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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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熟悉的,强势的。

    一阵阵的闷热袭来,渲染着久违的感官,男人牢牢地将夫人锢在怀里,只不知过了多久后,又缓缓抬首,将自己的额抵在夫人的额间,眸色幽深黑沉,低沉轻笑地说着,“我好想夫人。”

    想得骨头都疼了。

    轻声喘息着的妇人微怔,眼睫颤颤。

    ……

    王爷回来了。

    在得知这一事后,正院的奴仆也大多醒过来了,不多时,屋外伺候的奴仆得到传唤后入内,只垂着眼小心翼翼地将屋里的烛火点上了,就立即退了下去。

    褚峻实在舍不得放开夫人,在下了床榻后,又抱起夫人来到了软榻上,依旧缱绻地温存着。

    有了烛火的光亮,又是像方才那样面对面地被搂着,阮秋韵只需要略微抬起眉,就能够才看清正抱着自己,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的郎君的模样。

    男人身上的甲胄已经褪下,整个人看起来要比出征前要黑一些,熟悉冷峻的面上还隐约能够看见青黑色的胡茬,他此时已经将头抬起,眸色漆黑含笑,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整个人的姿态就是懒洋洋的。

    褚峻任由夫人打量着,也同样将夫人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眸光里,他的视线几乎是一寸寸地划过了夫人的脸庞,像极了暗地里窥伺的饿狼一样,灼热且贪婪。

    第100章 第 100 章 暑热未散,衣裙单……

    暑热未散, 衣裙单薄,感受着透过单薄衣料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灼灼热意,阮秋韵眉目微敛, 想到褚峻今日深夜回家,兴许还没有用过晚食,就想起身让人去准备饭食。

    可动作却又被一只手制住。

    “夫人莫忧,我已经用过晚食了。”粗粝的大掌慢条斯理地抚着垂坠着的乌发,男人用眸光细细地描慕着夫人的眉眼, 眼眸略染上一层贪婪幽暗,十分真切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一路赶路, 风尘仆仆,想先行洗漱。”

    天还这么热, 骑着马星夜赶路,风尘仆仆, 的确是应该好好清理一番自己……阮秋韵不疑有他,她正想从对方身上起来,却见男人唇角的笑意越盛,似得到了什么同意一样, 只径直拦腰抱着自己起了身。

    阮秋韵怔了怔。

    守在门外的奴仆垂眉敛眸,并没有跟上来, 待阮秋韵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抱着离开了主屋。

    月色明亮, 男人步履沉稳。

    夜里太过安静了, 以至于自己能够清晰地听见对方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阮秋韵眉目敛起,正要出声询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却听见步履不停的男人平静地出言解释, “天气热,我身上都是汗尘,方才不小心染了夫人一身,既然要洗漱,不如就一起洗吧。”

    这话说得温和有礼,语气里带着真切的歉意,似乎刚刚一上来就又搂又抱的种种举动,不是他故意为之一样。

    心思过于明了。

    莫名就有了熟悉感。

    阮秋韵眉目微动,抿唇不语。

    ……

    主屋洗漱的屋子很大,珍稀的纱帐层层叠叠,将整个洗漱室分隔成了两处,一处是圆月一样宽大的汤池,一处是狭小的浴桶,屋里时不时有水珠溅落声响起,可水雾袅袅的汤池此时却是平静无波,空无一人。

    水声激荡,又一声可怜的低泣响起。

    溢出的晶莹水珠四散而开,最后顺着光滑的木质桶壁缓缓滑落,透过纱幔顺着桶壁看去,依稀可见茭白指尖柔弱轻颤,难耐地蜷了蜷,最后只能无力地搭在了古铜泛着青筋的颈上。

    昏暗狭小的空间里,乌黑发丝已经被尽数浸湿,此时丝丝缕缕地黏在了莹润白皙的肌肤上,轻易就能让人发狂。

    唇齿交缠间,一片泪眼婆娑。

    粗重炙热的呼吸几乎将一片莹润肌肤染成绯色,已经饿极了野兽双眼染着一层浓浓欲色,只叼着近在咫尺的猎物迟迟不肯松口,在幽幽地将心头爱细嚼慢咽一番后,才舍得尽数拆吃入腹。

    水声不知何时停下,可沉沦却迟迟没有停下,男人眸色幽黑深沉,望着泪眼朦胧的夫人,只爱怜地垂眼亲吻着夫人绯红的眼尾,又十指交缠着地执起夫人不断推拒着的茭白柔荑,继续沉沦在他已经阔别已久的馥郁柔软里……一头已经被饿了许久的野兽,总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能被喂饱的。

    ……

    一早起来,就听见姨父归家了消息,赵筠心里很是高兴,立即去项真院里寻了项真,带着项真一起去正院给姨父姨母请安。

    “筠儿给姨父请安,恭贺姨父北伐大捷!”赵筠笑意盈盈,福身施礼道。

    “项真给王爷请安,恭贺王爷北伐大捷!”相比于赵筠的轻松欢快,项真则是有些拘谨,她规规矩矩地施了一个晚辈的礼节,然后安静地站着,小脸上是掩饰不住紧张。

    “姨父,姨母还没起来吗?

    见状,行完礼后,赵筠直接伸手将身侧项真的手牵起,她朝着里室张望了一下,没看到姨母,立即问道。

    小孩子总是长得快的,不过是半年没见,外甥女又长高了不少,褚峻面上带着温和慈爱的笑,温声解释,“姨父昨夜回来时很晚,所以你姨母还没起来。”

    说完后,目光划过两个女郎互相交握着的手,最后落在外甥女身侧的女郎身上,他眉目温和,“定远侯的书信我已经看过了,我和定远侯相识已久,项女郎若是不介意,也大可唤我一声伯父。”

    不是传闻中的冷漠,平北王的态度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和煦,项真愣了愣,虽然面上还有些拘谨,心里却还是松了一口气,忙立即有礼地轻声应下,“是,是的,项真多谢伯父。”

    褚峻笑了笑,不再多言。

    又说了几句最近自己学的课后,两个小女郎就离开了,直到离开了正院后,项真的心才彻底安了下来,她不断地安抚着自己,舒缓着刚刚生出来的紧张情绪。

    赵筠背着手走着,看着项真心有余悸的模样,挑着眉梢笑着说,“我就说你不要这么紧张,盛京那些传闻都是骗人的,其实我姨父脾性可好了,我还没见过姨父生气呢。”

    说这话的时候,赵筠显然已经不记得了,当初她在赵府见到平北王第一面时的惊慌失措了,她已经见惯了姨父在姨母面前的温和模样,自然不会害怕。

    项真不疑有他,也点头认同。

    虽然平北王气势重,可方才对她的确是很和蔼的,父亲此番将自己送来冀州,定是因为信任平北王,兴许平北王真的是那种面冷心热的好人。

    ……

    窗牗已经被关起,将窗外的阳光尽数遮挡住,里室有些昏暗,置于最中心的冰盆正在不断地朝着四周飘散着丝丝缕缕的凉意,驱散着里室里的燥热。

    守着的奴仆已经尽数退下。

    头脑昏沉的妇人缓缓睁开眼眸,良久后,眼里的惺忪才逐渐褪去,映入眼帘的是依旧搂着自己的男人。

    “夫人醒了。”

    褚峻略微垂首,耳厮鬓磨般低语。

    熟悉燥热的呼吸再次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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