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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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去矿场。

    去矿场的地下通路里,找他丢了的向导……找不到就死在地底下,找得到就一起死在地底下。

    门外有三个监视他的哨兵,不难解决。只要制造一个空荡,能冲到窗户边上,砸碎窗户跳出去……

    凌熵抬起眼睛,盯着抱臂养神的祁纠。

    这个自称叫“叶白琅”的人满口谎言,在检票的时候,他就已经摸清票面略微凸起的油墨轮廓。

    印刷的名字是“祁纠”。

    和过去每个来骗他的向导都一样。

    凌熵捏着锋利的刀片——不得不说,虽然在手术蓄意破坏下,无法看清记忆里人影的长相,但眼前这个向导,的确有他看着最顺眼的一张脸。

    凌熵无声无息地靠近他,视线落在这张脸上,刀片在指间翻转,速度快得看不清。

    在哨兵的拦截下,为了一张脸,绑架一个活着的向导逃离飞驰的火车,成功率并不算高。

    一个死了的向导……有些可惜。

    有些可惜。

    凌熵盯着他,压制住潮涌的暴戾,这是被手术改变和植入的东西——他在被持续改造成杀人机器。

    他必须分辨清楚这些念头,哪些属于他自己,哪些是魔鬼的蛊惑。

    他的向导、他的老师不喜欢他滥杀无辜。

    他不能违背向导的话,不能做老师不喜欢的事,在找到那个留在地底的人之前,他唯一能杀死的是自己。

    凌熵慢慢收回手,想要转身离开,却忽然被握住手腕。

    凌熵的眼底迸出错愕。

    这个动作太快——快到以顶级哨兵的反应速度,居然在察觉后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这只手上稳定的力道牵扯,摔在铺位上。

    刀片和祁纠的喉咙近在咫尺,凌熵动了动手指,把磨得雪亮的刀片迅速收回,攥在掌心。

    他被祁纠塞进铺位里,紧接着才察觉到急促的脚步靠近,包厢的门被重重推开。

    持枪冲进来的纠察哨兵愣住。

    祁纠撑身站起:“怎么了?”

    “没……没什么。”哨兵狐疑,他们分明收到了命令,要在这时冲进来,把人抓个正着。

    凌熵离开时,被注入了特制的向导素,会在这个时候生效,让这个失控的哨兵被杀意吞噬。

    如果能趁机逮捕凌熵,就可以顺理成章,对凌熵进行完全改造,彻底湮灭掉这个哨兵的自我意识。

    ……可眼前的包厢分明清净,没有血迹,没有现场。

    最可能成为猎物的向导安然无恙,身上没有半点伤口。

    危险的哨兵仰着脸,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躺在铺位上。

    最标准的精神纾解场景。

    纠察哨兵支支吾吾:“请问……”

    “如果没事,我在安抚我的哨兵。”祁纠说,“请给我点空间。”

    纠察哨兵还不死心,瞄着铺位上的人影,试图再拖延:“当然,先生,只是——”

    话音未落,这几个纠察哨兵的神情已经变得悚然。

    向导的精神力不是他们能抵抗的,纠察哨兵的脸上惶恐,视线却已经变得空洞,身体不受控制,僵硬地退出包厢,甚至周到地关上了包厢门。

    祁纠收回视线,握住凌熵的手。

    躺在铺位上的哨兵睁开眼睛,铁灰色的瞳孔凝视着车顶,握着刀片的手一动不动,被割得鲜血淋漓。

    “没关系。”祁纠温声说,“可以松开,我帮你保存。”

    这句话的效果不算明显。

    凌熵并不看他,也拒绝触摸他的喉咙,拒绝听他的话。

    特制的向导素并非不起效果,凌熵暂时没心情陪他聊天——这话说出来不太好意思,凌熵甚至不能看这张脸。

    因为觉得一张脸好看,又没法把人活着劫走,索性就痛下杀手……这种事太荒唐了。

    他不能做。

    他没办法和他的向导交代。

    “你能控制哨兵。”凌熵抬起嘴角,“你可以控制我,用精神力。”

    祁纠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像是扯断了某根弦,正在尽全力抵抗向导素的哨兵骤然失控,握住他的两只手,将他重重压在铺位上。

    刀片沾着血,掉在床边,被系统眼疾腿快地扛走。

    “你不该无视我的警告。”凌熵说,“我是真的会杀人……尤其是向导。”

    尤其是向导。

    尤其是每个冒充成他的向导,来欺骗他、利用他,打乱那些碎片的骗子。

    他绝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火车轧过铁轨的分岔,重重一晃,刺眼的灯光从窗外照进来,把漆黑的包厢照得通明。

    凌熵跪在床上,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这是个强到恐怖的向导。

    看谁一眼,谁就不会动。

    不会动的哨兵定定看着那双眼睛,胸口忘了起伏,心脏也像是忘了怎么跳,杀意充斥的铁灰色瞳孔莫名涌出水汽。

    凌熵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只觉得恐惧,挣扎着踉跄摔下床,跌跌撞撞要往外走。

    老旧到濒临报废的机械关节被他握着,不小心按住,喀嚓一声响。

    祁纠低头,看着软软垂下的手腕。

    凌熵:“……”

    祁纠看了看:“没事。”

    凌熵盯着他的手,听不见这个向导“能修”、“不能修也能赔”、“很便宜”、“只要五千万”的啰嗦讹诈,屏着呼吸,轻轻去碰那只手。

    这还是个相当狡诈、相当诡计多端,相当不安好心的可恶向导。

    失控的高危哨兵,被一只连机械腕关节都报废的手困住,僵在祁纠胸口,被迫在火车的轰鸣里听清这个人的话。

    “没事,狼崽子。”

    祁纠说:“让我抱一会儿,别动。”

    这个新骗子用一句话就能捉住他。

    祁纠说:“我们在回家。”

    第110章 他摸了我一下

    火车进入隧道, 整个包厢也跟着陷入漆黑寂静。

    凌熵没办法动弹。

    他显然遇到了个危险的对手,眼前的向导身体虽然脆得一碰就坏,但精神力却强得离谱。

    用一两句话,一条废了的胳膊, 就能把他扣在这。

    “那是你的家。”凌熵低声说, “我的家在地下……我要回去找他。”

    “他一个人, 很无聊。地底下没什么事可做, 每天都很无聊。”

    “不能煮火锅,不能拔罐。”

    “他喜欢到处忽悠人让他拔罐。”

    凌熵看着窗外:“他喜欢打扑克, 一个人没法打扑克。”

    “他怕无聊,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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