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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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和江雪鸿有些窘迫地偏了偏头。

    最后,姜钺扶额轻叹:“君怜月和魔毒之事我不曾同你们说,是我之过。”

    傅昀一掌击在他肩背上:“活该的混账,死了在这儿忏悔给阎王看呢!”

    姜钺吃痛,却有些畅快地笑了:“我不是圣人,不过是做了梦想之事,护了心属之人,纵心有所愧,却不后悔。”

    他按住傅昀的手,抬眸望向江雪鸿,嗓音骤冷:“但我哪怕心有偏私,也绝不会设杀阵对付挚友,除非……”

    三个少年异口同声:“有人改阵。”

    姜钺徐徐起身,指尖点着座椅扶手,笑道:“这个年岁,就属我最通阵法,正好助你们出去,替我报仇。”

    江雪鸿问:“可看出是何阵?”

    姜钺按上佩剑:“硬破不成,恐怕是个大型的紫微棋阵,且先寻次阵眼吧。”

    陆轻衣眼前一亮:“这个我也会!”

    声影楼赌坊里,公主大人教她破的那个迷局可不就是紫微棋阵?

    江雪鸿按下蠢蠢欲动的小姑娘,蹙眉道:“魔毒凶险,你且安生养着。”

    这般性子,外面那个他,怎不知道拦着些?

    陆轻衣倔强抗议:“呆子,早点破阵比什么都强。生命在于搞事,让我在幻境里躺着等死,想都别想!”

    “那便分两头行动,”姜钺脸上挂起老父亲般欣慰的微笑,搭上江雪鸿的肩,语气幽幽,“企之,‘阿荇’就拜托你了。”

    话毕便一把拖过傅昀,挤眉弄眼道:“不是说我死前都没见上你一面吗?走,破阵去。”

    傅昀不服:“指望他俩能成事?”

    姜钺对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拧:“不解风情的二愣子,也不知以后谁能啃下你这块铁疙瘩。”

    陆轻衣呆望着二人的背影,忽又听得姜钺传音入耳,一字字浸着认真:“晏企之秉心直谅,真深情人也。纵白璧微瑕,窃窥其风骨不俗,堪为良配。望神女惜之重之,早日成全佳话。”

    这话除却拉拢之意,更意味着这个少年对她与江雪鸿比肩的认可。

    陆轻衣心脏猛地扑通了几下,抬头正对上江雪鸿同样专注的目光。

    玄衣少年长发高束,漆黑的眼眸衬得瓷白的脸庞更加精致:“你的名字。”

    鼻尖发热,陆轻衣忙捂住下半张脸,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问我的名字?”

    江雪鸿默然弯了唇,两指敲着床柱,揶揄道:“这里还有旁人不成?”

    这般轻佻模样,竟和两百年后完美重合了起来。陆轻衣睫梢颤了颤,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故意娇声道:“晏五哥哥,我叫阿倾。”

    叫人家“阿荇”,偏偏叫她“苏请客”,难得逮住这个机会,才不让他乱起外号。

    江雪鸿觉得没有一丝熟悉感,眉棱轻拢:“真名。”

    这般不好糊弄,陆轻衣登时恼了:“叫就叫,不叫拉倒!”

    未来的天下第一此时还不知如何应对喜怒无常的小姑娘,江雪鸿抿抿唇,顿了许久,才极轻道了句:“阿倾。”

    陆轻衣小尾巴一翘:“有事?”

    “可需我做什么?”

    “再叫声爹来听听。”

    见他脸色骤暗,陆轻衣瞬间收起小尾巴,裹着被子往里床挪了挪,又挪了挪,负隅顽抗道:“不叫也没关系,那,那就把婚约解了。”

    然而,江雪鸿只是诡异一笑,片刻后,又一碗黑乎乎的温热药汤送到了跟前。

    “……”自作孽,不可活。

    双赢局

    分明已经过去两百年,对那人的恐惧却始终不曾消散。

    落稽山的监牢那么冷,陆轻衣喜怒无常,轻而易举便能掌握她与江寒秋的性命:“想走?让上清道宗派江雪鸿来同我对峙。”

    辛谣不敢再回忆,深吸一口气。

    别怕,都过去了。

    以身为祭,不可能有残魂留存的,那些招魂禁术只有江雪鸿信而已。

    掌柜知她出手阔绰,又殷勤迎上来:“夫人有所不知,这牡丹花饰是本次嘉洲花魁赛候选云娘子的,她也是我们店的常客。”

    近日有关寻常阁头牌的舆论颇多,这朵奇花也给店家赚足了眼球。

    辛谣越看越觉得熟悉,不禁联想起白谦的密函:“那丫头可是叫云衣?”

    掌柜颔首,丝毫未察觉她的警惕,乐呵呵道:“说来也怪,这花饰哪处都真,在我铺子门前展出了一月多都没凋谢,芳香依旧,真不愧是第一等头牌美人。”

    辛谣暗自冷笑:货真价实的妖花,当然不会凋谢。但其中凝聚了云衣的妖力,或许可以从中发现某些端倪。

    “浣碧,把这东西买了。”

    听她这般说,掌柜忙拦住上前的侍女:“这是非卖品,云娘子眼看就要选上花魁了,我得把这奇花好好供着。”

    辛谣半讽刺半威胁道:“妖女的东西也敢一直留着,不怕招来祸患吗?”

    掌柜闻言一愣:“最近生意也没见不好啊。”

    辛谣不屑同凡人掰扯,同侍女使了个眼色。

    浣碧取过她幻化的净瓶,居高临下问店家:“十两黄金外加暮水圣泉换你这东西,卖不卖?”

    掌柜东瞅西望,纠结许久,终于忍痛道:“……卖!”

    奇花再奇,到秋日肯定也要凋谢,但十两黄金和圣泉的买卖,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

    *

    片刻后,辛谣被侍女搀扶下车,抬眼便看到嘉洲府前正悬着的那幅水墨人物图,手心狠狠一攥。

    侍女被她抓得一声痛呼,辛谣却浑然不管,提裙上前,仔细辨认过一轮画中人,最后盯着那落款的“衣”字,气得牙关紧咬。

    寂尘道君一剑定北疆后,为了巩固上清道宗的威望,掌门夫妇想要谋划一幅写真悬于正厅,江雪鸿却从来不作理会,如今却跑去凡间给妖女做模特,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妒火中烧时,身后忽传来谦卑的一声:“白谦不曾远迎,还望圣女恕罪。”

    辛谣沉着脸回眸:“我与寒秋成婚百年,还不知改口吗?”

    白谦毫不在意她借故撒气,顺从行礼:“白六见过上清道宗掌门夫人。”

    暮水在神族湮灭时因驱魔圣泉得势,江寒秋也不过道尊夫妇的养子。如今神族回归,若非江氏正牌血脉江雪鸿仍守着昆吾剑冢,上清道宗早该散了。

    辛谣不知他心下讥蔑,勉强压下怒意,问:“那小妖女何在?”

    “三日后会来洲府参赛。”白谦有意激她,“那女子与义妹有颇多相似,白六未不甚确定其身份,只觉寂尘道君将本命剑留于寻常阁外,又给了无极引和无色铃为她护身,恐怕不甚妥当。”

    既有前车之鉴,居然还把秘宝给出去两样。辛谣顿时火了:“想得美!你现在就带我去见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白谦阻拦道:“寂尘道君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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