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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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看了一一眼,有些不可置信。

    他忽哈哈笑出了声,笑声癫狂,他言语里都是震颤:“竟是这样!竟然是这样!我跟这个人争了二十年,竟是这样!”

    唐霜道:“老爷子许早就猜到会有这日,才将东西托付与我,这些东西,便是给你这样用的。”

    孟文轩只是捏紧了手中的卖身契,将另一张信封又藏于心口。

    唐霜微怔,不解其意。

    孟鹤之眼底有暗忙划过,解释道:“孟廊之的身份还不到时候公开,再等等!总要等孟文轩快疯了时再公布。”

    他眯了眯眼眸,他已经想到那一日孟文轩的啼血奔溃了!

    “孟文轩!你怎这样糊涂!”皇帝抄起案牍上的砚台,就向着跪在堂下的孟文轩砸去。

    “砰”的一声,砚台便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头上,砸的他眼冒金星,头磕在地。

    额角瞬时便破了个口子,鲜血如注。

    “圣上息怒!”黄绯心下一惊,忙跪倒在地,还不忘催促一旁被砸的头晕眼花的孟文轩磕头认错。

    孟文轩已经被砸懵了,后知后觉道:“微臣有错,微臣有错!”

    他心中也是大骇,摸不准皇帝脾性,他怎觉得皇帝对此事上态度格外严苛。

    皇帝显然气仍不能消道:“想你这二品大员,竟如此色令智昏,我只问你,这状子上的宠妾灭妻一事可真!是不是你干出来的事!”

    孟文轩脸色难看,神色有些唯诺,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来话。

    “你竟然当真如此!孟文轩啊孟文轩,你怎么敢的!”

    孟文轩见皇帝断案,心下一急,忙狡辩道:“圣上,高氏是贺氏死后才抬做填房的,她进门时我确实偏爱了些,但并未如状纸上所言那般,哪里做到宠妾灭妻那一步,再者贺氏为妻者,不孝不涕,疯疯癫癫,微臣还尚留好心未曾将她休弃,将她赡至咽气,怎想倒头来,反倒是微臣落了一声罪过!”

    见他一副委屈至极模样,皇帝也有些疑惑,看了眼黄绯,黄绯上前一步道:“圣上,陆大人正在殿外候着,许是也为了孟大人的事来的。”

    皇帝抿唇,大手一挥道:“让他进来!”

    陆绻一进殿内,便瞧见跪在地上,狼狈的孟文轩,走得近些,鼻息间传来淡淡血腥气味。

    他蹙了蹙眉头,叩了礼。

    皇帝大掌一挥,面了礼道:“起来吧,你来的正好,朕恰要问问你他这案子。”

    陆绻点了点头,从宽袖下掏出一卷纸张递上:“微臣来此,也是为了这事,孟大人的案子,又添了些许证词。”

    黄绯接过状纸呈交给皇帝。

    陆绻看了眼孟文轩道:“上面写了两桩事,第一张上,是当年接生孟家两位公子稳婆的证词,其上所述,孟廊之的生成比孟鹤之要晚上一月,不知道为甚孟廊之成了孟家嫡子,孟家的大公子。”

    说着还看了眼孟文轩。

    孟文轩身子一颤,张嘴便想解释:“这,这事……”

    “闭嘴!”皇帝一声唳呵,眸光却并未离开面前状纸。

    他又道:“陆绻继续!”

    陆绻挑了挑眉头,又道:“第二张,是高氏卖身的契据。”

    话音一落,孟文轩神色一怔,眸光都是怔然,显然也很意外。

    皇帝看了一眼也有些疑惑:“她是贱籍?”

    陆绻点了点头道:“微臣也觉蹊跷,不过后来一查,方才知晓缘由,高氏祖籍余姚。”

    说起余姚,皇帝蹙了蹙眉头:“这地儿朕怎觉有些熟悉。”

    陆绻莞尔道:“圣上有印象也是应当,平衍十一年那桩事,圣上震怒不已……”

    话音刚落,一旁黄绯道:“圣上,平衍十一年,余姚河堤塌陷,百余人遇难,千余百姓流离失所,后还生了瘟疫,奴才要是没记错,其中涉事官员就有高姓。”

    点到这里,皇帝立时便想起来了:“高诀之”

    怎么会不记得!皇帝可太记得!当年高诀之隶属工部,贪污修建河堤拨款,以至来洪时整个余姚皆葬于洪水之下,他也是没有想到,高诀之身为余姚人,竟也敢不顾同乡故土,这人皇帝很有印象。

    陆绻看了眼已经晃神的孟文轩,应道:“正是,圣上当年罢免涉事贪利官员官职,主犯更是罚没家产,发配荒蛮,全族没入贱籍,高氏当时就在其中,听讲贺氏与高氏自小相识,便将她收留在侧,至于那卖身契,是高氏入贺家后,不停向贺氏拿问钱银接济高家,贺家老爷知晓后便留了个心眼,以当时的钱资列借款,只是高氏无力偿还,便于卖身相抵,事故才有这么一张纸。”

    皇帝不经嗤之以鼻,看向孟文轩问:“你可知道!”

    孟文轩茫然,他从未往这去想,他道:“她分明是贺氏玩伴,贺氏贪玩,将她留在身侧,但有过错,都是以她顶错,高氏若非身不由己……”

    皇帝打断讥讽道:“真是昏了头了!这你也信!”

    孟文轩闭了嘴。

    陆绻笑盈盈地看向孟文轩,一语中的道:“如孟大人所言,那她便是自由身,想你二人应当在此之前便已情投意合,怎就没相携离去,反倒落此污糟事?”

    孟文轩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默了。

    陆绻抬眸又道:“还有。”

    孟文轩猛然抬头,竟然还有!

    陆绻指了指最后一张纸道:“此事皆因贺老爷子与孟少夫人中毒所起,上头正是府医证词与案犯柳氏认罪书。”

    “也恰是这次中毒,府医发觉当年老爷子中毒征兆与当年贺氏离世前一般无二,在加即刻抓住柳氏,她怀中正藏有未用尽的毒药,微臣以着太医查验,确是贺老爷子所中之毒,柳氏虽然为保主已咬舌半哑,但总有这些,倒也无需她说什么,只是认了罪,签了罪书。”

    皇帝闻声嘴角一咧道:“贺家氏倒是个心善的,好心收留,却不想竟是头狼,借取钱财便罢,竟还想勾引主子夫君,上位便罢,竟还暗害主子,就是不知道,可还有旁的是没查出来!此等狼心狗肺与她父亲一般无二!留着何用!”

    孟文轩闻声便急了,忙磕头道:“圣上,她并未期瞒我分毫,纳她为妾,也是我强迫的。”

    话刚说完,一旁陆绻瞥了眼孟文轩,眼神里好似带着愚昧看他,难得感慨一句:“孟大人,此刻你该闭嘴的。”

    他抬眸看了眼皇帝,果然皇帝已然震怒,他大手一挥道:“既如此,那宠妾灭妻一事也是你所授意,孟文轩,你倒是敢啊!将朝中法例置于何地!”

    孟文轩闻声一颤,方才知道护她心切,又说错了话。

    “着朕的令,让京兆府不必再查了,高氏谋害主子,不忠不义,证据确凿,于一月后行绞杀之刑!”

    话好似轰雷而下,将孟文轩击的忘记反应,皇帝又看向孟文轩道:“孟文轩宠爱灭妾一事也全然如实,说降为从四品翰林院侍讲,趁此机会,好好反省反省,叫一个女人骗的色令智昏,怎堪大任!”

    陆绻忽又问道:“圣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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