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9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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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美,就不该整日抛头露脸勾引男人,这金丝笼便是我专为你打造的。”

    云衣质问他:“你轻薄江道君的未婚妻,是想与上清道宗为敌吗?”

    白谦挑起她的裙沿,不以为然:“江寂尘是何等地位?他对你肯用这种话哄你,不过是因为你像陆轻衣,就和我把你当做阿莲一样。断情绝爱千真万确,可别把自己骗了。”

    层叠的裙摆被掀上膝盖,云衣几乎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

    白谦见惯了她的顺从,对这种反应颇为新鲜,浮浪问:“作出这副贞洁模样做什么?你伺候江雪鸿的时候哪里没掀过裙子?”

    说着就抓起那被辛谣刺穿的小腿,五指凝力狠狠一握——

    云衣痛呼出声,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滴下汩汩血流,落地便凝作一朵朵艳红的牡丹。

    “骨血生花,寻常妖物绝不会有这般特异。”白谦爱怜地抚着她的伤处,“阿云,你的元身在哪里?告诉我,免得疼痛。”

    从化形的第一天起,池幽便云衣的元身藏在了天香院中,用千年古玉和赤虺之血温养着。她的元身不同于寻常妖鬼,平日小心谨慎这不暴露破绽,竟还是被白谦盯上了。

    云衣还未从方才的疼痛中恢复,身子不住打颤,仍啐道:“你想得美!”

    扇面再次抬起膝弯,有意晃了晃:“我这么喜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折扇迅速抽离,断腿重重摔回床面,骨刺深深扎入血肉。

    云衣又是一声痛呼:“你让我恶心!”

    白谦重新转回她侧身,染血的手拈出一片符纸,好整以暇哄道:“不肯告诉我,那再唱支曲子听听如何?”

    “呸!”云衣还欲骂上几句,却再次被禁言符覆住了口。

    “别叫坏了嗓子。”白谦压着符纸在她唇上平整贴合,语调转为阴森,“最后一次机会了,当真不说?”

    云衣仍是那副不屈神情。

    白谦惋惜道:“无妨,把你的血沥干净,一样能吸取这绝无仅有的妖力。”

    只见他口中吟咒,云衣的身子随之悬浮,断腿被凭空架起,咒术钳制着的伤口也无法愈合,把血水一汩接着一汩吸入身侧早已备好的葫芦形容器。

    剧痛与恶言交替而来:“你的人身我也会好好留着,待来日炼成尸傀,做我的侍妾。”

    疼,劈碎魂魄般的疼。

    抽取妖血需要时间,云衣无法发声,因失血与疼痛不住颤缩。白谦重新坐下,索性又哼起了《玉楼春》。

    正是关键的时候,近旁传音符突然一亮,邪修的声音满是焦急:“不好了!姓江的道士闯进来了!”

    白谦万万没想到江雪鸿会来得这样快,仅一天一夜就破了自己三年的布局:“怎么可能?”

    对面传来势若山崩的爆裂声:“那疯子已经掀了你的院子并整片南郊,上下百丈全无遗地,芥子空间快藏不住了,赶紧想办法啊!”

    云衣闻言微怔——仙凡两界距离颇远,江雪鸿竟是这般焦急地在寻她吗?

    白谦稳住咒术,皱着眉吩咐:“你速速拦住他。”

    那头又是一声轰炸,邪修气急:“你想害死我吗!”

    白谦斥道:“人在我手上,江雪鸿不敢轻举妄动。芥子空间外还有一处须弥幻境,你借虚影把江雪鸿引进去,善用无极引,趁机重创他。”

    走到这一步已是赌命之争,邪修只能硬着头皮抵挡,一边勉强应下,一边强调道:“别管那掘地三尺都找不到的元身了,你赶紧把妖血都抽干,剩下一张人皮给我。”

    白谦表面上满口应下,重新让云衣仰躺于床面,自言自语:“这么完美的皮囊,若教一个弃子拿去,岂不是暴殄天物?”

    衣衫凌乱,簪饰不知掉落在何处,乌黑柔软的长发飘落在枕边。迷香已经初见成效,少女脸颊一片动情的红,花妖身上独有的芬芳在密闭空间里溢散,无不勾起不轨之徒的色心。

    白谦半眯起眼。

    一个时辰来不及吸血剥皮,但足够却做另一件事。

    青楼女本就无所谓贞誉,他又是清霜堂的六公子,江雪鸿就算心有不服,也不会将此事摆到明面上,落彼此的脸面。

    救援已经迫近,云衣不知为何他不再抓紧时间汲取妖力,疑惑之际,体内的冰凉感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一般的灼热。眼看白谦扯动外衣,她双瞳倏地瞪大,口中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花开堪折直须折,”扇底弹出刃匕,白谦的表情带了一丝玉石俱焚的意味,“本想借这仙族特制的暖情香催发你的妖力,如今却还有别的用场。你善用合欢酒,自然是懂得的。”

    冰凉的刀锋快速游走过衣衫,布帛割裂,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玉体横陈,任人抚弄。

    “呜呜!”没有镇魂珠,云衣使尽力气,只微抬起了手。

    “阿云,我总不能人财两空。”白谦顺势将她破碎的外衫连同双腕一起拉到头顶,欺身上来,痴迷不已,“你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吧?”

    指腹在胸衣边沿剐蹭,句句攻在心防上:“轻而易举便破了城南小园的围阵,我与邪修合力恐怕都不敌江雪鸿,何必让他讨个英雄救美的好名声?”

    “寂尘道君出了名的爱洁,若你已与我媾和,他可还会待你如初?”

    “要么从了我,要么,你杀了我。”

    白谦看着她连求救都不能的柔弱样,颇为讽刺嗤嘲:“但我并未完全堕魔,犯下弑仙大罪,江寂尘也保不了你。”

    他又把云衣从头到脚扫视过一轮,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阿云,你真美,比阿莲还要美,难怪那些蠢人倾家荡产也要见你一面。”

    乱吻尽是邪欲,令人反胃的湿热气息在颈侧胸前辗转。白谦是工于心计的情场老手,加上意识受到药力冲击,云衣抵抗渐弱,眼前所见慢慢变得空幻。

    在那被遗忘的渺远岁月里,她也曾被一个名为陆礼的男人肆意轻薄。

    苍老厚重的手掌摩挲着不盈一握的细窄腰身:“轻衣,你是本王见过最美的女人。落稽山附近的妖,谁不想和你陆轻衣风流一度?”

    耳边一会儿是白谦的叹:“美丽总是易碎的。”

    一会儿是陆礼的笑:“可惜你再美,也只能任我摧毁。”

    这些人,既贪她的躯壳,也贪她的元身。

    “阿云,你化形不过三载,却色艺双绝,真让人欲罢不能。”

    是白谦。

    “天生尤物,修为不满百年,却已凝丹在即,难道是与旁人双修过不成?”

    也是陆礼。

    从懵懂稚童到风华少女,一道道居高临下的目光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划过那纤白的藕臂,在少女的前胸后背放肆打量。

    心头寒意冰冻三尺,云衣却从他们眼里看到了火——令人憎恶的欲望之火。

    “刺啦——”

    衣襟被无情扯开,男人用如出一辙的贪婪举动,对她肆意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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