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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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年礼去澜海,托人带路,去敲封总的办公室了。

    ……

    应时肆今早就听艺人部经理说了始末。

    他对演戏没意见,但拍摄时间实在不好。

    腊月十三开拍,要是只拍半个月,还能紧赶慢赶让出过年——要是拍一个月,就得到年后了。

    更何况,应时肆对自己的水平也有数。

    他根本就不会演戏,台词不行镜头不行,半个月不可能拍得完。

    “边拍边学啊。”艺人部经理劝他,“这是个双赢的事。”

    一方面,澜海加大力度捧应时肆,肯定不会叫人受了委屈,会在“临时补漏”和“救场如救火”这两个口径上下大功夫,也会提前强调应时肆水平有限。

    这部剧预热了很久,观众盼星星盼月亮地盼上映,现在因为一个总时长不到一百分钟的角色卡了,只要有人能补个漏就相当满足。

    预先把期待压到极低,到时候只要应时肆表现得稍微好一点,哪怕有几个片段可圈可点,就能口碑反弹。

    另一方面……这也是个不小的人情。

    这部剧背后的投资方和澜海实力相当,因为专攻方向不同,此前没什么联系,王不见王。

    要是因为这么个橄榄枝搭上线……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说不定礼尚往来,能给封总帮上不小的忙。

    艺人部经理唠唠叨叨,啰嗦了半天,总共只有最后一句话有用,原本沉默的应时肆瞬间有了反应。

    应时肆攥着那个剧本:“能帮上忙?”

    “能能,特别能。”艺人部经理愣了两秒,毫不犹豫点头,“能帮上可大忙了。”

    而且还占了个好处,这部剧的拍摄地点就在澜海的老巢,他们来的地方——就在北面那个影视城。

    距离一点都不远,虽然保密原因得封闭拍摄,演员一律住酒店……但酒店也是澜海投资的。

    影视城都是澜海投资的。

    他们封总可有钱了。

    ……

    应时肆暂时还不知道这些。

    他盯着手里的剧本,又摸出手机,来回翻了一会儿消息。

    先生没和他提这件事。

    祁纠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在家休养,十分悠闲,与白狼抱枕共赏雪景。

    [图片1/1]

    虽然知道这是为了转移他对输液架和吊瓶的关注……但应时肆还是忍不住中了圈套,对着那个抱枕炸毛了一早上。

    应时肆拿不准,祁纠不和他提这件事,是因为不知道,还是不想给他压力……想让他自己做决定。

    前者的可能性极低,这事能被递到他这儿,不可能不向上报备。

    应时肆被扔进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早熟透了这些,猜得出始末,立刻听出艺人部经理的未尽之言。

    应时肆揪着胸口的红绳,把头转向窗外,狠狠揉了两下眼睛。

    这事有这么大好处……管他的意见干什么呢。

    祁纠越是这么替他着想,应时肆就越急着想回家。他不清楚祁纠现在的身体究竟怎么样,烧退了没有,怎么生病了还操这么多的心。

    “票给你买好了。”艺人部经理见他态度松动,喜出望外,立刻补上应时肆最在意的事,“今晚走,按你说的,换了趟车……这个最快。”

    就是折腾,要倒三趟车,每趟都是极限夺命狂奔。

    这么一狂奔,一宿都别想睡。

    但因为最早发车时间比直达车早了四个小时,路上大站又不停,能早到家足足五个小时。

    应时肆抱着书包,牢牢攥紧了艺人部经理递过来的车票。

    “剧组的事,我回家商量。”应时肆说,“商量好了就去。”

    他不怕折腾,他急着回家。

    艺人部经理笑逐颜开:“好好好……”

    应时肆正要动身,手机叮咚一响,祁纠又发来一条消息。

    应时肆立刻点开。

    应时肆:“……”

    艺人部经理愣了愣,见他神色不对:“怎么了?”

    “没事。”应时肆拎起书包,“我要走了。”

    应时肆磨着牙,把“在家休养,十分悠闲,与白狼抱枕共睡午觉”的照片保存下来……把抱枕截掉。

    应时肆直奔火车站。

    他现在就走。

    他回家就把那个破抱枕吃了。

    第66章 摸不着我喘气了?

    狼崽子回家的速度的确快过了头。

    祁纠夜里去了趟医院, 已经打出提前量,天刚亮就让司机把车开回了家,却还是晚了半步。

    车灯扫过别墅门,半明半暗里, 照见一团抱着厚毛毯打瞌睡的人影。

    应时肆一秒钟就跳起来, 拔腿冲过去:“先生!”

    祁纠把手里正翻阅的打印纸塞进抽屉。

    他没忙回家, 打开车门放狼崽子进来, 把手边的姜糖水塞过去。

    今晚虽说没下雪,但冷风也半点不弱。

    应时肆抱着毯子等他, 手没冻着, 但身上冰凉,头发上都冻了点霜。

    “怎么这么早回来。”祁纠打开暖风, “没进家里等?”

    理论上,狼崽子不该被锁在门外。

    应时肆手里要密码有密码、要钥匙有钥匙,为防万一,祁纠还给他在树上的装饰鸟窝里藏了把备用的。

    应时肆囫囵摇头,捧着姜糖水灌了两大口:“进了。”

    就是因为进家里等, 看见了祁纠留的字条, 应时肆才忍不住跑到门口, 想碰碰运气。

    他身上还冻着,不立刻靠近祁纠,蹲在暖风底下吹:“怎么忽然去医院?是不是不舒服?”

    “没什么事,就是常规检查, 拖到现在。”祁纠举起怀里的抱枕, “午觉睡过了头。”

    应时肆:“……”

    他就说没在家找着抱枕。

    现在就吃。

    看着森森绿着眼睛的狼崽子, 祁纠咳了两声,忍不住笑了:“好了……不逗你了, 过来。”

    他把那个小白狼抱枕放在边上,轻拍了下膝盖,一只烤暖了的狼崽子就火速杀过来,挤进祁纠怀里。

    应时肆被熟悉的力道摸脑袋,轻轻揉了两下头发,鼻腔不知怎么跟着一酸。

    “还在发烧。”应时肆小声嘟囔,仰起头,抬手小心地摸了摸祁纠的额头,“怎么还这么烫……”

    祁纠很配合地低头,让他检查:“用了药,过几天就不要紧。”

    应时肆不多说话,咬了两下腮帮里的软肉。

    他知道用了药,他看见家里的吊瓶,也看见祁纠手背上的针眼了。

    祁纠现在用的基础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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