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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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抗凝血的,针眼附近有很明显的一大片淤青,还有零零散散的殷红血点,衬在皮肤上格外显眼。

    应时肆低下头,在那只手上贴了贴。

    祁纠摸了摸狼崽子的耳朵,等他抬头,从口袋里拿了片输液贴:“帮我贴上?”

    今晚不打吊瓶了,他的身体用了太多抗生素,吊水效果有但有限……况且有些狼崽子回来得又快得超出预料。

    输液贴的颜色和皮肤相近,不过现在贴这个,倒也没了掩饰淤青血点的意义,主要还是防水防感染。

    祁纠原本打算提前回来,稍微收拾下生病现场和自己,已经留足了时间……还是略晚了一路狂奔、连倒三趟车的应时肆一筹,被堵在了家门口。

    “看着吓人,没感觉。”祁纠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一点都不疼。”

    应时肆接过输液贴,撕开背胶,屏息凝神贴下去。

    ……怪不得祁纠每次拍照都只给他看右手,视频的时候,左手也总叫什么挡着。

    应时肆仔仔细细抚平输液贴的边缘,朝抱枕炸了炸毛,判抱枕一个隐瞒军情不报之罪。

    祁纠等他贴好,在口袋里摸了摸,翻出块巧克力哄狼崽子:“暖和过来点没有?”

    应时肆愣怔了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不忙回家,耳朵热了热,囫囵点头。

    祁纠剥了那块巧克力,金箔糖纸闪闪发亮,应时肆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了一瞬,随即就被巧克力的香气勾回去。

    应时肆说得对,祁纠是有点低血糖。这几天发烧,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就更明显。

    在去医院的路上,祁纠叫人随便买了几块,没吃完,顺手揣在了身上。

    味道还不错,相当浓郁纯正的黑巧克力,裹着大颗榛仁,里面还有流心的夹心……唯一的缺点就是流心甜得齁嗓子。

    祁纠看他要咬,预先提醒:“别咬碎,一口吃。”

    这么咬碎了,里面的巧克力糖浆全淌出来,场面相当不好控制,祁纠已经试过一次了。

    应时肆已经咬到一半,祁纠把巧克力向外一转,及时避免了一场巧克力糖浆的奔流决堤。

    巧克力没被咬碎,祁纠被狼崽子叼住了两根手指。

    应时肆:“……”

    应时肆轰的一声,肉眼可见地变红,从耳朵一路烫进衣领。

    祁纠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救出来:“来,张大点。”

    狼崽子张着嘴不会动,胸口起伏了两下,自己掰着自己的下巴,把嘴又张开一些。

    祁纠靠在轮椅里,单手支撑着身体,笑得有点咳,把巧克力塞进去:“好了,闭上嘴,嚼……”

    他有意帮忙,偏偏连高烧带咳得没力气,手指抚了抚狼崽子的下颌,硬是虚得没能推动。

    应时肆连忙自己推着下巴合上,咬得咯嘣一声。

    祁纠这会儿一咳就停不住,还发着烧,额头却还是渗出一层虚汗,胸腔里那颗心脏也跟着不规律地蹦了几下。

    应时肆被吓了一跳,抱住祁纠的肩膀:“先生?”

    这玩意流汤,应时肆一张嘴就仓促闭上,把嘴里的东西胡乱嚼了一通,咕咚一声全咽下去。

    祁纠摆手,边咳嗽还边笑,人都咳得没什么力气,只能靠在应时肆肩上借力坐稳了,那点笑意也没见消。

    应时肆面红耳赤,又着急又担心,死死抿着嘴唇,不肯被他转移注意力。

    “没事……”祁纠知道他害怕,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摸索着抬手,掌心立刻多出来软和的触感。

    狼崽子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一点儿,摸着没那么刺头似的扎手了,力道小心地拱着他的掌心,慢慢地蹭。

    “先生,我们回家躺着。”应时肆牢牢扶着他,弯腰给他摸脑袋,“躺着休息,比这样舒服。”

    祁纠点了点头,打开轮椅的固定扣,任凭狼崽子用厚实的毛毯把自己裹严实。

    他把嗓子里的血腥气往下咽了咽。

    会半夜去医院,其实是因为有点咯血——这具身体的心脏状况被肺牵扯着不好,反过来又影响肺部淤血水肿,一咳嗽就牵动。

    跟感冒发烧没什么关系,是身体自己到了这一步。

    祁纠已经尽力控制,没像原剧情里封敛那么玩命工作,但看起来这段剧情的确绕不开。

    祁纠把塞着检查报告的抽屉合上,闭上眼睛,被狼崽子严严实实挡着风,小心推下了车。

    ……

    应时肆离家几天,别墅里除了祁纠的生病现场没来得及收拾,其实没一点变化。

    祁纠自己怎么都能住,前两天上班日理万机、后两天生病卧床输液……每天的生活都挺充实,也没怎么顾得上再来一楼晒太阳看书。

    应时肆推着祁纠回家,一路小心平稳,没弄出半点颠簸。

    到了沙发边上,应时肆打开落地灯,小心翼翼去抱轮椅里的人,连呼吸都屏着:“先生,我们到沙发上歇一会儿。”

    祁纠还闭着眼睛,摸了摸他的手背,示意听见了。

    应时肆看见他手上的医用胶布。

    大部分淤青被肉色的胶布遮住了,但落地灯暖色的亮光下,那只手的静脉也泛青得格外明显……祁纠明明发着烧,手还是冷的。

    应时肆把力道放到最缓,轻轻扶起祁纠,听见耳旁的呼吸滞了滞,就立刻停下动作。

    祁纠像是短暂地失去了一会儿意识。

    轮椅里的人闭着眼,安静无声,头颈松软不着力,随着力道微微后仰。

    幸而这样的状态只是一瞬,苍白眉宇就吃力地蹙起来。祁纠握住应时肆的手臂,攒了攒力气,想要睁开眼睛。

    应时肆这时候才恢复知觉,连忙轻声说:“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先生,你太累了。”

    他能感觉到祁纠肩背的僵硬,这是坐的时间太久了,祁纠应该在医院待了不短的时间。

    祁纠这些天应当都坐着……这是一定的,应时肆也开始学着关注圈子里的动向。

    艺人部经理见他愿意学,喜出望外,恨不得填鸭式的一通输出——毕竟有脑子的艺人才是最吃香的。

    如果应时肆能明白公司是在做什么、方向和主营业务,明白公司的发展路线和当下情况……那澜海力捧这个封总身边的新人,再怎么都不会亏本。

    艺人部经理滔滔不绝讲的那些内容,相当枯燥无味、复杂麻烦,甚至还给应时肆看了好几十页的曲线图和饼状分析图。

    应时肆长这么大,第一次强迫自己动脑筋,吃力地听懂这些东西,一遍听不懂那就两遍。

    这几天下来,他逐渐能弄懂祁纠的工作,弄懂祁纠要做什么。

    “接下来几天……还要工作吗?”应时肆轻声问,他不想让祁纠再这么累了,可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发烧了该休息。”

    祁纠被他扶着腰背,慢慢靠进沙发:“今天要做点事,明天休息。”

    祁纠睁开眼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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