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她不想高攀: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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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一品诰命,萧子宁很是惊诧,惊诧之后是狂喜,齐州城的官眷得?知消息都前去恭贺,也不知是谁走漏的风声,连她都觉得?纳闷。

    国?公爷卢俊元却?有些纠结,圣意?说是体谓公府大义,而今卢辰钊身?为世子前去淮西平乱,特封萧氏为一品诰命夫人,卢诗宁为乡君,皆可享食禄受俸银。他知儿子此番艰难,但?仗还没?打完,圣上为何急于封赏,总是觉得?事出反常,遂临行前交代再三,命萧氏和女儿切记低调。

    与?此同时,卢俊元留在齐州暗查风声源头,家中没?有外传封赏之事,那便是有人刻意?为之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他便循着传言一步步倒查,最终发?现此时与?姜家人有关,既与?姜家人有关,卢俊元便立时反应过来,应当是前不久儿子所说的拒婚一事。

    如此看来,姜皇后怕是还没?死心。

    卢俊元写了密信叫人送往京城,只巴望妻子女儿能?如他所言,行事克制。

    李幼白从署衙回住处途中,原以为看花眼,后掉过头来,见对面那人撑伞站在雨中,眉眼依旧是从前的模样,只带着些许淡然,不似初见时那般桀骜矜贵。

    “李幼白,不认得?我了?”

    她反问,走上前,雨点从伞面蹦落。

    “三娘,你怎么?进京了?”李幼白诧异。

    卢诗宁笑笑:“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

    卢诗宁皱眉,心里想着母亲的嘱咐,便没?再多说。

    李幼白能?明显感觉出她的不同,上回见她还是在上元节,彼时卢诗宁为了闵裕文对她责骂,哭嚎,今日她却?能?笑盈盈站在面前,仿佛从没?发?生那些事。

    卢诗宁跟着她进门,抬眼逡巡过院里的布置,有些迟疑,李幼白回头,见她停在原地,便解释:“京城地皮贵,花销大,此处虽小但?离署衙很近,便于往来。”

    她知道卢诗宁是金尊玉贵养起来的,想必是不明白她简朴的院落简单的布置。

    卢诗宁回她一个笑。

    半青拖出两把?藤椅搁在廊下,李幼白搬出小案,将煮好的茶分了两盏,递给卢诗宁一盏。

    雨还在下,但?能?看出明润的天空,乌云慢慢散开。

    两人聊了几句,李幼白才知她和萧氏都来了,且是为了受封,她心中诧异,但?自己跟卢辰钊的关系尚未对外公开,便装着糊涂,没?有过多询问。

    “你都不知我要来受封,可齐州城在大监过去传旨时,不过半日便全传开了,你说怪不怪?”

    李幼白:“国?公爷没?有查吗?”

    “说是查完给我和母亲消息,想必快了。”

    卢诗宁的沉稳令李幼白不适应。

    卢诗宁转头,保养姣好的脸蛋浮上几分忧愁:“之前的事,对不住。”

    “什么?事?”李幼白问完,意?识到她说的是上元节那夜,便摇头,“我早就忘了。”

    “说来你不会信,我没?骂过人,且还是那般狰狞可怖的脸,那样讥讽无畏的话,不像公府嫡女,倒像个市井泼妇。”卢诗宁托着腮,脑子里回忆起当晚情形,很是后悔,她无法想象在那个夜晚自己是何等?低俗。

    “你当时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李幼白沉默,卢诗宁便知道结果?。

    “我也想明白了,从头到尾都是我的自作多情,兴许他连我是谁,叫什么?,长相如何都不记得?了。”

    “他知道你。”李幼白开口。

    卢诗宁:“他肯定也记得?我那时的粗俗不堪。”

    “其实没?有,你骂起人来除了凶点,模样还算好看。”

    对于李幼白的诚实,卢诗宁哼了声。

    “我哥哥会活着回来吧?”卢诗宁虽跋扈,但?她是卢家人,自幼重视亲情,即便圣上要封赏她和母亲,高兴之余,她还是会担心哥哥的安危。如若要在权势和哥哥之间选一个,她会坚定不移地选哥哥。

    卢诗宁很忐忑,进京的途中母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也越发?不安紧张起来。

    刚入京没?几日,她与?母亲也才安顿好,家中便去了好些个生面孔,她们跟自己攀交情,其中有两人她记忆尤其深刻。一个叫薛月,一个叫姜纯,后来她打听过得?知,两人都是姜家的亲戚,也就是姜皇后的人。

    姜家大厦倾颓,东宫和昌王的事连齐州城都知道。更何况先前哥哥写信回家,告知爹娘拒婚姜皇后之女的事,此番她们刚到京城,姜皇后的人怎就找来了。

    卢诗宁怀疑此举是姜皇后所为,便是为了逼哥哥就范,娶五公主?。那么?如此一来,她和母亲岂不是骑虎难下?若受旨,便是出卖哥哥。若不受,便是违抗圣意?。

    卢诗宁浑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李幼白家门口。

    偌大的京城,她也只能?想到李幼白了。

    “他一定会回来的。”

    李幼白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丝犹豫,卢诗宁觉得?心里稍微安稳了些。

    “薛月和姜纯说,曾和你一道儿在国?子监读过书,她们是怎样的人?”

    “国?子监时,她们几乎不常住监舍,大都去宫中侍奉姜皇后。若说为人,只能?算得?上客气吧。”

    卢诗宁抚弄着茶盏,“她们说等?受封之日,要去贺我,五公主?会去吗?”

    李幼白想了想:“约莫会去。”

    此事太?过直接,以至于根本不用动脑便能?明白姜皇后的意?图,她便是趁着卢辰钊离京想将事情敲定。

    毕竟谁也不是卢辰钊,谁也不能?有他的胆量和气魄,若姜皇后施压,且是借着陛下的威风,萧氏和卢诗宁无法拒绝。

    母亲答应的婚事,卢辰钊怎么?反悔?

    夜里,李幼白做了个噩梦,她是被吓醒的。

    梦里有个人浑身?是血,踉跄着朝她走来,她脚底像是生了根,想上前接应却?又寸步难行,眼见着他快要靠近自己,却?咣当扑倒在地。他的手?指伸出来,染了血的甲胄散出浓烈的腥味。

    她蹲下身?,想拂开他面上的污血和头发?,他忽然抬起眼皮,冲她粗哑地说话。

    “李幼白,我回不去了。”

    她惊醒的时候,正是半夜,喝了些水再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卢辰泽战死的模样。

    翌日朝中传出消息,道淮西出事,主?将被俘,生死不明。抄写案录的李幼白怔住,笔尖淌下墨汁,污了一大片。

    彼时刑部尚书钱杨舟与?大理寺卿崔钧坐在对面,见状抬眸。

    钱杨舟道:“平时不觉得?,今日小李大人换了身?天青色官袍,倒与?崔大人有几分相像。”

    崔钧穿的是常服,天青色圆领襕袍,闻言低头瞥了眼自己又看向?李幼白,李幼白仿若未闻,呆呆地攥着笔,像是僵住了。

    “李幼白?”崔钧唤她三声。

    李幼白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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