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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蜜语纪》 (一更纪封无声翘了翘嘴)(第2/3页)
爷这个老勥种,非不让我去找,更不让我说他得病的事,所以他儿子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大小勥种俩人还搁那没完没了地杠着呢。”
齐大爷说道:“你去找那倔驴干嘛?等着他对你大呼小叫啊?我可受不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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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齐大爷嘴巴上说不要管那小子,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嘴巴,他的眼神正表示出其实他很希望那小子能来参加宴会。
看着颜阿姨很想调节他们父子关系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样子,许蜜语试探着问:“要不,我去试试和小齐先生沟通一下?”
齐大爷直接拍板:“没用,那小子比我还属倔驴的。”
颜阿姨却很高兴,但嘴巴依然很克制地说着:“但这太麻烦你了吧?毕竟这不属于你工作范畴内的事吧?”虽然她这样说着,但许蜜语能听出颜阿姨话里的期待。
她顺着这股期待说:“没事儿,既然由我来负责活动,我就想把能做到的都尽力做到了,别留下遗憾。颜阿姨,您把小齐先生的联系方式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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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蜜语联系上了齐大爷的儿子齐允光,她把他约出来在斯威酒店的咖啡厅见了面。
跟拍师傅很尽职尽责地一跟到底,在经过齐允光的允许后,又默默无声地在一旁架上机器开始跟拍。
齐允光三十来岁,个子很高,听许蜜语说明是为了什么事约他来的之后,他原本温和有礼的精神面貌陡然发生了变化——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年轻一点的齐大爷,火气很大语气也很冲。
“许主管,您啊,别劝了,我是不会去参加我爸和那老太太的什么婚宴生日宴的。”
不等许蜜语问为什么,齐允光自己就憋不住地开始诉苦起原因来:“您以为我为什么不同意他俩在一起?因为我觉得那个老头他心里从来没有我,我从小到大,他从来没对我说过什么软话,天天都是气气呼呼的!既然他心里没有我,那我也不想让他痛快了!”
许蜜语措着辞对齐允光说:“或许齐大爷他天天气气呼呼的,不是只这么对你,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吧?”
想着这几天的接触,许蜜语觉得齐大爷其实对谁都是这种气呼呼的风格。说起话来好像很生气似的,但其实他心里完全是另外一个想法,他是个典型的心口不一的代表。
齐允光立刻说:“是不是他的性格就这样,其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和那老太太,俩人都七老八十了,既然他都已经当了一辈子的老鳏夫,到了这把年纪也早该心如止水了。怎么一见了那老太太之后就变得不能把持了呢?怎么就非要在一起、非要结婚!”
齐允光越说越激动,连感叹词都丰富起来:“你知道吗,这俩人终于能在一起之后,嘿,好家伙,可真是叫人开了眼了,老头子天天地都变成人家的老奴才了,给人家夹菜捶肩膀的,我长这么大,你问问他给我夹过菜给我捶过肩膀吗?!”
齐允光说到这气得直拍桌子,咖啡杯都震得在桌上一蹦:“既然他眼里只有那个老太太,那就让他和那个老太太一起办宴会去吧,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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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蜜语听到这里,彻底听明白了,也知道了儿子不肯答应父亲和初恋在一起的症结所在。
齐允光其实很渴望父爱,但对比齐大爷对颜阿姨的态度,他觉得齐大爷心里只有颜阿姨而没有他,所以感到不甘和愤怒。
她现在觉得齐大爷和齐允光不愧是亲父子,两个人一模一样地不会表达感情。
等齐允光情绪平缓一些后,许蜜语给他讲了自己的家庭,讲了她的亲人是怎样一群在自己女儿、妹妹身上吸血、非法拘禁的亲人,而那样的亲人才是心里真的没有子女的亲人。
齐允光听得目瞪口呆,甚至是不太相信地问了句:“非法拘禁?!”
这是太美好的一刻。只可惜这一刻的见证人里,少了齐大爷的儿子齐允光。
一直到宴会前一天,许蜜语还是没有死心。她想了很久措辞,打了很长一段内容。但在发送前,又觉得到了这个时候,长篇大论已经没必要了。于是她把那长长的一篇小作文删掉了,只发了一条简短信息过去。
许蜜语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受,这一瞬她真想冲出去,哪怕是用绑的,也把齐允光给绑来。
薛睿问纪封怎么不去其他宴会厅先转转,那里各个都堪称大场面,热闹得很。
压下心头些许遗憾,她开始认真调度宴会活动开场前的各项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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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没有放弃想要努力争取齐允光出席宴会的可能。
纪封带着薛睿也悄悄来了宴会活动现场,他们坐在会场最后面。
会场前面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出息成一块金字招牌了。
但马上,他们就看到从后门又猫腰走进来两个人,手里还拿着摄影仪器,看样子像是两个记者。
许蜜语缓缓点点头,告诉他:“这件事您父亲一直不想让您知道,说怕您知道以后会难过,情绪不好还会影响您的工作。但颜阿姨跟我说,这件事应该告诉您,毕竟您是齐大爷唯一的儿子。如果现在不说,等以后齐大爷真的走了,您更会自责难过的。”
只有许蜜语知道,齐大爷不是在要互动,他其实是不死心地想在人群里再找一找自己的儿子。他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希望这样一个时刻可以得到儿子的见证和祝福。
可也是这一瞬,她忽然好像听到了齐允光的声音——
“您回想一下您父亲见您摔倒后,是先责备您砸破了罐头,还是先关心您有没有受伤?”
首先举行的是婚宴仪式。
但临近宴会活动开始前,齐允光还是没有出现。
许蜜语点点头,表明自己不是为了劝他而夸大其词:“是的,他们为了从我身上榨出钱非法拘禁了我。他们现在正在接受法律的制裁。”
顿了顿,许蜜语接着说:“这事儿本来颜阿姨想亲自告诉您的,但她说您一直不肯见她。所以在得到她的授权以后,现在由我来把这件事代为告诉您。”
“不过还好,哥您看这个宴会厅没什么同行嘿,没准能录到个独家呢。”前面那个年轻记者自我安慰起来。
他只记住了父亲的没好气,却忽略了没好气的背后,父亲到底做了些什么。
许蜜语笑着告诉颜阿姨,不客气的。她脸上在微笑,但心里却还是有掩不下去的遗憾。
她对颜阿姨感到有些抱歉:“我把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也都劝了,但最后还是没能争取到一个准话。他没说来参加,也没说不来。”
许蜜语连忙说着:“明白。”
很快,活动正式开始。
许蜜语说:“我小时候抱着鸡蛋摔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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