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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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肚子。

    但很快就不用再犹豫了,因为“噗”的一声后,本就奄奄一息的灶火彻底熄灭了,最后一根木柴也完全烧尽了。

    金溟接过虎啸天递过来的水碗端到海玉卿嘴边,“玉卿,还冷不冷,再喝点水吧。”

    海玉卿别过头,水碗跟着过来,它再扭头,水碗又耐心地跟上。

    “哐啷”一声,木制的水碗打翻在地,海玉卿把浑身上下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全用在嘴上,墨色的尖勾深深地嵌进黑翅膀里。

    金溟疼得直嘶气,一动也不敢动。

    这一口没留一点余地,若是飞着的海玉卿这么咬上一口猎物,下一秒就是把这块皮肉撕扯下来。

    这凶狠的架势,惊得站在一旁的虎啸天连碗都没敢过来捡,“雨快停了,我回去弄点柴火来。”

    说完就一溜烟儿跑了出去,一秒钟后,它又贴着墙根猫回来,悄悄顶走了木桌。

    海玉卿的眼睛发着炎,红彤彤的样子没什么对峙的狞恶,反倒有种受尽委屈的哀怨。

    “玉卿,到家了,”金溟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他努力压着气儿让声音尽量不颤抖,“不怕了。”

    海玉卿咬到力气耗尽仍不肯松嘴,松松含着黑翅膀大喘气,金溟只好用另一只翅膀给它轻轻抚着背顺气。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笑了一声。

    海玉卿刚撒出点脾气,没好气地瞪他。

    “打我又累着你了。”金溟趁机把翅膀收回来,展开甩了甩,酸麻感闪电般蹿上来,差点折下来。但他的语气还挺高兴,“咬得可真狠,看来是没事了。”

    海玉卿把头别向一边,金溟的反应让它有些羞恼,忽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生气。

    “是我不好,”灶火熄灭了,这会儿洞里比洞口暖和,金溟站起来,把海玉卿抱到床上去,“不该让你自己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吓着了?”

    海玉卿本来不打算再理他,但金溟就像团棉花,任它怎么凶,就只是软绵绵一团包裹住它,还有点暖和。

    它仍旧梗着脖子,用后脑勺对金溟小声嘟囔,“才没有吓着。”

    “怎么弄成这样?”金溟把海玉卿放在床上,又拉过被昨夜虎啸天揉成一团的绒毯,刚抖掉浮在上面的黄色虎毛,还没给海玉卿裹上,便一脚被踹到了地上。

    绒毯捂着他的脸在地上连打了两个滚儿,金溟刚手脚并用地把缠在身上的毯子拉开,还没坐直,摆在床上的枕头又跟着砸过来,破空之声来势汹汹,再次把他砸躺下。

    “……”还没出完气?

    金溟抱着枕头翻过身,没敢再站起来,猫着腰往洞口挪。

    身后霹雳乓啷声追着他,海玉卿把床上能砸的东西全扔完,金溟也挪到了洞口。

    洞外开始放晴,微弱的光亮照着即将离开的背影,模糊的轮廓就像梦里的那个虚影,它追过去,就会立刻消散,什么都抓不住。

    海玉卿不想看到这一幕,他翻身朝向墙壁,把额头和膝盖一块抵在石壁上,在扔空了的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

    走吧,只剩它自己,是它不要他了。

    海玉卿闭上眼,眼睛又开始疼,它忍得辛苦,把头埋进翅膀里偷偷擦着眼泪。

    洞里安静下来,木床的骨架缝隙露着风,有些冷,海玉卿忍不住又缩了缩,但自己能给自己的温度始终有限。

    冷风在洞口打着旋儿,发出应和的呜咽声,一唱三叹,凄凄楚楚。

    于是它终于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都走了,它又被丢掉了,丢在冰天雪地里,丢在凄风苦雨里。

    身后传来细微的“咔哒咔哒”声,有点像鸟蛋破壳的声音,但又有些许不同。

    泪珠子还在眼眶里打转,海玉卿立刻屏住气。

    金溟没有离开,就在洞口停了下来,徘徊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海玉卿竖着耳朵听声辩位,忍着好奇就是不肯回头。

    它才不会开口留他,休想!

    过了没一分钟,金溟又悄悄走回来了。

    海玉卿闭上眼睛,把头埋在翅膀里,缩得更严实。

    金溟从背后轻抚了它一下,他不开口,它也不开口。紧接着木床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嘎声,黑翅膀覆过来,温柔地盖在它身上。

    金溟温热的呼吸从背后传来,海玉卿心想,它现在应该立刻跳起来把金溟打出去,但盖在身上的翅膀很暖和,它不想动弹,它没力气了,不然它一定把金溟打出去。

    “睡着了吗?”金溟轻声问,“昨晚到现在,吃过东西没?”

    “睡着了。”海玉卿硬着声,立刻回答,似乎是要用这样的语气表示出它坚定的立场。

    “睡着了还知道回答。”金溟轻笑,他的下巴抵在海玉卿的脑袋上,笑的时候传来一阵轻轻的震动。

    “……”海玉卿恼怒地翻过身,床就这么大,它被金溟挤着,翅膀伸不开,就拿爪子踹他,软绵绵的,打情骂俏的抚摸似的。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错了。”金溟告饶,笑着递过一只碗来,“先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打我。一直在灶上煨着的,趁热吃。”

    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在木碗里打着滚儿,白润润的,软弹的碰撞中散发出可口的香气。

    海玉卿梗着脖子,宁死不吃嗟来之食的模样,但它还没来得及说不,肚子先咕噜叫了一声。

    “皮已经剥掉了,”金溟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只是笑意更浓,“乖乖的,吃完了我们好好说话。”

    海玉卿用余光偷瞟着那两只圆滚滚的野鸡蛋,神情已经开始松动。它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又消耗了几乎全部的热量,连饥饿的感知力都已经迟钝,这会儿闻到食物的香气,很难再有精力生气。

    但它听到金溟的话,立刻又炸毛了,“不。”

    金溟看到这个反应,先把碗护在了怀里,洞里现在就这么两个鸡蛋的存粮,是昨天花豹煮了没吃的,弄坏了一时半会可就没吃的了。果然,下一秒白翅膀就挟风而至,差点把他从床上扇下去。

    “走开。”海玉卿气势汹汹地吼,它不要乖乖的。

    海玉卿贴着石壁坐起来,这床太小,容不了它展开身形地打架。

    床这么小,怎么睡得开一只老虎和一只金雕。海玉卿低下头,扣着床缝,哽咽道:“你走,不要你。”

    木碗轻轻放在床沿上,木制与木制发出一种温润的碰撞声。

    “对不起,我知道昨晚的事让你受委屈了。”金溟不再嬉皮笑脸地靠过来,他默默下了床,远远地伸出翅膀把碗推过来,“把鸡蛋吃了,我立刻就走。”

    是啊,他这样一个麻烦不断,只会拖累别人的人,有什么资格去靠近别人。

    虽然他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海玉卿是去给他找线索,自己丢了半条命才回来的。

    海玉卿现在终于明白,和他在一起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么危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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