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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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禁军都没有想到他会对手持天子剑的人下手,一时之间没有人反应过来。

    这时,突然有一柄弧刀从侧面斜刺而出,划出一道凌厉而锋利的弧线,“当啷”一声,与前面的大刀相击!

    刀刃相击发出一声清脆的金石音,洛小九骑着马挡在云渺的面前,后面的人跟上来同时拔刀。两方人马在风雪之中对峙,马背上的两个女孩彼此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云渺纵马而出!乌骓马长嘶一声,连风雪都被抛在了背后。而背后的洛小九迎着风雪提刀向前,为云渺在人群之中斩开一条路。

    云渺缓了一口气,把谢止渊领到一棵树下休息。

    他在半梦半醒间被她扶着坐好,微微偏着头靠在树干上,一下子就睡得很沉。她凑近到他的鼻尖,听见他匀净而轻浅的呼吸,稍微放下了不安的心。

    于是云渺转过身,站起来,打算去找点水喂给他。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弓弦拨动的声音。

    有什么人在靠近。躲在屋外的云渺悄无声息地溜到一扇半开的菱花窗下,踮起脚,隔着袅袅的沉水香烟,去偷看那个坐在主座上的少年。

    她很少见到谢止渊和官员们谈话时的模样。每次在宫宴上群臣聚会的时候,他都低调地垂袖立在自己的皇兄皇姐身后,认真倾听他们的对话,几乎从来不插嘴,偶尔插话也是请教问题。

    更多的时候,他似乎干脆连听都懒得听,自顾自靠在幕帘后玩几支算筹,或者抛一枚梅花钱币,像个对大人们的政事丝毫不感兴趣的小孩。

    不过云渺知道,朝廷上风云诡谲的党争,背后都有这个少年在不动声色地推波助澜。

    很少有人知道三皇子的野心,户部侍郎司蘅显然也并不了解这位殿下。这名年轻的佞臣进到房间后,脱下披在肩头的大氅递给一个仆从,而后就一直微笑着注视面前的少年。

    坐在主位上的少年并不看他,低着头,摆弄着一套白瓷茶具,慢慢地沏茶。旁边的仆从摆上温热的山泉水和茶叶,白衣的少年挽起大袖,捻着一点茶叶,以清澈的山泉水烫了茶具,将碧青的茶叶送入,撇去浮沫,倒入客人的杯盏里。

    空气里一缕茶香萦绕在炉香之中。无论是主人还是客人,都在静静地试探着彼此。

    户部侍郎司蘅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局势,开门见山,微笑道:“三殿下今日请微臣来吃茶,是为了聊弹劾将军府一事么?”

    正在窗下偷听的云渺眨了下眼,勉强听到“将军府”几个字,努力地再垫了垫脚。

    于是恰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坐在主位上的少年无声勾了下唇角,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笑意。

    云渺顿时警觉:黑莲花反派要干什么?

    这种微笑她可太熟悉了。以前每次看见这家伙这么微笑,即将发生的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她的脑子里正在飞快地回忆原著剧情,把关键词为“将军府”的相关词条翻出来,对面的少年忽然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手指似乎漫不经心地扶在窗棂上。

    紧接着,“啪”一声,他关上了窗。

    云渺:可恶。这家伙仅凭一句话就让两个人的关系再次变得剑拔弩张。

    “要是你死了的话,”

    云渺反唇相讥,“那么临终遗言是‘想杀的话就来试试看’?”

    谢止渊笑了一声:“倘若就那样死了的话,确实是很丢人的遗言了。”

    云渺低哼了声,抓着弓想从他的手里挣脱出去,结果被他更用力地握紧了。

    他抵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阿渺,弓不是这样拉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进她的指缝间,一寸寸帮她拉开弓弦,而后另一只手随意捻了枚羽箭搭上去。

    抬起头,看见少年低垂的眉眼,映在深蓝色的夜幕里,专注得几近温柔。深绯色的外袍松松披在肩上,在晚风里鼓起如同两片翩跹的羽翼。

    “专心。”他轻声说,抬起她的手腕,瞄准,而后放开了弦。

    羽箭离弦而出,精准地射中了溪边的一只野兔。背后的少年松开手,微微有些喘息,偏过头低咳了一声。

    云渺也不回头看他,自顾自跑去抱那只野兔。

    等到回来的时候,谢止渊已经坐在树下生了堆火,乌骓马在他的身边蹭着他的手,从他的掌心里吃一把新鲜的宿苜草。

    “闭上眼。”微醺的酒香缠绕在交织的呼吸之间,仿佛一片柔软的羽陡然落在了唇瓣上。

    女孩的唇瓣一触即离,如同一片雪花的消融,却在一瞬间带起一种近乎奇妙的、难以形容的、微微酥麻的触感,像是浅尝了一口令人甘心沉溺的甘冽美酒。

    被亲吻的少年极轻地眨了下眼,透出些许惊讶与迷茫。

    与此同时,面前的女孩飞快地抽离,丝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得简直像是落荒而逃。

    然而在抽身的刹那被扣住了手腕。

    对面的少年似是反应过来什么,倏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迫使她仰起头,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满地的珠玉丁零当啷散乱一地,他们在摇曳的烛光里彼此对视。

    少年的眼睫低垂,单手扣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近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缓缓向上划,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抹过去,指尖沾到一点殷红的朱砂。

    他微微歪着头,低头注视着那一抹红色,若有所思。

    云渺紧张地闭上眼:下毒被他发现了吗?

    师父说过这种毒的发作只需要一瞬间,可是面前的少年完全不像是毒发的状态。

    被发现的话,她是不是就要被干掉了?

    无数种思绪在脑海里飞快地闪过,然而少年只是俯身下来,唇抵在她的耳侧,忽然轻笑一声:“真有意思。”

    下一刻,他微微一晃,倒在她的身上,脑袋轻轻靠在她的肩头,彻底昏死了过去。

    云渺整个人愣住了。云渺不信。

    他偏过头低咳了一声,神色流露出几分苍白。

    可恶。云渺心想。

    她就是吃这一套啊!她可是那种在街上遇到老奶奶过马路都会去扶一下的人!

    “那你给我看一下伤口。”云渺闷声说,“穿好衣服。”

    背后传来胡乱套上外袍的声音,接着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她。她没有动,于是少年微凉的手指试探着往下,伸进去,扣进了她的指缝间。

    谢止渊拉着她的手,让她转过身,给她看自己身上的伤。

    少年线条清晰的胸膛上缠着白色的止血带,凌乱地拉扯成一片,浸透着血,都是很早以前她包扎的。似乎他们吵过架以后他就没动过,任凭那些伤口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差。

    “那你坐好。”云渺闷闷地说,“我给你包扎。”

    谢止渊拉着她的手,铺了一件自己的外袍在地板上,让她坐在那上面。

    然后他自己坐下来,双腿分开跪坐在她的两侧。因为少年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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