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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表姑娘她不想高攀》 70-80(第8/22页)
闵裕文启唇,一字一句反驳:“那么?卢世子呢?你的优势是什么??”
“李幼白对我的心。”
“是吗?”伴着一声晴朗的笑,闵裕文俊秾的样貌变得?很是轻淡,“你说我的优势是那一纸婚约,其实你也不过如此。你能?跟幼白在一起,是因为你和她比我多了一年的相处,谁也不比谁更好。若换过来,是我同她先认识,在学堂共同读书生活,你说她会不会喜欢我?”
如愿看到卢辰钊一闪而过的冷厉,闵裕文很是满意?地笑笑。
“时间会证明一切,她也一定会是我闵裕文的妻子。”
卢辰钊乜了眼,回道:“闵大人,咱们拭目以待吧。”
“好。”
闵裕文走到门口处,忽然回过头来:“我去淮西,不是因为燕王殿下派我去才去的,而是我想去,他应允,这件事才能?成的。”
“卢世子,你想通过这场战争获得?娶她的权力,我也可以。”
他轻轻合上门,缝隙里,那双狭长的眼睛露出志在必得?的决心。
卢辰钊的笑彻底收敛,双手?攥成拳,后背的血痂挣开,沿着腰窝一直滚进裤中,他觉不出疼,只是觉得?有些事失去掌控,那种飘忽的感觉令他不安。
他很想把?李幼白变成卷卷,塞进袖子里随身?携带,不叫任何人看到。
他真?的很怕一眨眼她就变心,或者因为某种不能?抗拒的权势俯首听命,他巴不得?立刻娶了她,这样谁也不能?再觊觎他的东西。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为今之计最关键的,还是要做好自己,如此才有与?她并肩的资格。
不能?冲动,不能?着急。
如是想着,额间的青筋却?跳的更为剧烈。
转眼便到出征前夕,李幼白耐不住卢辰钊的唠叨,用不纯熟的针线为他绣了个蹩脚的香囊,里头塞了些菊花薄荷类醒脑的香草。卢辰钊收到后开怀大笑,指着歪歪扭扭的线路说不出话,李幼白想要回来,他却?宝贝似的藏进怀里,一把?将人也抱起来。
他手?臂有力,圈住她时像要把?她拥入骨血一般。
李幼白被勒的难受,挣扎了下,他放她下来,脚垫在他脚上,她仰起头,看见他俊朗的面庞,沁出淡淡的笑,让人挪不开眼的好看。
他亲她眉心,她没?躲,笑的两靥嫣红。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我绣的不好,出去可不许给旁人看,若有人不小心看到,又问你是谁绣的,你也不许说是我。”
“我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这是你绣的。”
“不行。”
卢辰钊叹了声,环过她的细腰将额头抵住她的,唇蹭在她鼻间,又想起那日冲动下的所作所为,于是便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的手?往上轻抚,李幼白尚未觉出危险,只是被他抱着,想着快要分别心里便觉得?闷闷的,归期不知,生死不知,他这个人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更是不知。
在他手?指落在她小衣带子上时,她还在那怔怔瞪他。
“卢开霁,你做什么??”
卢辰钊的脸唰的通红,但?既已如此,退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前进。
他也不看她的眼睛,将人抱起来阔步走到圈椅落座,李幼白便坐在他膝上,扭头,他那手?指没?停,三两下颤抖着解开带子,呼出的热气喷在李幼白颈间,她倏地麻了。
手?一用力,捏住他的肉,这才勉强不叫自己发?抖。
他的每次触碰,都像是羽毛拂落,又痒又有种奇怪的酥/麻感,她揽着他的颈,脚趾抵在鞋面,像是神经都被拉到了极致,双腿一动不动。
“我只看看。”
上回也是这么?说的,但?他
李幼白的脸红透,唇死死咬住,伸手?阻他,他抬头,温润的眸中闪着一丝可怜气,她便看不得?他这副表情,手?一松,他却?是趁机捉住。
她倒吸了口凉气,仰起头来掐着他的皮肤。
很快便没?了力气。
他轻重拿捏的不好,因是探索,故而毛手?毛脚,李幼白忍着,偶尔忍不住便咬他,抓来他的手?臂朝那腕子狠狠咬。
他也不在意?,怕她不解气又主?动往前递,催促:“用力咬。”
李幼白啐他:“不要脸。”
“我要你,不要脸。”
愈发?胡扯。
最后,李幼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由着他胡闹完,然后趴在她肩上依依不舍地为她整理了衣裳,将人抱在怀中。
“我还想”
“不行。”李幼白脸色绯红,一口拒绝,“不准再想了。”
卢辰钊睫毛轻颤,笑。
李幼白:“不许笑。”
“真?霸道。”
李幼白咬了咬唇:“我就是霸道。”
“那我也喜欢。”
李幼白弯眉:“你方才说想做什么??”
“不是不能?想吗?”
“现在允许你想,”李幼白知道或许是她想多了,此时临近分别,他一定是有话要嘱咐的,“但?不能?胡思乱想。”
“那我做不到。”
“卢开霁。”
“李幼白,我在。”
他又抱她更紧,很是不舍。
“此番出征,少则两三月,多则半年,你等?我,我一定回来。”
“我知道。”
“不是你知道,是你等?我。”他掰着她的肩膀,目光盯着她的眼睛,晃了晃,“快说。”
“我等?你。”
淮西开战时,京中东宫挂起白幡,太?子崩逝。
半月后,昌王追随太?子而去。
姜皇后不过一月便形同槁木,枯坐在青布蒲团上行尸走肉般,她往铜盆中扔纸钱,也觉不出那火苗炙烤,灰扑扑的脸上
没?有半分光泽,五公主?跪在旁边,被她的模样吓得?小声啼哭。
她哭过两位哥哥了,如今是在哭她母后,太?医来过,道她不爱惜身?子,迟早会承不住的。
若母后也去了,那她该怎么?办。
刘冷润抹了抹泪,啜泣着靠在姜觅云身?上:“母后,我害怕。”
姜觅云扭头,冲她挤出个笑来:“阿润不怕,母后会把?一切安置妥当。”
为着刘冷润的婚事,姜觅云托人将镇国?公府调查的清清楚楚,公府人口简单,关系和睦,就算卢辰钊起初不喜欢刘冷润,那也无妨,他们卢家不允休妻,也重视夫妻关系,便是他再怎么?混账,也不可能?忤逆长辈。
横竖还有半年时间,足够她来筹划。
姜觅云去找过刘长湛,同他求来恩旨,不过十余日,镇国?公夫人萧氏便携女儿卢诗宁进京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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