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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90-100(第13/15页)
了交州,父亲和她真的一南一北, 天隔一方了。
思及此,项真又有些失落了。
赵筠若有所思,手里的毛笔被轻轻置下,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真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啊,我能不能知道,定远侯为何把你送来冀州啊?”
这个疑惑她已经想了许久了,也一直没能想明白,明明那位定远侯看着和自己姨父交情并不算太好,在太后千秋宴上也隐隐有对立之势,怎么就这么放心将唯一的女儿送来冀州呢?
项真想了想,也没有瞒着好友,很快就将赐婚这事说了出来,赵筠边听着边了然颔首,却还是有些不解,“那为何不将你送回交州?”
交州是项真从小长大的地方,有自小看她长大的叔伯,按理来说,送回交州,也总比送来冀州要更加安心吧?
项真摇摇头,对于父亲为何将他送来冀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复述着父亲的话,“父亲说冀州比交州要安全。”
至于为什么说冀州比交州安全,父亲也并没有说,只是想到父亲回了交州一事,项真又有些郁郁。
交州太远了,即便捎个书信也要几月。
好友一副失落的样子,赵筠顿了顿,有心想安慰几句,可思虑了许久,又实在是口拙地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毕竟思念父亲这种情绪她从未有过,只觉得十分陌生。
也许和自己想念姨母是异曲同工的,她要是离开姨母这么长时间,心里兴许也会这么难受……赵筠暗自想着,正要说些安慰的话,却见姨母身侧的幼翠进了亭子,手里捧着一个漆盘,漆盘上放着一碟点心还有两个瓷碗。
两个女郎眼睛一亮。
姨母/王妃夫人又让人送吃食过来了。
“伙房新做的桂花糕还有桂花小吊梨甜汤,夏时天气热,奴方才过来时,王妃还特意嘱咐了女郎们这几日要多饮茶水,切勿中了暑意热。”幼翠将漆盘放在了案上,笑盈盈地说着。
两个女郎欢快应下,很快就喜滋滋地用起了桂花糕和甜汤,赵筠边喝着边小心翼翼抬眉看了眼好友,见她神色恢复了原本的欢快后,唇角微微扬起,方才想着如何宽慰的苦恼也逐渐消散……
入了八月后,严格意义上已经是入秋了,天却依旧有些暑热的,接连下着几场雨的时候,冀州军北伐大捷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荥阳,大都督府上下一片喜色。
北伐大捷,也许姨父很快就可以回来了,赵筠心里也有些高兴,她眉开眼笑,支着下颚望着姨母,好奇地说,“姨母,北伐大军已经大捷了,姨父是不是就要回来了?”
若是时间赶得及,姨父兴许还能回来陪着姨母一起过端正节,就好像去岁时一样……赵筠捻着茶盏,有些期待地想着。
阮秋韵闻言抬眉,望着眸露期待的外甥女,思虑了片刻,才摇摇头,言语里带不确定,“姨母从来没有去过战场,也不知道。”
她没有接触过古代战场上相关的事,一场战争后后续也许会有清理战场之类的事要做也说不准……如今大捷的消息才传过来,兴许也要等上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吧。
赵筠若有所思地颔首,却是一直注意着姨母的神色,见姨母面上并无失落之色,心里才轻松了几分。
时间缓缓过去。
还有五日就是端正节了。
距离十五越来越近,天上的月亮也日趋浑圆,清寒月华倾斜而下,看起来明亮生辉,大都督府上主母和两个女郎睡下后,整个大都督府就陷入了一片沉静安谧。
大都督府守卫森严,无论是府内还是府外,都有无数部曲在巡守着,都督府居荥阳内城,远离繁华热闹的街市,并无更夫之流,因此府外也十分安静。
马蹄声由远至近,格外响亮
负责在都督府外巡守的一众部曲脸色一凛,立即停住脚步,视线冷肃地着看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将手里的佩刀握紧。
马蹄声逼近,一队人马很快就出现在眼前,为首披着的甲胄还没褪下,男人急驰而来,身后隐隐的光亮将身躯映出一道长长的暗影,气势凛然骇人。
……
嘎吱。
正院屋门被轻轻推开。
因主人家的习惯,屋里并无守夜奴仆。
男人就如同夜里偷香窃玉的贼子一般,隐于夜色中脚步轻缓却又急促,很快就进了主屋,然后越过了烛火微弱的外间,进了里室。
里室没有点灯,唯一的光亮便是从窗牗外斜照进屋的月华,来人似对里室的一切摆设都了如指掌,只缓缓越过了室中心散着凉意的冰盆,来到了床榻侧。
香浓馥郁,纱帐轻垂。
入了夏后,床榻四周的帷帐也被尽数换成了轻薄透气的纱幔,层层叠叠垂下,此时纱幔被轻轻拨开……
“是谁?”
略带颤意的声音倏地响起。
还没全然熟睡的妇人醒了过来。
月光映入,纱幔清透,此时床榻外的高大身影就格外明显,本来还睡意朦胧的阮秋韵被这突然出现是黑影惊醒,还没起身就下意识地轻声唤了一句。
对方似乎也听见了这一声急切的唤声,那个试图伸入纱幔的大手停了一瞬,随即毫不客气地将垂落的纱幔尽数掖开,整个人都上了床榻,“夫人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阮秋韵怔了怔,往床榻里缩的举动停下,她眼睫轻颤着,片刻后,才低声试探性地询道,“郎君?
还未反应过来,只是下一刻,却是被对方伸手搂住了腰肢,长臂一伸,紧接着整个身躯就落在了人影的怀里。
身上的甲胄实在是冰冷硌人,男人并没有将夫人搂地太紧,只习惯性地下颚埋进夫人的颈窝处,不断贪婪地吸吮着夫人身上的香甜气息,又应道。
“嗯,是我。”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阮秋韵这才确定对方真的是褚峻,她怔了怔,才觉得方才心底不断涌现的惧意才缓缓散去。
她感受着男人埋首在自己脖颈间不断游走的热意,还有臂膀自己腰间的力度……片刻后,才眉目微敛,惊魂未定地说着,“回来就回来,为何不提前谴人回来说一声,还要这样吓人?”
夫人话里带着嗔怪。
男人眸子里涌动着浓浓笑意,他唇角勾起,含笑歉意地应下,“我以为夫人睡下了,就过来看看。”
他低声说着,“夫人说得是,我不该吓着夫人,都是我的错。”
又是这样干脆利落地认错。
阮秋韵抿了抿唇,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里室昏暗,两人相拥。
床榻上浓香馥郁,男人眸色渐沉,揽着夫人的一只手缓缓上移,抬首后径直垂眸吻了下去。
目标明确,不偏不倚。
明明是昏暗的夜里,微抿着的饱满唇瓣却还是被准确无误地覆上,熟悉的热意很快就顺着唇角而下蔓延,落在了脖颈锁骨上,在这样一片幽黑的昏暗中,郎君的面容看不见,却还是能够清晰地听见两人不断交缠着的呼吸声。
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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