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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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祁纠轻轻碰一下,就跟着砸在地上。

    “摸不着我喘气了?”祁纠笑了笑,闭上眼睛,把狼崽子拢到胸前,“没事,喘着呢。”

    祁纠在他背后轻拍,力道和缓,一下接一下:“收收惊,还没那么严重……”

    应时肆的喉咙艰难动了动。

    他一点点恢复知觉,贴着祁纠的胸口细听,听见心跳和呼吸声。

    祁纠轻声问:“粥热好了没有?还热了什么?”

    应时肆脑子里一团乱,被他引着,结结巴巴小声说:“好了……包子。”

    应时肆还热了几个包子,热了两碗粥,他本来不喜欢喝粥,但先生要喝,他当然要一起喝。

    应时肆高高兴兴,端着粥和包子出来,就看见祁纠仰头靠在沙发里,脸色苍白得吓人。

    “就是吓你的。”祁纠笑了,一本正经,“这不是提前帮你走走戏?”

    应时肆愣住,倏地抬起头。

    他像是陡然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跟着活了,拽着祁纠的袖子,结结巴巴:“吓……吓我的?”

    祁纠看见应时肆藏在沙发缝里的剧本了,轻敲了两下:“是不是讲的这个?”

    剧本讲得就是主角少年时经历的死别——主角少年时被狼群养大,在一场山崩里,收养主角的头狼护着他,被砸断了脊椎骨,死在了他面前。

    在他们的信仰里,狼死后会托生成人,少年主角不停奔走,不肯放过地扯住每一个人,找他熟悉的那双眼睛。

    这么找着找着,一不小心就长大了。

    ……这可不是祁纠钻空子,故意要给狼崽子暗示,原剧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应时肆也看了剧本,他坐在地毯上,这时候才觉出两条腿压麻了,乱成浆糊的脑子一点点恢复清醒。

    “沉浸式教学。”祁纠摸了摸狼崽子的脑袋,“走台步不也这么教的你?”

    祁纠轻声笑了笑:“别哭,剧本上可没哭。”

    应时肆发着抖,用力攥着袖子,手忙脚乱地擦眼泪,把眼眶擦得通红:“没哭,我没哭,没有……”

    祁纠说的都有道理,应时肆一句也反驳不出来,他后怕又庆幸,想怀疑又不敢。

    应时肆不敢怀疑祁纠,他无条件信祁纠说的,哪怕那种强烈的后怕差一点就把他撕了:“先生……想我接这个,是不是?”

    “嗯。”祁纠哄他,“接吧,我喜欢小白狼。”

    剧本里的主角,小时候捡了人家不要的羊羔皮袄,披在身上跟着狼群满山跑,手脚并用跑得极快,谁都以为是头小白狼。

    应时肆:“……”

    他不太哭得出来了,抹了两把脸,吸吸鼻子:“先生,吃饭。”

    幸好这一段是电脑CG,不用人演。

    应时肆俯身去抱祁纠,他不敢贸然用力……祁纠身上的热度烫人,靠在抱枕上,摸不出一点力气,身上全是软的。

    祁纠烧得呼吸吃力,衣领半掩着的脸潮红,偏偏眼睛里还带了点笑,柔和清明。

    应时肆抬头看他,眼眶叫涩烫硬硬硌着,胸口难受得要命。

    “我先不吃。”祁纠说,“嫌烫。”

    应时肆又没法反驳他……粥这种东西,热好了就是凉得很慢。

    应时肆轻声说:“先生,我喂你吃。”

    应时肆把粥端过来,舀起一勺吹到不烫,自己试了试,喂给祁纠。

    祁纠被狼崽子缠得无奈,到这会儿才轻声说:“听话。”

    应时肆的手跟着哆嗦了下。

    “我没力气……”祁纠说,“歇一会儿,你先吃,吃包子。”

    包子本来就是给狼崽子买的,祁纠算着他今天回来,提前买了放冰箱里,准备给他垫肚子。

    应时肆听话,把那一勺粥放回去,拿了包子过来啃。

    包子是排骨馅,馅大皮薄热气腾腾,香味飘散,勾着人肚子里的馋虫往外冒。

    一个包子下肚,应时肆是真觉出饿,又不知不觉吃了两个,抬头迎上祁纠的视线,耳朵就跟着通红。

    “对了。”祁纠笑了笑,“就这么吃。”

    应时肆蜷在沙发边上,填饱了肚子,扯了两张纸巾,把手和嘴都擦得干干净净。

    他抬头想说话,发现祁纠靠在抱枕里,头颈微垂,像是已经又昏睡了过去。

    这次的脸色还好……只是因为发烧有些潮红,没有之前那么苍白得叫人心惊,呼吸也还算平缓。

    祁纠的手垂在身旁,下面还压着那份剧本。

    应时肆拢着祁纠的手指,小心翼翼使力气,想把它抽|出来读熟。

    他已经尽力把动作放轻,可还是才一动,祁纠就醒了。

    应时肆摸了摸他的脸:“先生。”

    “嗯。”祁纠温声答应,“醒着,养神。”

    狼崽子刚才被他吓着了,到现在还有点失魂落魄,做什么都愣愣的,盯着祁纠的视线都发直。

    祁纠决定治一治:“我的小白狼……”

    应时肆:“……”

    在车里,应时肆决定给他去拿。

    应时肆撑了下沙发,正要爬起来,那只手就被祁纠覆住。

    祁纠是真烧得没力气……把手挪过来这个动作,已经让他的呼吸急促了不少,掌心的滚热渗过应时肆的手背。

    要不是祁纠刚从医院回来,告诉他医生都说了这样保持观察,应时肆恨不得现在就背他去医院。

    应时肆把脸在那只手上贴了贴,轻声说:“在车里,先生,我这就……”

    祁纠问:“我的小白狼呢?”

    应时肆愣住。

    他吃力地、一点一点转着脑子,慢慢弄明白祁纠的意思。

    应时肆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剧本写到最难受的地方,反而是不准演员哭的。

    因为这时候就是哭不出来,滚烫酸涩幸福痛楚……胸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眶涨得生疼,视线却完全清晰。

    他看着站在祁纠眼睛里的自己。

    “……这儿。”应时肆的声音小到不行,“先生,抱抱我。”

    他想爬上沙发,想一点一点拱进祁纠怀里,想贴着祁纠的胸口,把脸藏进祁纠颈窝。

    他想扶着祁纠的胳膊,他会把它很轻、很小心地放在自己背后,在滚烫的怀抱里蜷成一小团。

    应时肆仰起头,迎上祁纠的眼睛。

    祁纠在等着:“来。”

    第67章 吓唬我,是不是?

    一小团狼崽子, 扒拉着沙发,拱进熟悉的怀抱里。

    祁纠烧得浑身发烫,应时肆不放心,想再摸摸他的额头, 就被揽在肩头的手按住。

    那只手上的力道轻得足以忽略, 但意味明确, 稳定利落还在。

    这样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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