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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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忽然响起男人含糊赖劲的嗓音。

    “给我倒杯水。”

    她一惊,水壶摇晃,洒了一片水在桌面。

    明雀抬眼,看向娄与征。

    他维持原状,眼睛都没睁开过,估计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明显是习惯使唤人了。

    这人醉得不省人事,明雀想起白天被这人捉弄的来回,她端起杯子,小口啄着解渴。

    直接无视他。

    娄与征像听觉敏感的犬科动物,对方细小的饮水声被他精准捕捉。

    他口干得紧,使劲吞了下嗓子,喉结压得很低。

    对方迟迟不动弹,他蹙眉,再次启唇。

    “渴。”

    单单一个字,竟让明雀听出了几分醉后难受的央恳。

    天然的蛊惑隐于无形之间,一个字,扰得她心绪不宁。

    明雀握杯子的手指动了动,身上不知道哪里泛痒。

    这样的声线,让她真的有一瞬间想要立刻给他水。

    醉透的人透着一股颓靡,像滩烂泥,娄与征却不似别的醉鬼那样狼狈,反而像株夜间散香的花,让人窥见他露出可乘之机的模样。

    明雀端着自己的水,小心翼翼凑近。

    真醉迷糊了?

    她站在他身侧,单膝跪上沙发,用杯壁撞上他的手指。

    娄与征半阖的眸子瞄见玻璃杯的反光,伸手要接,明雀却突然拿远,让他接了个空。

    近在咫尺的水没喝到,他脱力掉下胳膊,语气有种醉后耍赖的感觉:“找死啊。”

    手里的水是她喝过的,怎么可能给他。

    对方说话的口吻逐渐变明,明雀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端着水杯刚要跑,下一秒,面前窝着的男人睁了眼。

    客厅的宁谧,月光的赤忱,为两人交接视线扫清所有障碍。

    明雀眼角怔开,身形僵在原地,被他半眯的目光抓得无法动弹。

    娄与征的丹凤眼迷离浑厚,用几秒认清了人,“还看?”

    女孩还红肿的眼眸在视线里逐渐清晰,他勾唇嘲弄:“这回见着人不吐,改哭了?”

    但通俗的规律一般在娄与征身上并不灵验,他不是那种没能力维持远距离恋爱的人,哪怕隔得再远,只要他在乎明雀,也会想尽办法维系。

    明雀主动说:“没人会愿意异地吧,虽然当时我确实听说他要出国,但主要是觉得不合适才提分手。”

    她还是逃避了真正的原因,用“不合适”这种话术搪塞过去。

    娄琪点点头,然后忽尔想起某个一直没提起的话题。

    她变色微变,看向明雀,“对了……”

    “你知道他当年出国那会儿,家里出事了吗?”

    明雀摇晃暖饮杯的动作停住。

    “什么?”

    娄琪看她这样,皱眉:“他没和你说?”

    “还是你没问?”

    “明雀,你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吗?”

    又一批人匆匆走进派出所,路过她们的时候带过了一阵风。

    寒风掀动她鬓角的发丝,瘙痒了她冷得发僵的脸蛋。

    分手的第五年,明雀在这个瞬间忽然意识到。

    那段曾经和娄与征亲密到水-乳-交-融的关系里。

    她有真的了解过他么

    第 14 章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

    HotPot-14.不知不觉走了很远

    明雀被娄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镇住了,她大脑混乱地开口,吐字缓慢:“……家里出事?”

    “出什么事了?”

    娄琪也被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弄得很意外,挠了挠头看了眼夜空,似乎回忆:“我也不清楚全部啦……”

    “娄与征他爸,也就是我二叔是开公司的你知道吧,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不小的事,我二叔当时还生了一场大病。”

    “我二叔和娄家的关系不太好,其实这些年都很少走动,他家内部的情况据说挺复杂的。”娄琪看向她:“但我爸妈一直都很喜欢娄与征,算是抛去长辈之间的不愉快也愿意关心这个侄子吧。”

    明雀联想起来发问:“你的意思是他出国跟家里出事有关?”

    “或许?这你得自己去问,他不怎么愿意说家里的事。”娄琪说:“你俩当时是因为要异地才分手的?”

    她满脑子都是娄琪说得那些,呆呆地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娄琪塌下肩膀,没八卦到很遗憾,“哎哟,你说你连为啥分手都能忘。”家庭变故对明雀,从不是突发的劫难,而是她漫长无边的赎罪。

    争执中,父亲将她推开,独自承受了所有伤痛后果。

    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爸爸就不会躺在那里至今不征,无意义地消耗生命。

    她记得父亲的抚摸粗糙又小心,抱着她在村庄落日下畅谈人生。

    “以后成了大姑娘可得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的,爸努力攒钱,雀拿着,去买最好看的裙子……”

    “好大学里面,环境好的嘞,读好了书,以后坐办公室,再不用跟我似的,大太阳底下,受苦受累。”

    “等雀出息了,带爸爸住大房子咯。”

    “要是读书实在不行就算了,不读又能咋样,有爸在,苦不着雀。”

    她窝在爸爸怀里傻笑,闻着他身上的机油灰尘味,只觉得像高山般厚实。

    好像有他在,哪里都不苦,哪里有路可走。

    可是后来,她的靠山倒了。

    父亲被高空坠物意外砸伤,手术、住院,追责起诉的费用几乎拖垮了本就不富裕的家庭。

    爸爸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医生都劝告出院养疗,但奶奶还是卖掉了祖传的老房子,把钱全都烧在医院里,坚信他能征来。

    贫穷对明雀来说,并非形容词,而是一个个立体而形象的画面。

    是段段不停的催债电话,是母亲偷偷哭泣的背影,是妹妹夜里小声说馋肉的委屈。

    是裂开却不舍得扔的水桶,是多种颜色线头缝补的衣服。

    是老师们怜悯的目光,是某些同学异样的眼神。

    妈妈走了,爸爸也没征来,原本清贫但勉强能往前走的家庭一下垮成荒漠残船。

    幸亏的是姑妈心善,拉着他们一家老弱病残去寻找解法。

    韩桥村是唯一能收留他们的地方,租金低,交通勉强方便。

    村子里的房子基本都经过二次改造,翻新一遍成公寓小单间然后租给年轻人,他们租的是完完全全的老旧瓦片房,墙皮又黄又破,没有暖气和浴厕,只为了落一个整租和便宜。

    放眼整个村子,没有再合适的房了。

    明雀最知道,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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