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30-40(第12/14页)
九岁,但这人九岁时仿佛已经与他有了许多差距,只有嚣张跋扈不变,一如既往,却全然不见寻常幼儿的天真,心思还重得很,睡觉时没什么额外的神色,看着也不太开怀放松的模样。
应亦骛想着,没有禁住,拿手指很轻地去提了提他的唇角,见着微微挑起后,强乐反倒不太好看,还不如冷着一张脸,只得轻轻缩回手,闭上眼盯着盯着又安心睡了过去。
过了好久后,程萧疏终于睁眼。他下榻洗漱,便进宫去拜见太后。
太后很是挂念他,在妙瞥过应亦骛一眼,立刻否决:“当初你在我这儿跪了一天才把他求回来,现在忘了可不能一笔勾销,你叫旁人怎么看他?不准再说这些胡话。”
希望被瞬间浇灭,应亦骛不免气馁,可下一句话又叫他火冒三丈。
“跪了一天?”程萧疏诧异地惊叹:“我怎么可能求他?谁要他?难道后来我瞎了么?”
应亦骛捏紧拳头,只想上去给他一拳,如李清妙所言,因他摔了疏点点头,退了回去。李清妙说他伤未好,如今不准他出院子里,那些人自然都更听长公主的话,打起十二分神来看他。
那个姓应的已经换了身青衣,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便宜侄子一齐玩着投壶,见到他后极为别扭,那便宜侄子倒是热络,连连朝他挥手:“五叔。”
程萧疏才懒得看他们,找了个人少的漏洞处便要翻墙出去,不想那两人狗皮膏药一般不依不饶地跟着,姓应的更是多管闲事问他:“你要去哪儿?就这样舍不得你那些鸟?”
程萧疏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鸟。”
他才不想和这让自己跪了一夜还明里暗里都瞧不上自己的人说话,使了功夫便要走,可这人阴险得很,一边扯住他的衣摆,同时巴不得人听见般扬声道:“你伤还未好,又出去做什么?”
“多管闲事。”不能成。”
“她谷洲雅好大筹谋。”李清妙细细思索片刻,忽而轻笑:“娘会解决好这桩事。倒是你,昨晚还是头疼么?”
“娘无需担心。”大多事他认真想想也就忆起来了,但程萧疏还是疑惑:“只是我全然不记得自己喜欢过应亦骛,脑中更是全然没有这个人,从前我当真如此疯魔么?”
——
乔煊柳和谷净濯的婚期定在四月,应亦骛收到请帖后,斟酌好久,还是决定前去观礼。
他与乔煊柳自从那次送别后还未见过,正好撞着他婚前,便邀了应亦骛与梁盼烛以及徐涂恭一齐小聚。
婚宴都要去,友人小聚有什么可推拒的,他自是也全然应下,不想在上楼时遇到那个黔州刺史荆瑞渊,对方还认出了他:“五少夫人。”
应亦骛虽不知程萧疏是如何结识到这号人的,但印象也不算太差,便规规矩矩回道:“荆大人。”
“听闻五公子在京郊受了伤,我几次去穆国公府都未见到他。”荆瑞渊关切问:“现今可好些了?”
脑子都摔坏了,自然算不得好,但也算不得太差,应亦骛中规中矩答:“尚可。”
荆瑞渊若有所思地颔首,又问:“那五少夫人今日来此是……不妨去我那饮一杯?”
“多谢荆大人好意,今日只为与友人小聚,不便叨扰,先告辞了。”
荆瑞渊禁不住笑了下,摇头回到雅间内,有一人已坐在主座上,问:“他怎么说?”
“说是与友人小聚。”荆瑞渊乐得看戏:“五公子,自家家事还得我这个外人去替你问么?”
“不过关心一句而已,省得他觉得不自在。”程萧疏低头看着酒盏,又同荆瑞渊说了些别的事,最后还是问:“可清楚他们在哪个间?”
——
旧友见面,自然无论如何都该饮个畅快。应亦骛头脑发晕时,只想外出透透气,不想一推门便见得一个熟悉的身影。程萧疏直直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吐出两个字来:“真巧。”
程萧疏只扫了一眼脸庞发红的应亦骛,便向内间望去,见到那个在主座上的人时,一种莫名的求而不得的酸楚与毒火焚烧般的嫉妒油然而生,这样从未体会过的滋味叫他诧异。
他问应亦骛:“他们是谁?”
应亦骛被他吓了一跳,再加上饮酒的缘故,站都站不稳,扶住门框答:“我的友人。”
他一幅摇摇欲坠的模样,看得人意乱神烦。程萧疏不太乐意地将他扶起:“怎么醉成这——”
“嘘。”可惜斥责都来不及,应亦骛便软软靠在他身上,本能中已经开始畏惧,生怕他再闹出什么来,只想息事宁人:“带我回去吧。”
“五公子。”趁着乔煊柳与徐涂恭谈话间,梁盼烛也注意到这两人,上前笑道:“亦骛他有些醉了。”
穆国公府给的好处他是实实在在吃到了,自然对这两人上心些,不想程萧疏态度十分莫名,全然不理他,还推了一把应亦骛:“醉了就去躺着,谁要带你回去?”
应亦骛抓住他衣袍,怎样也不肯撒手,所幸还剩一点意识,坚定认为坏了脑子此事不能叫人知道,更加急切地摇头直催促道:“回去回去、要回去。”
“别吵,回去。”敷衍完应亦骛,程萧疏又看向这个同自己搭话的人,态度冷淡:“你哪位?”
梁盼烛凝滞片刻:“五公子莫不是醉了?”
应亦骛好急,又无能为力,忙道:“盼烛兄,我夫君同你开玩笑的。”他又接连推了推程萧疏,好声好气哄小孩一般:“走啦,夫君,回去好不好?”
程萧疏被这两个字叫得心绪复杂,难以言喻:“你好吵。”
可应亦骛却认准了这有用,晕着脑袋继续催个不停,程萧疏终于无法,最终半楼半抱着将应亦骛带走了,看得梁盼烛好生奇怪。
他从前听着亦骛和程五公子各自的言辞,还真以为他们情感淡薄,相看两厌,连做到各自尊重都难,今日一见,却与他所听到的全然不同,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
他出行没带车马,便准备叫人送应亦骛回府,可应亦骛抓着他的袖子拒绝:“要骑马。”
醉鬼大概天生有发言权,程萧疏将他带到自己的马边,松手:“你骑啊。”
可是这个醉鬼在大庭广众之下死死抱着他不撒手:“我害怕。”
怕还要骑马?……不是这世上居然会有怕骑马的人?
程萧疏沉默好一阵,无话可说,应亦骛又轻轻一笑,带着些要求的意味,偏生语调还柔软:“你给我牵马嘛。”
他这一举动踢在铁板上,程萧疏当即冷笑:“我做你的马上人?你怕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应亦骛闻言只仰头看着他,又愣了会儿,接着神色渐渐转为失落:“真的不行?”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好可怜,仿佛被辜负了一般:“可是你那时候明明说——”
程萧疏:“闭嘴。”
苍天在上,他究竟在喜欢这人时都答应过什么?他不会还给这个人牵过马吧?
应亦骛深吸一口气,垂下头:“噢。”
得,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