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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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柄,然后一脚把计昭明踹开:“我,我不想啊啊!!”

    匕首朝着谢辞心脏的位置高高举起用力落下。

    “阿辞!”计昭明拼命伸出手却只能拉住谢辞的衣服。

    千钧一发之际,刀鞘从楼下飞上来打在沈丛的手上将匕首打飞。

    竹越踹了脚柱子借力直接从楼下跳上来,哐当撞破围栏一步未停砍伤沈丛的手脚把人踹开,而后将谢辞扶进自己怀里,从衣服上砍下一块布紧紧按到谢辞的伤口上。

    “将军!将军!”

    谢辞轻咳一声,想说的话尽数化为鲜血从唇边流出,竹越用手挡住流下的血整个人都陷入恐惧。

    “公子!”竹越慌忙去摘腰间的令牌,摘了几次才摘下来,扔给了吓瘫在地却离得最近的花娘。

    “拿这个令牌到太医院找太医去侯府!去啊!救了小侯爷的命荣华富贵少不了你!快去!”

    花娘捡起令牌努力爬起来,跌跌撞撞不敢耽搁跑下了楼。

    做了简单的包扎后,竹越把谢辞抱起来用力按住伤口,鲜血却仍一遍遍将手中的布润湿。

    “公子,你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有事别吓我,都怪我”

    月来阁外,侯府的马车和侍卫早已不见踪影。

    竹越抱着谢辞往侯府跑,一边跑一边哭,血不断滴下,街上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死不了”谢辞强挺着支撑住意识,轻轻拍了下按在自己伤口上的那只手,“别怕”

    “公子你快别说话了!我们马上就到了!”竹越哭得更加厉害,以最快速度往侯府跑。

    跑回嘉良侯府,门房看到这一幕立时冲了出来。

    “去请大夫!再派人入宫催太医!快去!”

    “是!是!快走!”

    所委托的花娘脚程还算快,回到照雪堂不久太医便火速赶到,被带着跑进屋时,谢辞已经没了意识。

    “许太医,我家侯爷怎么样?”

    许铭擦擦手上的血,眉头紧蹙着:“血止住了,没伤到要害,但”

    “但什么?”

    “没什么,只需静养便可恢复。”

    竹越难以放心,郑重揖手道:“还请许太医在侯府多留几日,我家侯爷自娿罗一战回京后,身体越来越差,我怕”

    “大人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

    看着床榻上脸色惨白的少年,许铭深深叹了一口气。

    动刀之人是第一次拿刀,许是太慌张,没中要害扎得也不算深,然而谢辞的身体已经受不得这样的伤。

    昏迷了两天一夜,到第三日晚上才苏醒过来。

    竹越守在床边半步都不敢再离开,见谢辞睁眼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将军,您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去叫许太医过来。”

    “等等”谢辞挪动一下身体,伤口跟着刺痛,“扶我坐起来。”

    竹越小心再小心地把人扶起来,自己跪到床下自责万分:“将军,都怪我,我不应该走,要是我没有走根本不会让您受伤,都怪我,您打我吧。”

    “不怪你,去倒杯水来。”谢辞难受得很,伤口疼喉咙也跟着干疼,竹越很快倒水过来,喝了水却未能得几分缓解。

    “宫中的人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是有人故意支走我,我回府发现没有人就立刻赶回月来阁,但还是晚了一步,都怪我”

    竹越说着更加自责埋头哭起来,谢辞缓一缓抬手照着竹越的后脑勺啪的一声来了一巴掌。

    “矫情个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憋回去。”

    “知道了”竹越抽噎两声把眼泪憋回去,跪在旁边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将军,您手劲都小了。”

    “等我好了用棒槌锤你。”

    “那还是算了吧”

    谢辞嫌弃地白一眼而后恢复严肃:“我睡了多久?”

    “两天一夜。”

    “沈丛呢?”

    竹越也严肃起来道:“刺杀您的当天就被刑部带走定了罪,第二天便已斩首。”

    “他为什么杀我?”

    “说是嫉妒您,那天他是故意选在月来阁的,出了月来阁有侯府的侍卫,没法动手,所以故意支走我,又不知道用什么招数放松了随行侍卫的警惕,那几个人的尸首昨天在城外的乱葬岗被找到。”

    “好好安葬了吧。”

    “是。”

    嫉妒,还真是荒谬绝伦的理由,回想起沈丛杀他时所说的话,谢辞心里略微发苦,“伪装邕州百姓的男女可查出结果?”

    “刑部说那两人是沈丛的同犯。”

    “同犯?”谢辞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同犯的可能性是最低的,“去把许太医请过来吧。”

    “是。”

    竹越起身去吩咐守在门外的婢女,不多时许铭便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小侯爷醒了?除却伤口外可还有哪里感觉不适?”

    “已经好多了,多谢许太医这两天的照顾。”

    “下官职责所在。”许铭恭敬一拜,把药箱放下打开道:“下官再给侯爷换一遍药吧。”

    “不急,我有事想问问许太医。”谢辞看一眼竹越,竹越会意退出去将房门关合守在门口。

    “小侯爷有何吩咐?”

    太医院右判院许铭,是通过谢安平引荐入职太医院,与谢家有一层恩义在,眼下情形相比太医院的其他人,谢辞觉得此人更为可信。

    “想必即便我瞒,许太医也已知晓,自年初大殿上比试后我的内伤一直未能痊愈,本无大碍,但出征娿罗或是因长途奔波劳累,我的内伤又加重了,且一日不如一日。”

    正忧虑之事被点明,许铭俯身揖手至头顶道:“小侯爷回京探过一次脉后,下官便已在想办法,请小侯爷务必静心休养,不可再劳累或情绪波动。”

    “我留下你是另有一事相求。”

    “小侯爷言重,无论何事下官一定尽己所能。”

    “可近前来?”

    许铭颔首走近了些,谢辞低声道:“我想要你帮我查查有没有什么东西,平日无感,但发动内力时便可令人瞬间经脉滞涩?”

    “这倒是没听说过,下官回去后便查阅典籍尽快给出答复,小侯爷可是对此有所疑虑?”

    谢辞点头直言:“我怀疑我中了毒,或者说曾经中过毒。”

    他一直觉得与及罗伽诃比试那日是自己喝多了酒才会突然身体异样,但只是蛮力震荡之伤绝不是现在这般模样。

    既然现在有人要他死,那从前呢?

    这样想来,也许在比试前他就已经出了问题,经脉滞涩并非意外,有人早就想他死?

    “请小侯爷放心,下官一定尽快查明。”

    “嗯。”谢辞轻点了下头,“此事不可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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