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女主的恶犬驯养计划: 26. 第 26 章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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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裴游鱼回到床榻边,将她塞进锦被,躺在裴游鱼身旁和衣而眠。

    他不太放心让裴游鱼一个人睡觉。

    谁知道等会儿还会不会有其他人过来。

    刚躺下没多久,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得坐了起来,蛇瞳里闪烁着不安的光彩,匆匆穿上长靴,快步向门外走去。

    离开穉桑楼时,他对着守在云桥边的婢女温和吩咐道:“阿鱼病了,帮我看好她,不要让她出穉桑楼一步。”

    十六位带剑婢女一齐点了点头。

    ……

    裴游鱼醒来时,是第二日清晨。

    金瞳青年安静地坐在床榻边,眸光潋滟,笑意浅浅,眉梢眼角似凝着春日的温柔晴光。

    今日他穿了一身雪色鸱龟纹长袍,外头罩着银灰纱衣,金丝在纱衣上勾勒出云鹤纹。腰间悬着的破木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蛟龙纹韘形佩。

    邬念青平日里穿得极为朴素,今日忽然打扮起来,宛若枝头盛放的玉兰花,清艳矜贵,十分夺人眼球。

    裴游鱼皱了皱眉,摸不清邬念青的用意。

    她试图从床上坐起来,然而四肢酸软无力,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成功。凝在心口的阴寒之气因为挣扎的动作而扩散开来,裴游鱼呼吸一滞,剧烈地咳了起来。

    邬念青伸手抚上裴游鱼的后背,轻轻拍打着替她顺气,待她的呼吸逐渐均匀,这才移开手,拿了个软枕垫在背后,扶着她坐了起来,柔声道:

    “你病了,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我有没有病你自己清楚。”

    裴游鱼抚着心口恹恹道。

    邬念青从桌上端起一碗黝黑的汤药,试了试温度,用灵力加热了一会儿,道:“喝药吧。”

    裴游鱼看了一眼琉璃花碗,低下头轻嗅汤药,但除了浓郁的苦味以外什么也闻不出。她抬头,盯着像花孔雀似的邬念青,清脆道:

    “什么药?解毒的药吗?我可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你想多了,”邬念青摇了摇头,望着一脸防备的裴游鱼,想了想,嗓音更加柔和,“快点喝了吧。”

    “到底什么药?”

    裴游鱼固执地问道。

    邬念青垂眸,看着黝黑药汁中倒映出的裴游鱼,轻声答道:

    “避子药。”

    裴游鱼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确实忘了这回事。

    前世她被云朝月灌了绝子汤一劳永逸,根本没用过避子汤这种东西。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乌眸微闪,樱唇紧抿。

    邬念青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间泛起一丝冰冷的嗔怒。

    他就知道,以裴游鱼的脑子,根本想不到事先喂男人吃药,也想不到事后自己吃避子药。

    昨夜他若没想到这件事,保不齐过了几个月裴游鱼突然过来寻他,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对他说怀了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玩-男人是吧,就裴游鱼那个脑子,不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算不错了。

    裴游鱼是蠢,那么明生就是坏,他自小同裴游鱼一块儿长大,裴游鱼没让他事先吃避子药,他自己不会吃吗?

    他年长裴游鱼许多,这种事情,裴游鱼想不到,他能想不到吗?他就是想让裴游鱼怀了孩子,然后与裴游鱼一齐跪在他面前求他成全。

    想到那个场景,邬念青眸光沉沉,差点把琉璃碗捏碎。

    裴游鱼看着不太对劲的邬念青,连忙道:“我喝。”

    邬念青忽然收回琉璃碗。

    “如果你不想喝,那就算了,我不介意多养一个徒孙,希望你也不介意自己多一个私生子。别想让我帮你遮掩,你有胆量做,也要有胆量承担后果。”

    青年略带嘲讽的声音传入耳中,裴游鱼夺过琉璃花碗,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眉头皱都不皱一下。

    她喝得太快了,漆黑的药汁从嘴角溢出。

    邬念青心中有气,夺过裴游鱼手上的琉璃碗,换了一个装着羊乳的瓷碗递给她,拿出湿帕子,狠狠在她唇边磨了几下,直把唇瓣磨得红肿高胀,才眸色晦暗地停下手。

    “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这种事?”

    他掐着裴游鱼的下颌,手上的力气重很重,然而声音却轻柔得像三月春风。

    裴游鱼想拍落他的手,但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邬念青钳制。

    她无奈地勾了勾唇,道:“难道告诉您,您就会同意嘛?”

    少女声音清脆,宛若珠玉落盘。

    “不会。”

    邬念青斩钉截铁道。

    “我会十分生气、十分失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因此出现裂痕。”

    青年故意咬重了十分二字,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威胁,裴游鱼眨了眨眼,乌黑水润的眸子认真地看着邬念青,柔声道:

    “这就是我瞒着您的原因。如果我告诉您,您一定会被气死。我是为了您好,才不告诉您的,您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昨夜您应该装作什么不知道,乖乖回到白鹤居睡觉,这样我们就不必闹成现在这副模样。”

    “闹成现在这副模样,师尊很快乐吗?我并不觉得您很快乐。”

    “我也不开心。”

    少女手腕一转,将手上端着的瓷碗翻转过来,醇香温热的羊乳尽数落到青年精致华丽的衣衫上。

    金光闪闪的云鹤纹蒙上一层浑浊的白液。

    邬念青在羊乳里加了许多糖,因此这碗羊乳比一般乳液的更为粘稠,羊乳顺着纱衣缓缓透到月牙色袍子上,将清雅的月牙色染成暗沉的姜黄色。

    做完这一切,她意犹未尽,将瓷碗往邬念青身上一掷,动作粗鲁,声音平静,透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该生气该失望的人明明应该是我才对。”

    “我瞒着您又如何?您发现了又如何?您就不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对您来说很难吗?”

    她抬眼,极为专注地看着邬念青,寒玉似的乌眸里映出青年狼狈的身影,朱唇轻启:

    “真正让我们关系破裂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我辛辛苦苦地瞒着您,代表着我想维持这段关系;你选择戳穿这件事,代表着您想放弃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这一切都是您自己选的。”

    “为什么您要发现这件事?”

    她将问题抛回给邬念青。

    邬念青沉默地盯着她。

    裴游鱼弯了弯唇,盯着邬念青紧绷的下颌,继续道:

    “啊……对了,我突然想起了,我们是师徒关系。”

    “您凭什么管我有没有情郎?您凭什么阻止我享乐?您又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

    “您是我的师尊,而不是我的夫君。我总有一天要出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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