灰土,头发,领口被雨水打湿,湿成一缕的额发落下来,有点凌乱的狼狈。

    他脸色如常,仔细看才能从眼中读到一丝焦急。

    阿坤扶往门外走的沈悬:“沈先生,您坐在这里,我带人去下面找。”

    沈悬倔强地挥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往楼下走。

    阿坤没办法,只能紧跟上。

    等到楼下,正碰上在雨中狂奔而来的阿耀。

    “你来干嘛!还不够乱吗!”沈悬心烦意乱。

    阿耀也不说话,抹了把湿乎乎的脸,就这么盯着他瞧。

    沈悬走到隔绝暗巷,一人多高的墙边,问道:“能翻过去吗?”

    阿耀二话没说,跳起来扒住墙头,挺身而上,中间手滑了一下,吓得沈悬伸开手臂,时刻等着接他。

    “沈先生,手给我。”他蹲在上面,手伸到墙下面。

    沈悬借着微弱灯光,看见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闪着坚定的光。

    这种情况下,警察会劝他原地等候,阿坤会极力阻止他前往。

    只有阿耀,不会问为什么,不会有半点犹豫,陪着他,做一切他决定的事。

    阿耀心里沈悬第一定律,强悍不可动摇。

    两人在雨中翻过围墙,一身泥水,狼狈落地。

    后面警察和救援人员也已赶到,架起梯子和应急灯,让更多人顺利通过。

    阿耀拿着手机照明,一只手牢牢钳住沈悬的胳膊,防止他跌倒。

    沈悬是虚电产品,跑上跑下,淋雨翻墙,已是气喘吁吁。

    地面全是垃圾和水坑,时不时有洗澡的老鼠,受到惊扰跑开。

    他们一脚深一脚浅地往里面走,裤子湿到膝盖。

    “二少!我是阿耀啊!你在哪里?”阿耀扯着嗓子大喊。

    身后应急灯向上打,斑驳腐败的墙壁一览无余,没有任何下脚之处。

    沈悬顺着那道惨白光束,抬头望去,下一秒紧抓住阿耀的胳膊。

    脑海闪过阿崽躺在玄关的画面,那天的月亮也是这样,又白又亮。

    他果然是最没用的哥哥,救不了亲弟弟,也照顾不好别人的弟弟。

    更多人赶过来,看过那面墙,大家不约而同将焦点放在地面。

    “沈泉!”沈悬撑着膝盖,用尽全力大声呼喊。

    突然,他听到头顶传来,“嗙嗙、嗙嗙”有节奏的响声。

    “阿耀,你听,是不是有声音?”他揪住阿耀衣领,眼神从一面墙跳到另一面墙上,“有人在敲铁板?”

    阿耀扶着他,二人逆着人群,走到纵横交错的排风管下面。

    “嗙嗙、嗙嗙”这次更加明显,是拍打管壁的声响。

    沈悬站上废弃的水泥桩,伸长手臂刚好可以够到排风管。

    他大力敲打,边敲边喊:“沈泉——”

    果然,敲击声从“嗙嗙、嗙嗙”,变成“嗙嗙嗙”,更加激动地回应他。

    阿耀赶紧跑过去,与救援沟通,很快大家举着应急灯,搬来梯子,提着破拆工具赶到。

    原来,沈泉跳过去就滑倒,坠落时双手攀住了窗台,起到很大的一个缓冲。

    掉下去后,又被乱七八糟的排风管挡住,像只弹弹球儿似的,最后被弹到外壁固定的钢板,和二楼排风管之间的夹缝里。

    夹缝很窄,他猛得弹下去,严丝合缝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沈泉本来就在生病,嗓子沙哑,加上高空坠落的惊吓,突然失声。

    张大嘴用尽力气,也只能像哑巴一样,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沈悬在楼上喊他时,他就听见了,奈何卡得死死的,又发不出声,只能用力拍击排风管。

    但排风管壁很厚,还有弹性,内部中空自然吸音,很容易被掩盖在嘈杂中。

    好在沈悬细心,捕捉到微小动静,这才发现。

    沈泉卡在黑暗里,满面泪痕,嘴唇龟裂,憋闷窒息。

    他的指甲因为抓窗台,全部裂开,加上手腕的伤,整只手血肉模糊。

    在排风管和钢板上,留下一个个带血的手印。

    这边建筑设施老化的厉害,破拆非常顺利,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沈泉从二楼排风管上救下来。

    沈泉脏得跟泥猴儿似的,泪痕沾灰,一缕一缕黏在脸上,花得看不出面容。

    不过他精神还好,骨头也没受伤,腰上系着安全带,和救援人员一起,缓缓落地。

    沈悬还站在那块水泥桩上,紧张仰望着上面,双手下意识举高、张开。

    阿耀在一旁,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来。

    沈泉看见大哥的第一秒,就嚎啕大哭。

    他大张着嘴,痛苦呼吸,空气都变得粗粝,摩擦灼热的喉咙,发出破碎嘶哑的声音。

    沈悬跳进脏水坑,蹚开垃圾跑过去,脱下大衣裹住沈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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