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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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的怪物和二十多年前的是不是同一个,我仔细琢磨着,倒有一处不同。”

    虞沛眼皮一跳:“哪里不同?”

    店家“嘶”了声:“先前那邪物,似乎比现在小了许多。”

    “小了许多?”虞沛一怔,与身旁的烛玉对视一眼。

    店家仔细忖度着,最后点头。

    “不错,依身形来看,是小了许多。”

    话落,他咂了下嘴。

    “倒也正常,一二十年的工夫,养头猪都该胖了。还是那话,沈老太爷早该杀了它,这般容它作乱,岂不是和养怪物一样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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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变化◎

    店家撑着发软的腿往楼下走, 顺嘴提了句:“沈家大少爷不也在这儿吗,他说不定清楚那邪物的事,道长不妨去问问他。”

    虞沛也有这打算, 不过还没找上沈伯屹,婵玥仙君就找到了她。

    婵玥递给她一炉刚炼好的丹药, 说:“暂且炼了些祛毒补灵的丹药, 劳烦小友送给仲屿,服用三粒即可。”

    虞沛接过:“仙君炼丹时, 可否听见过什么响动?”

    婵玥炼丹的房间就在沈仲屿对面,说不定能听见那邪物的动静。

    “这倒没有,我们炼丹时以防其他气息混入,常在四周筑起结界。”婵玥顿了一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怕她分神, 影响炼丹,虞沛摇头:“仙君放心, 有我在外面看护着。”

    “此事交给你,的确叫人放心。”婵玥难掩赞许,又问,“那些丹药是不是也找到了?”

    虞沛:“您是说沈师兄带回家的那些丹药?我们出府时走得急,还没来得及去找。仙君若是要, 我可以想办法去一趟沈府。”

    “不必, 我就是随口一问。”

    婵玥双手拢在袖里,斜倚着门框, 一副闲适模样。

    “闻见你身上有些药香, 我还以为你找着了。”

    药香?

    虞沛一怔, 抬起袖子细细闻了番。

    的确有股子若有若无的苦香, 如果不细闻, 根本注意不到。

    可她没用什么药啊,给烛玉的药也根本不是这味道。

    见她面有疑色,婵玥若有所思道:“这气味闻着,与我给仲屿制的药倒有几分相似。”

    虞沛忽想起什么,倏然抬眸。

    “我知道了,您在这儿安心炼丹便是,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还有一事,”婵玥道,“布在仲屿院中的阵法很可能是个半成品。”

    虞沛:“意思是阵法没有完全成形?”

    婵玥:“此为一种可能——鸢儿先前说有人在他的院中布了斗阵,既然为七杀斗阵,阵中定埋有一具与他命格相克的男尸。”

    “是。”虞沛点头,“姜师姐已经把几处阵眼的所在地告诉我了,毁了阵眼,便能知晓那尸体在何处。再毁了尸体,才能彻底破坏斗阵。”

    要毁了凶阵,差一步也不可。

    婵玥缓声道:“依我看,这阵法没这么简单——七杀斗阵极凶,如果阵法成形,不出三天便能要了仲屿的性命。”

    虞沛思忖着说:“但沈师兄在院里住了十多年,一直平安无事。时至今日中了魔毒,才受了斗阵影响。所以您才说,这阵法是个半成品。”

    “不错。”婵玥颔首,“要么如你所说,阵法没有完全成形。要么,就是埋在阵中的尸体出了什么问题。”

    “我明白了,届时我会小心行事。”虞沛话锋一转,“仙君,您之前说和沈师兄的父母从小就认识,那您了解沈老太爷吗?”

    婵玥没想到她会提起此事,怔了一怔,才道:“我很少见着沈伯伯,不过印象里,他一直是个和善性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虞沛转身,“那仙君,我先去给沈师兄送药了。”-

    沈伯屹房内,天光昏昏。

    外头正落着大雨,雨线从屋檐坠下。风不大,屋内仍闷热得很。

    沈伯屹站在桌旁,提笔写符,说话时头都没抬。

    “有何事?”他问。

    虞沛与烛玉对视一眼,然后道:“店家方才撞见了杀害左锻的凶手,说是跟他二十多年前看见的邪物一模一样——听闻那邪物后被沈家封印,所以想问你——”

    “问我是不是沈家把那邪物又放出来了?”沈伯屹住笔,压下轻慢打量,“你也说了,是二十多年前。尚不论他记忆是否出错,就算是同一个,你以为我爷爷会到现在都没发现吗?”

    “你想多了。”虞沛语气干脆,“沈家如何,我管不着,也不愿管。我来这儿只是想问问你对那邪物有没有什么印象——毕竟按店家所说的时间,你当时也已七八岁,应当能记事了。”

    “不记得。”沈伯屹语气冷漠。

    他根本连想都没想!

    虞沛恼蹙起眉,移过眼神去看烛玉。

    ——他不配合啊,怎么办?

    烛玉对上她的视线,瞬间会意。

    他挑挑眉,指腹压在剑柄上,一截寒光乍现。

    ——不愿配合,那就打,总能打到他愿意开口。

    虞沛长睫一颤。

    ——可瞧这人病恹恹的,好似不经打。

    烛玉哼笑。

    ——身子骨弱,嘴巴却硬得很。

    虞沛沉思片刻,摇头。

    ——这等心高气傲的人,硬碰硬反而没效。

    烛玉便又压回剑柄。

    虞沛望向沈伯屹。

    房门紧闭,闷热的空间里充斥着一股草药香。

    泛着淡淡的苦。

    她想起婵玥仙君的话,忽说:“沈少爷的身子骨不大好。”

    沈伯屹终于舍得抬起眼皮,冷冷淡淡地扫她一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虞沛对烛玉道,“就是想起一桩事,我前段日子不是一直在杂役院么。杂役院跟药堂离得近,总能撞见来求药的人。”

    烛玉接过话茬:“宗门药堂,和凡间能有什么区别。”

    “无甚区别,不过总有人把宗门的丹药当作天地灵宝,以为任何一味药都施了仙法,能包治百病。”虞沛仿是在闲话漫谈,“这其中又有些心黑的,专蹲守在下山路上,偷抢别人的药——你说这种人无耻吗?”

    烛玉:“无耻之尤。”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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