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攻他不干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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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死了端骨灰盒的人选有什么说法吗?”

    顾寒声懵了懵,大概完全没想到我问这种问题。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对我说:“这我怎么清楚,反正就是子女配偶抱着吧?上回还看到说妻子抱着亡夫骨灰盒是不准备改嫁的意思。”

    “不过这都什么时候了,殡葬风俗应该都与时俱进了吧?”

    顾寒声对这些完全不了解,知道这些都算是把他脑子榨干净得出的结论了。

    “反正来的时候体面走的时候也体面不就好了。”他精简概括。

    我忘了他的生死观和我没多少差别。

    火葬场一烧骨灰拉出来一撒得了,能做花肥做花肥,不能做就拉倒。

    “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了。”他吸了吸鼻子,困惑问道。

    我面无表情对他说:“因为我梦到你给我摔盆了,盆还摔不烂,废物。”

    顾寒声大声嚷嚷:“谁是你儿子呢!给我乱降辈分!”

    他这回脑子动的还挺快,立马抓住了重点:“等会儿,梦到我给你摔盆,那谁给你抱骨灰盒,你可没后代啊。那我妈是谁?”

    刚刚还在嚷嚷少给他降辈分,现在又坦然问我给我端骨灰盒的是谁,聪明了但也没完全聪明。

    我用尽可能慈祥的语气,但难听的话语对他说:“傻儿子,去玩吧,少操心我的婚姻生活。”

    他明显还想再嚷嚷,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听不到念叨,神清气爽。

    我扯了扯被子,翻了身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了裴问青那双失神含泪的眼。

    吓得我又把眼睛睁开了。

    “坏了。”我又翻了个身,这个状态不太妙啊。

    这种时候就需要一点音乐静心,我打开手机,在音乐APP上搜索过后,开始播放大悲咒。

    开得最小声,手机放在我耳边。功效很强,我立马入定,模模糊糊间竟然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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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一场追悼会。

    我漂浮在半空之中,下方是为我布置的灵堂,遗像看不清脸,被一团血红色的乱线切割遮挡,变成了无数碎片。

    顾寒声一脸肃穆,眼眶却是红的。

    我试着控制自己降下去一点,还没细细观察他,身后就传来刺耳响亮的哭声。转头一看,果然是老祝家那帮亲戚。

    本来以为他们会冲进灵堂大哭一场,却没想到他们身前还拦了一排人,都是些穿着黑色西装身强力壮的保镖。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但我很满意,还我了清净。

    我飘到供桌上坐着,低头看了眼供品,随便拿了个苹果抛着玩。

    反正他们看不见我。

    抛累了干脆拿来吃,反正是供给我的。

    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虽然这个情形下有点像是地狱笑话。

    没关系,我拿自己开玩笑又没事。

    “你凭什么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吊唁?!他可是我们亲侄子!”

    我啃了口苹果,听见老祝家那帮糟心亲戚朝着一个男人怒吼。

    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身材颀长,但看着很清瘦。

    认不出来是谁。

    那人也不是傻站着挨骂,我瞧着他手上好像抱了什么东西,环视一周,没见我的骨灰盒,应该在他手上。

    我起了好奇心,还没飘到他身边。就听见他开口,声音嘶哑:“他是我的丈夫,你们一群狼心狗肺,不知道隔了多少亲缘的长辈还想吊唁他?都给我滚出去,别脏了他的轮回地。”

    我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这话吓得我连苹果都啃不下去。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多了个法定配偶。

    顾寒声走到那个男人旁边,劝了男人一句:“为了这群畜生发火不值得,老祝也不会希望你哀毁过度。”

    “你骂谁是畜生?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灵堂和菜市场似的,又开始吱哇乱叫,活像几百只鸭子齐声乱喊,顾寒声露出嫌恶的神情,朝保镖比了个手势,把那群人全部赶了出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那个男人再一次开口,字字泣血,“你们是怎么害死他的,有一个算一个,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徐愿行匆匆赶来,接过那个男人的担子,把那群聒噪的鸭子赶了出去,顾寒声扶着那个男人坐下,担忧道:“你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别动那么大气。”

    我草!

    怎么还有个遗腹子!

    我敢保证我露出了最惊恐的表情,这个追悼会果然离谱,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老婆还有个孩子,这孩子甚至还没生下来。

    男人抱着我的骨灰盒,轻轻摩挲。苹果核从我手里滚落,我飘到他身边,便见两滴泪落了下来。

    “他走的倒是干脆。”

    他苦笑两声对顾寒声说。我的面部表情已经完全失控了,左飘右飘,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真该死,我咬牙切齿换了个方向,那张脸跟我玩捉迷藏似的,死活看不到。

    我突然想起来顾寒声和我说的那句话,他抱着我的骨灰盒,不准备改嫁了。

    心口仿佛破了个洞,冷风如箭穿心而过,留下经年不愈,血淋淋的伤疤。

    “他还那么年轻……”他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句话,顾寒声低着头沉默不语,而后像是意识到什么,又抬起了头。

    那个男人终于肯抬起头,我终于能看清他的脸。

    阴鸷苍白,面上毫无血色,五官线条却格外清楚。

    那是裴问青。

    84

    “我草!”

    我控制不住大喘气,直接被吓醒了。

    这么多年我见过不少恐怖的场景,但我敢保证这绝对是唯一吓到我的场景。

    我这几年心如死水,心率比顾寒声去酒吧的频率都稳定,再稳定估计要大彻大悟原地出家了。

    现在我能清清楚楚听见我心脏狂跳的声音,疯狂跃动,像是要从胸腔里彻底跳出来寻找自由。

    脑子还是一片雪花屏,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感觉比小时候躲被窝玩手机我妈在床边偷偷闪现,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还要紧张刺激。

    还有点恐怖。

    我深吸两口气,总算把那股心慌意乱赶了出去。

    鼻腔内是浓郁的清香,我算是知道梦境的来源。

    不仅有我自己胡说八道脑子跑马的原因,还有裴问青信息素的原因。

    身侧的被子里隆起一大块,我打开床头灯,默默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条小缝。

    裴问青以一个安全感并不充足的姿势蜷缩在我的床上,和我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他稍微动一动就会翻下床,手却握着我的睡衣下摆。

    他是什么时候钻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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