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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迷他恃靓行凶》 30-40(第16/19页)
绕院墙围了一圈,簇拥着庄严的佛寺。几名手持禅杖的武僧站在门外,表情肃穆,使寺庙在炎夏中更显得沉寂肃静。
无论是管家的贵人,还是附近城镇的百姓,说话时皆不敢高声语,恐惊扰了神佛,犯了大不敬。尽管如此,因为来上香拜佛者络绎不绝的缘故,此地仍有些嘈杂。
两人趁着人潮攒动,悄然翻进了寺内。
寺庙内倒是井然有序,大部分僧人在招待香客。每一处院门都有守卫的武僧,这些武僧功夫尚浅,察觉不了方柳和闻行道的动作。
他们两人将寺庙内大致搜了一遍,未发现异常,便开始想办法搜索房间。
这些房间,无人的上着锁、有人的难进入,若是一一想办法搜过去,怕是明日也搜不完。既然要搜,便应该搜那些重要人物的,譬如无明住持的寝屋、禅房之类。
方柳见着两个小沙弥正打扫庭院,便朝闻行道示意,两人躲在房顶之上,听那小沙弥闲聊。
只听其中一个问:“住持大人的禅房,可扫洒过了?”
另一个便答:“未曾呢,方才住持大人说他还有要事,让我们晚些去扫洒。”
“那我们便先去无增大师的屋舍?”
“可。”
方闻一路跟踪两个小沙弥,来到了一处院落。
从他们的口中,方柳得知那无增大师乃是承安寺的监寺,是寺院中的重要人物。
一般来讲,寺院除了主持之外,还会有六知事,分为都寺、监寺、副寺、维那、典座、直岁。其中,监寺总揽寺院内所有庶务,既要管理库房,亦会监督寺院各堂口,权利了得。
这位无增大师,便是那无明主持的左膀右臂。
幸运的是,无增大师恰好不在院内。
待到两名小沙弥扫洒结束,离开此地,方闻两人便悄无声息潜入了无增的寝屋内。
方柳言简意赅:“尽快。”
闻行道点头。
两人便分别开始搜查屋内的物件,动作小心而敏捷,未发出任何声响。
没过多久,方柳便从抽屉深处,找出一封已打开的信件。他凝眸大致看了看信件的内容,将信收入了怀中。
得来全不费工夫。
恰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方柳和闻行道对视一眼,立时将翻开的抽屉恢复原样,而后快步走出屋子。信已拿走,对方发现的越晚,对他们越有利。
拿到信后,他们两人离开了寺内,在寺院外的树林停下脚步。
方柳飞身攀上一株古木,让翠绿繁茂的枝叶挡住自己的身影。闻行道跟从他的脚步,飞身站在树上。
闻行道问说:“方庄主寻到的东西,是何物?”
方柳拿出信来:“互通往来的证据。”
闻行道定睛看去。
那书信瞧着倒是十分寻常,薄薄两页纸,其中提到的都是些无聊事。可悉心一瞧,便能发现其中另有有蹊跷。
方柳将两张纸叠在一起,对起来细细查看。
只见那纸张上的字重合之后,有几个位置的字严丝合缝地对上,组成了一句话——“东西已迁移,不必忧心”。
方柳勾唇,目光转向寄来信件之人。
“……刘珏?”方柳道,“有些印象。”
闻行道说:“当朝有位驸马,名就叫刘珏。”
“闻大侠对那驸马了解多少?”
“不多。”闻行道摇首,“并非好人,也并非什么重要人物。”
方柳将信递到闻行道眼前:“若和这信牵扯上了,还能称之为不重要?”
闻行道沉声说:“我找人打听一番。”
“先不必了。”方柳轻笑,好看的眉眼上挑,远眺寺院外接踵的人群,“见到个熟人,或许能有所助力。”
闻行道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目光冷然:“什么熟人?”
于枝叶繁茂的树梢上,仍有细碎的日光,穿过层层枝桠洒在两人面容上。方柳眼睫如扇,日光一照,便在他冷白惊艳的侧颜上落下些动人的影子来。
他笑的漫不经心,缓声答道:“未来在朝廷中的人脉。”
闻行道微微眯起了眼。
“我以为方庄主说的官场人脉,只有闻某。”
第039章 偶遇
闻行道这番疑问实在古怪, 倒还过问起他人人脉来了。
方柳侧眸看了他一眼,眼睫轻眨,眼下蹁跹的扇影也变换。两人对视片刻, 方柳平静反问道:“不然?”
闻行道缄默了一瞬, 而后说:“……无事。”
方柳便回过头去, 再度看向寺庙外之人。注意到目标脱离人群后,他便将信封收入怀中,脚尖一点轻身下了耸立的高木。
闻行道沉眸。
少顷, 他忽视了那份如鲠在喉的烦闷,也飞身下了树,默不作声跟在方柳身后, 装作方到来的客人的模样, 走到了寺庙外。
闻行道定睛看去,只见那不远处的所谓“熟人”, 竟是顾择龄他们一行三人。
为了方便白日深入承安寺,方柳穿了一袭简洁素雅、颜色浅淡的衣衫, 原本该是低调的装束, 穿在他身上,却多了一股高洁淡泊的韵味。他韶颜稚齿眉眼如画, 从翠木繁茂的树林中缓步走来,走向禅意幽远香火鼎盛的寺院,通身竟似带着令人不忍亵渎的佛性。
他甫一现身,便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无论是官家的娇小姐、还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皆停下交谈,含羞带怯打量起他来。那些陪着家人来烧拜的男丁们, 也都频频侧目。
承安寺甚是出名,来此地的佳人才子不少, 有求姻缘的、有求子嗣的、有求高中的……那些人具是郎才女貌,人中龙凤。
可他们却从未见过品貌如此惊艳之人。
顾择龄原本并不在意人群中的异常,只与陆超、张园景攀谈。可周围人群实在有些异常,他便余光朝一旁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直了眼,再说不出话来。
他呆呆站着,一动不动。
直到方柳走近他,在他身侧停下,唇边带着一抹兴味的浅笑,问说:“怎么,分别没过多久,顾解元便对面不相识了?”
顾择龄这才回过神来,耳根染上薄红:“怎、怎会!只是一时有些不敢置信。”
还当是身在梦中。
出尘之人夜夜入他梦中来,让他不敢相认,也羞于相认。只因那梦中的场景……实非君子所为。
顾择龄越是回忆,越是面红耳热。
方柳打趣:“多日不见,顾解元还是一如往常,脸皮薄的很。”
顾择龄摸了摸耳垂,掩饰自己眼中的热切,垂首谦恭道:“方公子说笑了。”
方柳未再为难他,而是看向另外两人:“陆举人,张举人,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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