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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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拦开,解开祁纠的衬衫,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

    应时肆攥着祁纠的手腕,呼吸急促激烈,炽烫的气流灼在祁纠颈间的皮肤上。

    “告诉我。”应时肆低声说,他咬着祁纠的喉咙,发声有些含糊,嗓音却像是溢出岩浆,“先生,你怎么了,告诉我。”

    祁纠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我不舒服。”

    “头晕,看不清东西,可能是情绪不好。”祁纠摸了摸狼崽子的后背,“哄哄我?”

    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温和,仿佛在困着他的狼崽子却像是叫铁蒺藜剐在脊背上,打了个悸颤,筋骨力道弱下来。

    应时肆松开他,稍稍放开祁纠的手腕,抬头看着那双眼睛。

    应时肆一点都看不出,可他的手已经伸出去,抱紧祁纠。

    他抱着祁纠,生涩抚摸先生的后背,他不知道别的办法,就一遍接一遍不停地这么做。

    “对不起。”应时肆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应时肆用力咬了咬腮帮,咬得嘴里都是血腥气,才总算稍稍好受:“我不该闹脾气,我——”

    祁纠挺赞同地点头:“是啊。”

    系统:“……”

    应时肆都被这个回答打断了思路,愣怔了两秒,迎上那双眼睛里慢悠悠的笑,有些回不过神。

    “吓唬你的。”祁纠说,“狼崽子,长本事了,不理我。”

    应时肆张了张嘴:“……”

    祁纠笑笑:“好了,出去绕绕,别跟我闷着了。”

    祁纠得正经办公,不能跟他闹了,处理正事还是得心无旁骛,不能放个狼崽子在身边分心。

    应时肆可以去下面茶水间找点吃的,饼干不错,快过年了,采买还多放了不少糖。

    狼崽子去扫荡一圈,帮他弄几块糖上来,巧克力也行。

    这话滴水不漏,应时肆还没缓过神,已经被哄着出了办公室,愣愣站在了走廊里。

    应时肆看了看掌心,心神不宁地往电梯走。

    他还是觉得不对——那些冷汗不像是假的,那一瞬间里,他看见的那双眼睛也不像。

    腮帮里的软肉被咬破了,一碰就钻心的疼,应时肆却更反复抵着它,眉头蹙得更紧。

    应时肆停下脚步。

    他忽然往回走,越走越快,几乎跑起来,屏着呼吸心跳轰鸣,小心推开办公室的门。

    祁纠静静伏在桌上,没在办公,一只手垂着。

    应时肆扑过去,跪在轮椅前抬头,发现祁纠醒着,只是视线没有落点,身上的冷汗像是水浇。

    “先生。”应时肆用力抱稳他,“先生,握我的手。”

    祁纠的呼吸很轻,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不着力,没有反应。

    应时肆现在只想咬死自己了。

    他环顾四周,抱着祁纠直奔办公室相连的小休息室,让祁纠半躺下来,爬上狭窄的单人床。

    “先生,先生……是我错了。”

    应时肆紧紧抱着祁纠,贴在他的颈窝,一遍一遍重复:“别这样,先生,你别这样,你生我的气,骂我都行……”

    他是疯了,居然因为这种事闹脾气?

    不就是遗嘱,祁纠愿意立多少就立多少,没事写着玩儿还不行了?

    多大点事?!

    先生自己的遗嘱,先生愿意写就写,就算叫他帮忙念都无所谓,他这是在这闹得什么——

    “……想什么呢。”

    被他抱着的人慢慢动了下,恢复知觉,笑了笑:“没生你气。”

    应时肆倏地抬头,握紧祁纠的那只手。

    祁纠的嗓音有些沙哑:“……这么快,饼干没了?”

    应时肆胡乱点了几下头,揽着他的后背:“先生,哪儿不舒服?”

    “头晕。”祁纠说,“给助理打电话,内线,零二五,叫他再买点饼干。”

    应时肆小心地帮他按着太阳穴,学着祁纠的力道,缓缓推拿穴位:“我一会儿就打,先生。”

    祁纠闭上眼睛,又过了一会儿,应时肆也躺下来,拿枕头把他垫高些,爬过去抱着他。

    “先生。”应时肆小声说,“你是不是还是不开心?”

    应时肆握着祁纠的手,低声说:“你打我两下,我犯浑,你揍我两下,多揍几下也行。”

    祁纠笑了笑:“胡闹。”

    “没不开心。”祁纠把手收回来,“这叫‘黯然神伤’。”

    系统:“……”

    应时肆:“……”

    祁纠自己也觉得台词离谱,咳了咳,没忍住笑:“好了……不闹了,我是舍不得。”

    应时肆愣了下。

    “怎么了?”祁纠睁开眼睛,摸了摸狼崽子的背,“我们这种人,也会舍不得。”

    应时肆在那只手底下变软,一声不吭地伏下肩膀,捧着祁纠的头颈,亲了亲那双眼睛。

    他不知道祁纠这会儿看见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看着的,是从没见过的先生……他的先生从对岸涉过来。

    那种温暖的、微弱的火光,终于落在他身上,柔和到极点,像是阵随时会消散的风。

    “遗嘱是下下策。”祁纠歇了一会儿,慢慢说下去,“我不放心把你交给公司。”

    这话几乎烙穿了应时肆的胸口。

    一只狼崽子,疼得以为自己骨头碎了,还努力龇牙咧了个笑:“先生……说反了。”

    “是不放心把公司交给我。”应时肆央求他,“应该不放心,交给别人吧,我不行。”

    祁纠慢慢眨了下眼,摸了摸应时肆的背,他努力聚拢起视线,想要看得清楚一点,但不算成功:“会有人……帮你的忙。”

    “有人帮忙也不行,我不是这块料。”应时肆攥着他的袖子,“先生,求你了,我做不好,我怕搞坏了,你不能把公司交给我……”

    祁纠轻声说:“我不放心把你交给公司。”

    应时肆死死咬着下唇,肩膀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落在祁纠的脸上。

    他仓促抬手,摩挲祁纠冰冷的脸颊,把它们擦干净。

    祁纠毫无预兆地咳嗽起来,胸腔震了震,应时肆立刻从口袋里摸出手帕,在他唇边拭出浅红。

    应时肆盯着那点浅红,空气在这一瞬间变成固体,像是不断搅和的水泥,把他浇筑其中,丝毫动弹不得。

    可他却又像是被分成了两份,另一份意识冷静地扶着祁纠,让祁纠暂时靠在床头,摸药瓶倒药倒水,有条不紊。

    祁纠苍白的嘴唇被他分开,应时肆把药给他喂进去,又喂他喝水。

    “先生,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应时肆喂他把水和药咽下去,仍然抱着他,贴着冷冰冰的唇轻声说,“去医院养养身体。”

    祁纠倒也不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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