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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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只你我二人知晓。”

    “下官谨记,绝不外露。”

    “嗯,竹越!”

    竹越闻声推门入内。

    “送许太医离开。”谢辞朝许铭微微颔首道:“劳烦了。”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小侯爷安心休养,下官告退。”

    房门轻声关上,谢辞靠着床架阖闭眼眸深深叹了口气。

    无力的叹息使身体更加疲惫,沈丛因私怨想杀他?沈丛敢杀他?

    “表兄啊表兄,你真是个大蠢货。”谢辞冷笑一声,若那日竹越没有去而复返,他已经是具尸体了。

    能让这样只贪图享乐的蠢货一命换一命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理由。

    家族。

    沈丛身后是沈家,是皇后,而沈丛不过是这场游戏中最愚蠢的替死鬼。

    皇后要杀他,他的亲姑母要杀他。

    昨日他还能跑进坤宁宫偷点心,今日给他点心的人就要他必须死。

    皇帝呢?坐在高位之上冷眼旁观?帮皇后处理了替死鬼?还是说那一男一女就是皇帝授意?

    有功之臣杀了失民心,但若死于意外便无人怀疑苛究,皇帝还可做百姓口中的贤明之君。

    谢辞抓起枕头用力甩出去,伤口刺痛却敌不过胸中的愤怒。

    不到一日的时间便令刑部定罪、处决、结案,趁他昏迷迅速给他明确的答复,堵住他上奏的嘴。

    无论幕后主使是不是沈丛,而今他也只能咽下这哑巴亏。

    只要他死了,众人便皆可分得一杯羹,而这恰恰也是皇帝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兵权不再握于一人之手。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世间万事原是这般道理。”

    谢辞慢慢滑下去躺倒在床上,盯着床顶悬挂的香囊,竟有些难压自嘲的笑意。

    “爹好冤呐。”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要骗我,不要负我

    又过三日,李徐于去往晏州公差的路上得知谢辞遇刺,当即折返。

    已经过半的路程被压缩到最快,披星戴月不敢多停才在已隔十日后返回皇城。

    到了皇城又马不停歇奔向嘉良侯府,一路到照雪堂也没人敢拦。

    “阿辞!”

    房门哐当被推开,李徐绊了一下冲进去半步未停跑到床边抓住谢辞的胳膊查看伤在何处。

    “伤到哪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怎么没留一个人伺候?还疼不疼?太医如何说的?”

    谢辞愣了半天才记起惊讶:“你不是去晏州了吗?”

    “我路上听说你遇刺的消息心急如焚,哪里还能安心去晏州?”

    “我不怎么严重,别担心了。”

    “怎么能不担心?”李徐坐到床边二话不说就开始扒谢辞的衣服,“到底伤到哪了?”

    “我真的没事,你先松手啊。”谢辞躲着躲着还是没逃过被扯开上衣。

    “这叫没事?”见到腹部一圈圈缠着的绷带,李徐怒从中来:“谁干的?”

    “沈丛,还有不知是谁派来的刺客,两名刺客和沈丛带的护卫为西林营的人所杀,沈丛也已伏法,结束了。”

    “死得太便宜。”

    沈丛怎么敢杀谢辞?李徐攥紧拳头怒意难以压制,心中很快锁定幕后主使,看来有些人早就不该再留了。

    “阿辞,还疼不疼?”看着眼前人的伤处,李徐一颗心又气又难受,心疼得恨不能以身相替。

    “不疼,伤得不深,卧床休养数日已经好多了。”

    谢辞轻轻拨开李徐的手把衣服提上来裹好,见对方满身风尘定有几日未曾安眠的模样,心中情绪渐渐难明。

    “知津兄,我真的没事,不用太担心,夜深了,你回吧。”

    “今天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

    “你本就是抗旨回来,再夜宿于嘉良侯府,传出去”

    “传出去便传出去,我不在乎。”李徐扶住他的背,靠近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一切都有我解释,不用怕。”

    谢辞偏开头还是有些不习惯:“别总这样”

    “可我们在一起了,就该这样。”李徐温柔笑笑,“你害羞了吗阿辞?”

    “开什么玩笑?当然没有。”

    “好,没有。”

    “本来就没有。”

    “嗯,本来就没有。”

    含着笑意的语气落入耳中,使得耳廓因窘迫泛起红晕,谢辞推了下李徐,慢慢背身躺下不再说话。

    李徐心疼之余又被可爱得想笑,脱了外袍跟着躺过去,小心翼翼搂住谢辞,用亲吻将已泛红的耳朵染得更红。

    “阿辞,从前总要你护着我,如今该换我保护你了,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真的?”

    李徐怔了下,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心情很快因这个问题变得激动起来。

    “我发誓,若我移情旁人定遭天打雷劈。”

    谢辞忍住伤一点点挪蹭转身面对李徐,看着那双发亮的眼睛第一次主动靠进对方怀里:“我信你。”

    破天荒头一回,像是突然喝了什么迷魂汤,李徐愣着不敢相信,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知津兄,我很难过。”

    “嗯?”李徐脑子呆滞连忙解释:“我真的没骗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不是这个。”

    “那?”

    谢辞拿起李徐的胳膊搭到自己腰上:“你抱着我。”

    “你”李徐感觉自己的心突然炸了一下,兴奋到极致身体都开始发颤,但判若两人的变化却让他隐隐不安。

    “阿辞,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衣服被纤瘦的手抓紧,怀中那人终于难以压抑地将怯懦的一面暴露出来。

    “在月来阁,那两个人骗我是从邕州来的,骗得我的心软放下戒心然后来杀我,而我的表兄在亲口告诉我我们是兄弟之后,狠狠刺了我一刀。”

    李徐黯下眼眸,心疼之余怒意更盛。

    “月来阁有那么多人,世交、同僚,可在我要丧命时,除了十七哥和昭明兄,只有一个不相熟的人愿意站出来帮我。”

    “送礼结交的是那些人,围观看热闹的还是那些人,见我活下来才又开始趋炎附势踏破门槛来忧心我的伤情。”

    从前竟未见得人心虚伪凉薄,而今见了个透,话到此处本平静的声音带上了些哽咽。

    “姑母要我去死,皇帝也不想让我活,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过。”谢辞又靠近些,将头埋到李徐身上,“知津兄,我真的很难受”

    “这是最后一次。”李徐尽己所能压制怒意,“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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