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20-30(第18/35页)
更高,跪坐下来时比她高出不少,他微微低下头,沾着水的额发也垂落下来,滴答的水珠滴在她的衣襟上,滚落进去。
她伸出手,环过他的身体,摸到了他后背上伤口。摸到伤口的时候,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又或许是因为感觉到热,扯了下自己的衣领,露出底下的锁骨和一小片胸口。
少年的锁骨很深,弧度很漂亮,平直而纤细,从颈线下面的位置拉开,一直没入到肩颈处。他微微弓着背的时候,肩胛骨呈现出蝴蝶一样的形状,在单薄的衣料里凸显出清晰的痕迹,很诱人。
云渺偏开一下眸光,不去看,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襟,去拆开他身上的止血带。
“阿渺。”坐在面前的少年忽然问,“一点也不喜欢吗?”
“什么?”云渺小声说。
“我之前对你做了那么多事,你看起来都不喜欢。”谢止渊歪着头说,“望月楼里的小倌说,那些都是色.诱的办法。”
“原来那是色.诱啊。”她愣了一下,轻声说,“我还以为你又要骗我。”
“因为刚开始学,所以不太熟练。”他点一点头。
云渺低着头不说话,手指一寸寸剥开他的衣袍。也许是因为被碰到了身上的伤口,又也许只是因为被她触碰,面前的少年微张着口呼吸,气息有些凌乱,眼尾泛着一点红,像是潮湿的雾气漫上来。
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身体。少年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很单薄,但是并不瘦弱,而是非常青涩的、带有柔韧劲的感觉,胸膛和腰腹处的线条劲挺而有力。
解开衣襟以后,一朵昳丽的花在他的胸口蔓延上来,一直爬到了锁骨下方,那是情人蛊的毒导致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朵开在心上的花已经盛开得那么炽烈了。
明明为他包扎过那么多次,可是这次解开他的衣襟的时候,她第一次脸上烧得那么红。
有个瞬间她突然想:她不想管什么剧情了。不想管什么任务了。她就是很想要他。
谢止渊歪着头,看着她渐渐泛红的脸,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她轻轻捂住了眼睛。他闭了一会儿眼睛,感觉到她的手指触碰着他的身体。他很喜欢,喜欢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了一样。
少年很浅的鼻息扑在她的耳侧,还带着一点微微的酒意
黑莲花要死了吗?
云渺坐在原地等了很久,靠在肩头的少年还是昏睡,呼吸很轻地洒在她的颈间,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扫到她的耳垂。
她有些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毒发了。
他看起来又有点像是喝醉了。
云渺在心里小声召唤了几次系统,然而系统和死了一样没有动静,完全没有结束任务让她回家的意思。
“谢止渊?”她只好悄声喊。
寂静之中,昏睡的少年没什么反应,但是她觉得他的呼吸似乎急促了点。
接过她抱来的野兔之后,他懒洋洋地开口,“你不会想看到剥皮、放血、抽筋、剔骨这一类过程的。”
云渺气得想揍他一顿。这家伙尽管嘴上很关心地说着让她闭眼别看,实际上却把这些可怕的词汇全部给她说了个遍,就算看不见想象起来也觉得血腥。
闭上眼以后,四周却变得很安静。虽然处理野兔肉的过程被他说得很恐怖,但是云渺什么可怕的声音也没听见,只听见少年偶尔极轻的咳嗽声。
噼啪的火苗跃起一簇,紧接着什么东西碰到她的唇瓣。云渺下意识地张开口咬一下,差点咬到谢止渊的手指,然后才尝到烤得很好吃的兔肉。
这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调味,烤出来的兔肉有种特别的香气,吃进去的时候,心情一瞬间就变好了,像是被什么暖洋洋的东西填满了。
“我还要。”云渺十分直率地说,不想跟黑莲花讲客气。
对面的少年轻轻地笑了,递给她一块用干净布料包好的烤肉,单手撑着下巴,歪头看着她吃。
云渺注意到他自己吃得很慢,而且很少。也许是因为太疲倦了,他没吃多少就再次倚靠在树下,偏过头,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居然这么会做饭。”她歪着头,望着他说,“我以为一个皇子不必会这些。”
其实她只是试着找了个话题。他已经昏睡了太久了,好不容易稍微醒来一会儿,也许说一说话状态会好一些。
“你觉得我像一个皇子么?”他扯了下唇角,轻轻笑。
“不太像。”云渺坦诚地说。
谢止渊必定是发现了她在偷听。
为什么他总是能发现她在看他?难道这家伙长了发现她的天线吗?
“夫人。”
这时,背后突然有声音响起,一名小仆从屋里走出来,朝她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方才三殿下吩咐,请夫人回房间去。”
“否则的话,”
小仆迟疑着,尽力地斟酌措辞,“殿下说他不介意再做一次那天晚上对夫人做过的事。”
云渺一瞬间回想起那个光线暧昧的深夜里,低垂着眸的少年轻轻吻上她的唇角。
小仆也不知道三殿下晚上对夫人做过什么,只是尽可能委婉地如实禀报来自殿下的吩咐。然而面前的女孩忽然脸烧红了起来,似乎想起了某天晚上发生的某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站在原地的小仆挠了挠头,看着夫人忿忿地牵起裙角转身离开。
而守在打开的房门前走来走去的管事大吃一惊,看见本来已经离开的夫人居然回来了。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支金吾卫!
“什么人在那里!”就像谢止渊说的那样,船行到淮西的时候,就是秋天了。
遍地麦子金黄的季节,战火纷飞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船停在距离战场很远的地方,这一带还没有被战火洗礼,依然喧嚣而热闹。
船上的少年对这支商队下了令,让他们把私运的军械藏进指定的仓库,而后带着身边的女孩离开了河边的小镇,赶往更深处的淮西战场。
他们策着马越走越深,逐渐进入了战火中心。每次当附近有血的气味,谢止渊就会捂住云渺的眼睛,不让她看见那些尸横遍野的景象。但是渐渐到了前线附近时,铁锈般的气味已经彻底掩盖不住了,他们正在靠近这场战争最残酷最惨烈的地带。
这一日,他们经过一片沙地边缘。远远望去,地平线尽头是一线残阳,落着叶的枯树在霞光里佝偻着,分开的枝杈像是无数双干瘦的死者的手。
马蹄停在了沙地前,戴斗笠的少年翻身下马,把缰绳栓在一棵枯木后,走到沙地上,微微欠身,从砂砾之中摸到了一小截残破的铜片。
“那是什么?”坐在马背上的女孩探头问。
“日迹梼。”谢止渊回答,微微垂眸,注视着摊开在掌心的木棍,“侦察兵经过的时候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把木棍插在凿有孔洞的梼上,就说明这一带有人在巡逻。”
“会是什么人?”云渺问。
“不知道。”谢止渊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休息一会儿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