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外室那些年: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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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凑近了闻, 不知是她闻得太陶醉, 还是街面上太过嘈杂, 她竟丝毫没有发觉头顶的牌匾竟有些摇摇晃晃, 眼看就要掉落下来。

    此刻的梧秋站在牌匾的正下方,牌匾掉落,第一个砸的就是她,但梧秋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站的位置有多凶险,或者说,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牌匾掉落得很快,梧秋除了做出下意识的抱头蹲下的动作之外,连躲开都来不及。

    只听‘砰’一声巨响,快要落在梧秋头上的牌匾被一道突然窜出的人影飞速踹了出去,把隔壁酒肆外面的工艺大酒坛子直接砸碎。

    这动静几乎吸引了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当事人梧秋更是看得分明,她呆呆的起身,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冲出来救她一命的男子。

    虽然穿着普通百姓的衣裳,但他前来搭救梧秋的速度和本事却绝不是寻常百姓所有的。

    大概意识到自己弄出的声响有点大,救人的男子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般干咳一声,对疑惑盯着自己的梧秋问:

    “那个……姑娘没事吧?”

    梧秋摇头:“多谢。”

    道谢之后,梧秋的目光仍盯着他,这时芙蓉和芍药从蜜饯铺出来,左右环视一圈便知晓情况,那男子见状,蹭了蹭鼻子转身便走了。

    真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热心人。

    这是芙蓉和芍药对救人男子的评价,很中肯。

    可这样的大好人,是梧秋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就能遇见的吗?反正她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多年,除了今天之外,一次都没遇到过。

    还有那人的身手,普通武夫根本做不到。

    梧秋靠在车壁上,看似在欣赏马车行走间沿途的风景,其实脑中正不断回想花溪镇的事,那个救人的是祁昭的人吧。

    若祁昭真的死了,这些人还有必要留在她身边吗?

    可祁昭若没死,他为什么不出现,甚至连只言片语都不能送出?

    还是说,他觉得他们俩的默契已经到了连知会都不用知会,梧秋就能通晓他的想法?

    若真是这样,那她惊闻祁昭驾崩噩耗时的崩溃、不眠不休赶回京城、痴心不悔在田庄等候、风雪天冒着被冻成冰棍的风险目送了他一整日、为他缠绵病榻的事情,又算什么呢?

    算她自讨苦吃?自作多情?

    还是说,他觉得反正早晚都会重逢,只要将来他再次出现,梧秋就会因为失而复得的惊喜而忘记中途所经历的坎坷?

    祁昭是觉得无论她身在何处,都在他掌控的范围之内,所以只要人不死,哪怕伤了、病了,他都可以不必安抚,不必理会。

    呵,他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梧秋一定会无怨无悔的痴痴等待他的驾临与垂怜?

    梧秋深吸一口气,将心中升起的怒火压下,问坐在身旁的芙蓉:

    “还有多久到木缘镇?”

    芙蓉和芍药正在整理在花溪镇买的花,马车装点一新,为旅途增色不少。

    “快了吧。出发前听萧公子说,今晚到永安镇过夜,明天下午应该就能到木缘镇了。”

    梧秋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然后便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

    傍晚时分,车队按计划来到永安镇。

    他们找了一家宽阔干净的客栈,要了五间上房,车马停靠在客栈后院,有专门的伙计喂养看守。

    梧秋从马车下来时,萧凛正跟马槽旁的一个大胡子说话,一直在问他的马是怎么喂养的。

    萧凛随便与他说了几句,便向梧秋走来:

    “今晚将就住一宿,明天中午应该就能到。”

    梧秋点了点头,见那个大胡子仍绕在萧凛的马周围,继续问喂马的小哥,看来是真的对马很感兴趣。

    萧凛解释:

    “一个商队,那领头的喜欢马。”

    梧秋环顾一圈,发现后院另一边确实有个商队在卸货,客栈的伙计们配合着把他们车上的酒坛卸下,一个背影高挑的泼辣妇人叉着腰指挥,看样子像是随车的老板娘。

    “景园楼的酒,从南边来的。”

    梧秋这么说是因为那些酒坛子上贴的标签是江南景园楼,那楼里有个闻名天下的酿酒师,酿酒功夫十分了得,金氏也曾有过收购景园楼的想法,不过那掌柜的不愿意,她自然不会强人所难,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萧凛对大祁的酒不熟悉,闻言‘哦’了声,倒是那边卸货的老板娘听见了,竟拿了一小坛酒过来:

    “娘子好见识,看来也是好酒之人,若不嫌弃,带回去与郎君一同尝尝。”

    她把梧秋和萧凛误会成一对,萧凛以为她会解释,谁料她只是笑吟吟的接过酒,客气的向老板娘道了声谢。

    两个萍水相逢的女子因为一壶酒而结识,顺便拉了几句家常。

    从老板娘的谈话中知晓,他们今日送酒在路上耽搁了些时辰,晚上只能宿在永安镇,明日再出发回江南。

    两人聊了一会儿,那边伙计搬完酒,喊老板娘过去与客栈老板对账,梧秋这才与她分别,回自己客房去了。

    萧凛送她到房间门口,拦住要进去的梧秋,问道:

    “你先前为何不反驳?”

    梧秋问他:“反驳什么?”

    萧凛指了指后院方向,梧秋这才反应过来:“哦,你说那个啊。怎么,坏你名声了?需要我去澄清吗?”

    说完,梧秋便一副要转身的样子,被萧凛无奈拉住: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真的想通了?”

    梧秋抱着酒壶叹息:

    “真好笑,我不想通能怎么办?到他的皇陵打地铺吗?”

    萧凛被她的话给噎住了,不过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她是真走出来了,那他就放心了:

    “行吧,你想通就好。早点休息。”

    萧凛的房间在对面,跟梧秋告辞后便也回去休整了,目送他离开后,梧秋也吩咐芙蓉和芍药不必伺候,回房休息去。

    两人也知道梧秋不太喜欢别人贴身伺候,想着反正她们的房间就在隔壁,姑娘有什么需要直接喊一嗓子她们也能听见。

    等人都走了,梧秋才肩挂包袱,怀抱酒坛进房关门,当天晚上,梧秋心情很好,颇有兴致的亲自去客栈厨房点了几个小菜拿回房间自斟自饮。

    第二日清晨,芙蓉和芍药端着热水来梧秋的房门,谁知敲了好长时间,房间里都没有声响,两人正嘀咕着姑娘昨晚莫不是喝多了,现在还醉着没醒。

    萧凛已经洗漱穿戴完,见两人站在梧秋房门外交头接耳,不禁走过来问:

    “你们干嘛呢?”

    两人把她们的怀疑又对萧凛说了一遍,萧凛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忽然警醒的转身敲门:

    “阿秋!阿秋!”

    房内依旧无声无息,萧凛心中怀疑更甚,顾不得礼数,直接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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