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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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渺睁大眼睛,看着漫天的落叶里,少年的身体像折了翼的鹤那样跌落出去,重重地砸在汉白玉的宫道上,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

    黑袍人冷笑一声,提着刀,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冷月的光落在那人的脸上,躺在草丛间的云渺恰从一个仰视的角度,看清了他的容貌

    是她认识的人。

    内侍监余照恩,金吾卫大将军,正二品的上柱国。

    这个往日总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老宦官,在此刻周身透着森冷而可怖的气息,仿佛一只在黑夜里蛰伏的枭。

    “三殿下。”一袭黑袍在老人站在宫道尽头,冷冷地睨着前方。

    倒在地上的少年攥了一下拳,撑着一只手艰难地半跪着起身,偏过头低咳一声,随手拭去唇边的血迹。

    旋即,他保持着半跪的姿势,缓缓地仰起头。

    “师父。”

    少年的声音嘶哑。

    第 23 章   红嫁衣(六)

    躲在草丛里的云渺瞪大眼睛。

    内侍监余照恩是谢止渊的师父?

    根据她对原著的回忆,这个神秘的黑袍人是全书战力天花板,男女主角加起来才能勉强打得过的那种。

    而这个人居然是谢止渊的师父?

    不过这样似乎就能够解释为什么黑莲花的武力值那么高了。

    云渺起初就怀疑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太监会是什么反派,果不其然,他不仅是反派,还是反派的老师。

    反派阵营内部的关系似乎远比她想象得要复杂许多。

    这一次云渺没有抗拒。

    起初那是一个很轻的吻,像是飞鸟以翅尖亲吻水面,清澈的水面泛起一层涟漪。少年冰凉的指腹抹过她的眼尾,舌尖尝到泪水,是咸而潮湿的。

    而后在彼此的试探之中,他慢慢加深了这个吻。呼吸渐渐开始交织缠绕,她被吻得软倒在他的怀里,被他轻轻掰着下巴仰起脸接吻。绵密的吻像是潮湿夏季的雨水,纠缠的气息仿佛彼此渗透着的云朵。

    他的手指一寸寸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一边亲吻她一边感受到她因为被亲吻而身体微微地发颤。通过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她的情绪传递到他这里,像是细微的火花电流流遍全身,噼里啪啦,炸起一声又一声心跳。

    冬日清晨的阳光明亮而清浅,老旧的木地板上拉出无数道光影,半透明的纱幔被风吹落,笼罩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在这个雪后的清晨接吻,窗外簌簌雪落,人们沉睡,天地皆白。

    这一次他们吻得很深,很久,很长。她仿佛在这个浓烈的吻里确定他的存在。

    这个纠缠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他们都忘记了时间。她被吻得全身都发软,哪一处都潮湿,被一种酥麻的感觉占据了全身,连指尖都在轻轻地颤。

    直到他忽而偏开头,轻笑了一声,拇指指腹抵在她的唇上,往上拨开一下,做了一个让她张开嘴的动作:“阿渺,呼吸。”

    少年干净清冽的声线带着点笑意,像是一泓溅落的清泉响在她的耳边。

    这句提醒让她猛地想起了还要呼吸这件事,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身体终于回忆起进出空气的方式,这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大口的呼吸让冬日微凉的空气涌进肺部,因为亲吻而眩晕的意识变得清醒了一些。

    躺在榻上的少年仰着面,看见女孩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被亲吻过后的眸光朦胧,衣袂和头发都凌乱,美得不可思议。她的双颊绯红,眼尾也绯红,低下头时半边青丝如瀑般垂落,扫落在他的鼻尖,带着一点草药和白兰花的香。

    他的指尖微微动一下,伸手捧起她的脸,擦干净她眼尾那些泪水,温柔得像是仲夏夜的风在抚摸。

    然后他揉着她的头发,再次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额头抵着自己的胸口,等待她因为接吻而混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浓烈的情绪也平静下来。

    “谢止渊。”她终于开口说话,小声喊了他一句,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哽咽,不知道是因为哭的还是因为被亲的。

    “我在。”他轻声回答,指腹在她的眼尾揉了一下,还是有点潮。

    于是谢止渊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带着点心软的意思,似乎是拿她没办法。

    “笨蛋阿渺。”他说,“别哭啊。”

    “坏蛋谢止渊。”她闷声答,“我最讨厌你了。”

    “我知道。”谢止渊笑了一声。这个少年笑起来的时候又有点放肆,带着几分恶劣几分张扬,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更用力地按进自己怀里。

    云渺这时候才想起来她又被他亲了。这怎么可以。她很生气。

    她都被亲哭了。云渺眨眨眼:“这要怎么做到?”

    “这是你要做的事。”案几边的少年歪过头看她,“阿渺,你已经答应我了。”

    云渺警惕地看他一会儿。总觉得这家伙似乎在试探她什么。可是他究竟在试探什么,她却不太能确定。于是她更加警觉地后退了一步。

    “还有一件事。”身侧的少年伸手把她抓回来,迫使她坐在自己旁边,“南乞帮内出卖我的位置的人,我知道是谁了。”

    “谁?”她问。回到府邸里之后,云渺看也不看谢止渊一眼,牵起裙角转身就离开了。

    府里的管事看见这对小夫妻下午时还在一起读书,晚上出一趟门回来就互不搭理了,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埋怨自己不应该告诉夫人有关殿下的行程。

    本来小情侣在大婚后的关系就不好,难得在一场秋狩之后缓和了不少,就被他一句多嘴导致再次陷入冰封。

    三殿下嘱咐过不让夫人在深夜时出门,此刻一定是生气夫人在晚上出去找他了。

    可是夫人一定也是因为担心殿下呀!

    管事急得在府里到处走来走去,拼命逼自己想点办法亡羊补牢。

    思来想去,他觉得夫人心软,还得先从夫人那里找补。

    府邸东边的听花小筑里点着一盏灯,云渺正一个人坐在灯下,借着烛光翻书,试图研究出反派下午在读的那一堆奇门遁甲是什么意思,忽然听见管事在门外叩了叩:“夫人。”

    “怎么了?”云渺抬起头,觉得管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

    “殿下他”管事努力编织一个听起来尽量可信的谎话,“殿下他似乎身体不适。”

    “他不舒服?”云渺歪了下头,搁下手里的书。

    果然,夫人还是担心殿下的!管事暗中激动,开始继续往下胡编乱造:“殿下他沐浴过后就在西厢房歇下了,似乎身体不太舒服,还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告诉夫人”

    云渺歪着头想了会儿。刀手们扑上来拦住前方的少年,而少年右手挥剑斩开迎面而来的刀光,左手紧紧地把女孩护在自己的身后,带着她一步步向前。

    乌骓马长嘶着踩开人潮冲来,眼看就要奔到主人的面前。人群之中的少年扔下剑伸出手,准备去拉乌骓马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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