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苟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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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和等死差不多。”

    何言知手上有一层厚厚的剥茧,此刻稳稳地落在了邹娥皇肩上。

    “一会别说乱七八糟的,照做就好。南阳火为阴火,而镜中相左,我开阴气引路,你只管往前走。”

    两人又兜兜转转了半个时辰,期间只能看见微弱的灵光,导致邹娥皇把何言知被暗器伤过的胳膊错拧了好几次,最后才终于从一处暗门里走了出去。

    率先从镜阵里走出的何言知被人用不出鞘的剑戳着腰。

    持剑的姑娘手腕发抖,而眼是亮晶晶的。

    她说,我从不欠人情,你这样帮我,将来管血海滔天还是千军万马,只要你有需要,我就来。

    何言知只是负手将剑推远。

    姑娘看他不信,跺了跺脚又喊:真的啊,只要不是要命的买卖。

    因为何言知没回头,邹娥皇看不见对方脸上是笑还是气。

    她只能听见一声毫不客气的滚。

    邹娥皇笑着大喊:“少来,别这么别扭。”

    “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姓邹名娥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蓬莱道祖座下二弟子,说记着你的情,就是记着,你这个朋友,我认了!”

    何言知说:“你认我当朋友,对我有什么好处?”

    邹娥皇跳起来搭上他的肩,眉飞色舞道:“你不是想找周平的事么,我教占星术吧。”

    何言知顿了顿,瞬间换了个笑:“好朋友,此言当真?”

    邹娥皇眼睛发亮:“当然!”

    浅数何言知这一生。

    上辈子是戎马半生,下辈子收笔密州,结识豪杰无数,可是三千年前,只有一个邹娥皇步履坚定地下山,背着一柄拔不出的剑,就敢单枪赴会。

    只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义气。

    然后,再为了这声义气,磨出了那把传世之剑。

    你说这姑娘蠢么。

    也确实蠢得可以。

    因为一个聪明人,从一开始就永远不会问那三个字——为什么。

    ……

    很多年后,他们都变了。

    剑修那柄默默无名的剑终于扬名天下。

    而手不沾血的儒修,因果就如同手上黑漆漆的墨色,那是不知道多少鲜血与人命才能叠成的浓黑。

    “邹娥皇啊”

    回忆收拢,何言知闭眼叹息,忘掉了昔年一声声的小邹,再次睁眼时,他已含笑露齿,点头称是,供认不讳,应下了这一出乱戏。

    “挑起人族与妖族之间的征伐,一味地享受玩弄时局的乐趣,喜怒无常利欲熏心”

    “都是我做的。”

    “你刚刚说要拿我命,便来试试。”

    何言知出现的时候,青衫上就染了血,如今身上又多了几分破败的狼狈,唯有额前的莲花印,闪着不灭的光泽。

    青白与血红相映,诡异而惊人。

    月霜华地,黑衣长发的姑娘握紧手中剑。

    邹娥皇心道不好,早知道把刚刚的酒壶砸他身上了,呲死这个不要脸的。

    第68章  这一剑啊,叫作取他狗命

    人人常说, 百无一用是书生;可若这书生姓何,那便不容小觑;若这书生不仅姓何,还是那十指墨律的何言知

    邹娥皇左手拖着剑。

    剑尖在地上摩擦出花火, 噼里啪啦的,很吵人。

    但和这喧嚣的噪音相比,她本人却寂静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遍地狼藉里,众人只见她脚尖绷紧, 如蜻蜓点水般,一跃而起,长剑向上, 仿佛要劈开这皓月, 偏最后一转,剑气回锋,满园剑光,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何言知劈去。

    周围寂静的连落叶飘荡的声音都轻若可闻。

    只见这威势浩大的剑透过了何言知, 就像是穿过了一层山水画一般容易,几息后何言知出现在邹娥皇身后, 他微微笑着, 右手拔地起,五指上面的墨字盘旋飞起。

    “师伯,”越蓬盛失声紧张。

    何言知的食指靠在唇畔上,繁杂的咒文从他口中倾泻而出。

    “静——”

    “束——”

    “变——”

    轰隆隆的,青度几人身形不稳, 一个踉跄。越蓬盛又骂了句草,他传承的是天地之力的祝巫舞, 比起旁人更能察觉到土地的变化。

    真恐怖啊这些大乘,都像怪物一样。

    容有衡瞥了这几个小辈, 啧了一声:“都到我身后去。”

    在场的若论真格的,和何言知交过手的也就容有衡一个,刚刚久俊还没死的时候,这两人在天上先过了几百招。

    对何言知的实力,容有衡心里基本有个数。

    强弩之末罢了。

    师妹对付这人,绰绰有余。

    原先的平地如今高高拔起,把邹娥皇困在里面。

    忽地强光一震,邹娥皇持剑一斩。

    何言知面色不变,只是额前最右侧的莲花瓣暗了。

    剩余的几瓣却像吸足了水一般,娇艳欲滴。

    “嘶——”

    众人只见这何圣双手往额前一扣,一只玄黑色的笔从莲花印中溶出。

    何言知早年练过剑,耍过双刀,祭过字,唯独笔,有关他的记载里却几乎没有,只有他和周平的争执杂谈里,曾经记载过他对帝王须的不屑一顾。于是有人因此以为,这位大名鼎鼎的圣人,其实根本不用笔,而是言出法随,以天为笔。

    可是现在想想——拿笔吃饭的书生,怎么可能本命法器不是笔呢?

    何言知负手一挥,刹那间天地变色,和刚刚的久俊像两个极端,浓稠的夜色如墨,像被这只笔吸走了一般,天地变得晓白,唯有这支笔与邹娥皇的剑漆黑。

    邹娥皇长剑一挑,然而笔墨如有形,裹着她动弹不得。

    冷静。

    邹娥皇深吸一口气。

    曲轻云神色担忧,同为剑修,他当然能看出来局势不妙。对剑修来说,麻烦的不是久俊那类皮糙肉厚的防御形敌人,而是这样黏黏糊糊,刺一下还要拖泥带水的东西。

    邹娥皇手中的剑愈来愈快,隔得远的众人更是几乎只能看见剑影。

    “她现在应该放慢速度,”尹芝蹙眉,“加快速度只会越缠越多——”

    尹芝想,如果这人不是一个剑修,她都想劝对方赶紧丢了那把剑。

    尹婉则是摇头,“我不这么看。”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众人只听得一声剑鸣,接着长剑一弹,万千墨点从剑身上挪开。

    “细月分春!”曲轻云赞叹道。

    好标准的一招细月分春,才能从这千丝万缕的稠墨里脱颖而出。

    “怎么学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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