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女主的恶犬驯养计划: 26. 第 26 章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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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他用了很大的力气,那一瞬间,裴游鱼几乎以为他想折断自己的手。

    邬念青仔细地看着裴游鱼。

    这是一具完美的躯体,在鲛人珠照耀下宛若散发着莹润光芒的无瑕白玉,可它比白玉柔软脆弱得多,像案板上嫩生生的豆腐,一碰就能留下痕迹。

    被他掐着的手腕处已经浮上明显的红痕。

    可她身上却什么痕迹都没有。

    邬念青皱了皱眉,看起来有些懊恼。

    裴游鱼心下稍安,找回几分底气,红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波流转,清凌凌的乌眸看向邬念青:“怎么样?检查完了吗?”

    “若是检查完了,我希望您回去好好想想,为今晚的疯癫举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她是个谨慎的人,今夜未允许元璇在身上留痕迹。

    “真聪明。”

    邬念青轻声夸赞,松开裴游鱼的手,转而用灵力绑住她的手腕。

    “这么谨慎,也不知道背着我做了多少次。”

    裴游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邬念青,娇呵道:“放开我,我要睡觉了,你先……”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而代之的是一声惊呼。

    邬念青平静地架起裴游鱼的腿,同时在空中召出一面水镜,淡淡道:

    “你自己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抓住裴游鱼的手,迫使她触碰桌上的杏花。

    桌上的杏花刚被人把玩过,不复原本的颜色,娇嫩花瓣黏糊糊地合着,被少女指尖碰到时,微微颤动了一下,看起来既凄惨又可怜。

    裴游鱼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抽回手,然而只得到更加粗鲁的对待。

    邬念青抓着裴游鱼的手,让她自己扒开湿润的殷红花瓣。莹白纤细的小指搅动花蕊,浓稠的汁水从指腹滴落,落到朴素的玄色衣摆上。

    裴游鱼咬着下唇,颤抖着偏过头。

    “别分心。”

    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一按。

    “看镜子。”

    阴冷的灵力贴上下颌,迫使裴游鱼偏转过头,直视镜中的自己。

    鼻头一酸,屈辱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少女死死盯着邬念青青筋毕露的大手,眼尾赤红,咬牙切齿道:“停下!”

    感受到邬念青放缓动作,她阖上眼,轻声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邬念青暂时松开裴游鱼的手,望着镜中的狼狈妩媚的少女。

    钗儿松松,腿儿-颤-颤,眼波含春,檀口微开。

    人间尤物,大抵如此。

    金瞳里闪过一丝暗芒,他彻底松开掌中的小手,换上了自己的大手,嗓音冰冷:“几次?”

    让裴游鱼自己来,固然可以折辱她,但他的目标却不在于此。

    “一次。”

    少女双瞳溃散,湿润的、丰满的、带着齿痕的红唇张大了些,隐约可见里头抬起的粉舌,香汗顺着粉颈落下,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看着不像。”

    邬念青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到这种地步了都不肯说实话吗?”

    在眼眶里含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框而出,裴游鱼深吸一口气,忍着酥麻与疼痛,厉声骂道:“你也是混蛋,不守信用的混蛋,假正经的混蛋。”

    “我说的是实话,说了话不算话,你要不要蛇皮啊?”

    “确实只有一次,他天赋异禀,有过人之处,不像……不像你……只能做些虚凰假凤做的事情。”

    少女弯了弯艳丽的唇角,看着邬念青耳下的坠子,雾蒙蒙的美眸里露出几分嘲讽,恶狠狠道:“你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废物!”

    邬念青的笑意淡了下来,停下手上的动作,垂眸看着裴游鱼,长睫在金瞳上投下淡淡阴影。

    裴游鱼知道他生气了,柳眉一挑,粉面含怒,嘴上越发不饶人:“我说错了吗?你能做什么?不过是——风儿大雨点小罢了。”

    方才她还有点怕,现在却什么都不怕了,反正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大不了再来一回,邬念青也只能做到这里了。只要有那个绯珠耳坠在,他做不出更过分的事情。

    邬念青不可能为了惩罚她而放弃自己的底线。

    眼见着邬念青的面色越发难看,裴游鱼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她侧头瞥了一眼邬念青的腹部,眨了眨眼儿,一副犯了错怯生生的无辜模样,清脆道:

    “啊……我说错了,师尊好像根本没有雨点诶。”

    “真是对不起呢。”

    “师尊别生气嘛,我知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后颈忽然传来濡湿的感觉,细长湿滑的东西从后颈扫到肩窝,裴游鱼身子一僵,剩下的嘲讽话语卡在喉咙里。

    疼。

    青年尖锐的毒齿刺入少女肩部,毒液顺着齿间渗进血肉。

    眼前的景物化为黑乎乎的一团团,意识逐渐模糊,裴游鱼缓缓阖上眼睛。

    邬念青垂眸看向裴游鱼。

    少女倒在自己怀中,湿漉漉的乌发黏在面颊上,粉颈汗津津,面颊染着淡淡的绯色,双眼紧闭,唇瓣红肿,呼吸虚弱。

    此刻的她不再挣扎、不再咒骂、不再挑衅,乖巧得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瓷娃娃。

    他曾经在这张桌前教过裴游鱼写字作画,彼时他握着裴游鱼的小手,带着她在纸上画杏花。

    纸上先是落下艳色的一小点,那是未开的杏苞,而后毛绒绒的笔尖落下,艳色一点逐渐晕染开来,柔嫩花瓣缓缓舒展开来。笔尖在纸上轻轻勾勒描摹一阵,便可点上乳白色的花蕊。

    今夜在这张书桌前,他握着裴游鱼的小手,再次以师长的身份教导她如何使杏花开放。

    邬念青的视线落到那朵被弄坏了的杏花上。

    那是一朵初绽的杏花。

    杏花绽放,往往先红后白。

    年少貌美的小娘子正如枝头的红杏,尚未达到可以与狂蜂浪蝶周旋的时候,却已春心萌动、容色娇艳,背着所有人悄悄攀出高高的墙儿,主动为俊秀健壮的少年郎俯下身子,主动供他亲吻攀折。

    今夜来裴游鱼房间的人,他大概可以猜出是谁。

    书桌的桌角上有一块玉牌,质地莹润,方方正正,上边雕着祥云龙纹,中心刻着一个小小的璇字。

    那是元璇给明生的玉牌。

    他这位好师侄,看起来清清冷冷,没想到却是个包藏祸心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引诱裴游鱼犯下大错。

    早知今日,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让两人来往。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他应该想着如何处理此事,而不是在这里懊悔。

    邬念青抱起裴游鱼,带着她走进浴室,用湿帕子擦拭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同样的动作重复多次后,才摩-挲着裴游鱼的肌肤,轻柔地替她穿上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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