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攻他不干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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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巧克力(1)

    ◎他在亲我。◎

    81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尝试给Omega进行临时标记行为, 很显然我觉得自己做的不错。

    损毁的腺体意外在临时标记里发挥了原有的功能,我能察觉到自己寡淡的信息素通过腺体进入到了裴问青的身体里。

    他倒在我怀里,脖颈不受控制般仰起, 又在我的拘束下倒了回去。

    裴问青死死抓着我, 耳边能听见他的低吟, 他全身都在颤抖, 像是完全承受不住那般,如同溺水的人,将我当做他唯一的浮木。

    我是他的生路。

    标记行为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但他大汗淋漓, 全身都湿透了, 脱力倒在我怀里,急促而小声的呼吸。

    我从他的后颈处抬起头, 满意地看着那个咬痕。

    祝叙乔,技术很棒。

    我面无表情夸赞了自己, 又低头吻掉腺体上冒出的血珠。这个危险行为让本就在漂浮状态的裴问青更加失措,他全身忽然紧绷, 几秒后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短促的呼吸音。

    我轻拍他的后背,让他慢慢缓过来。

    “还好吗?”我附在他耳边问他,他的眼睛还是失神的,没有聚焦。好半晌他才平复那种状态, 声音低哑地对我说:“麻烦你了。”

    “互帮互助, 不客气。”我懒散道。

    我的腿被他压得有点麻了, 但“没到一压就死的程度”这种大话也是我放出来的, 只能自己受着了。

    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小声, 还有点谨小慎微的意思。

    我知道他正在尴尬当中, 估摸着也没什么心思转移话题, 于是我当仁不让承担了这个责任:“你是原来就是Omega,还是后面出现二次分化?”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明显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僵,有些生硬地回答我:“我……一直都是。”

    按照我的刻板印象,Omega都是那种身娇体软的类型,不过也有高大类型,但很容易就能看出是Omega。

    Omega自带一种氛围感,很神奇的辨认性别方式。

    可裴问青我看不出来。

    我这个脑子有病的可能说服力度不够强大,那其他人佐证更能让人信服。

    所有见过裴问青的人都说他是alpha,这点就足够说明他的第二性别隐藏完美的事实。

    他的五官也有偏向Omega的地方,但结合他这个人本身,只会觉得是长的精致一点的Alpha而已,并不会有人怀疑他的性别。

    而且我依稀记得,他的公民身份证上也是alpha。

    他说他自己一直都是Omega,的确有点震撼到我了。

    “一直都是?”我惊讶问他,“裴问青,你路子这么野,O装A啊。”

    我没问他为什么要隐藏Omega的身份,各有苦衷,我并不想打听他的隐私。

    裴问青趴在我身上不敢乱动,生怕让我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实际上这属于自欺欺人的行为,我还没失去触觉,也不是个傻子,早就察觉清楚了。

    “嗯……嗯。”他含糊其辞回答我,清浅的香气还是很浓郁,我感觉我捧了一大束花。

    我垂眸看了他一眼,又问他:“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还挺好闻的。”

    问完发现不妥,这话讲出来有点像性|骚扰。

    虽然刚刚和他做了临时标记,但我觉得我还是有点像流氓。

    “……海桐。”裴问青小声说,“海桐花的味道。”

    我吸了一口气,感受他身上的味道,清浅的花香里多了点别的气息,我猜是我的信息素,只不过真就是白开水,我压根闻不到。

    又找不到话题了。

    裴问青安静趴在我身上,忽地开口:“你的信息素味道,也很好闻。”

    “是吗?”我挑了挑眉,“我闻不到。”

    他点点头,又加了重音:“很好闻。”他斟酌着语言,似乎在思考怎么描述那种味道。

    “山泉雨水的味道。”思考过后,他用这四个字形容我的信息素味道。

    这不还是白开水。

    他很认真描述,我总不能直接开口说出来,只好腹诽。

    “雨后的群山,雾霭笼罩,泉水溪流顺着山石滑落。”裴问青又详细描述,挺有意境美的。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多谢夸奖。”

    然而雨后群山的味道也没办法消弭室内的尴尬暧昧气氛,裴问青小心支起身体,对我说道:“我先去洗澡了。”

    我的手在墙上摸索,打开了床头灯。

    眼前终于恢复光明,裴问青跪坐在床上,低着头,躲开我的视线,耳朵还是红的,后颈的咬痕格外明显。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自然而然下床:“我先回房间了。”

    “啊、哦。”他磕磕绊绊应了我一声,保持不动的姿态。我朝他懒散摆摆手,忽地想到什么,转过身对他说:“你可能没听见,但临时标记前我已经和你商量过了。”

    他发懵抬头看我:“什么?”

    我耐心回答他:“明天我要十二点——哦不对,已经是今天了,今天我要十二点睡觉。”

    日期早就跳到今天了。

    裴问青还是那副脸颊泛红的呆呆样子,我估计他脑子还是一片浆糊。

    Omega发情期是这样的,不过临时标记之后应该会好一点。

    “就这样,我回房间了,有事叫我。”我趿拉拖鞋回房间,给他留下个人空间。

    82

    回房间的时候,我思考了很久,还是没关上门。

    万一裴问青大半夜有事呢?

    开着门似乎比较保险。

    我把灯关了,躺床上发呆。

    反思这种事情不可能,坚决不对内耗,这应该算作是我的优点。

    大概是下午睡过觉,我现在格外清醒,望着天花板,躺姿很笔直,闭上眼盖块布,顾寒声就能替我起灵摔盆了。

    裴问青就抱着我的骨灰站旁边。

    说不准顾寒声摔盆都摔不烂。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忽然觉得后背阴风阵阵,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给我抱骨灰盒的时候,我脑子里冒出来的人选是裴问青。

    这个问题很值得思考,我索性打电话给顾寒声。

    顾寒声这个点绝对没有睡着,不存在寒声亦未寝的情况。他接通电话很快,背景音格外嘈杂:“老祝干嘛呢?”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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