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春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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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一阵的飞舞。

    他将步摇簪入她的发髻,将流苏扶稳,指尖顺着头顶缓缓滑下,绕过了她的鬓角,她的耳廓。

    他摩挲着她的耳垂,她的眼缓缓上移,镜中对视。

    他贪恋地捧着她的脸颊,揉着她的耳垂,沉声道:“相宜。”

    他的指尖轻微颤着,却丝毫没有犹疑,他的动作来得很稳,他在随他自己心意地揉捏她的耳垂,尽管只是耳垂。

    秦相宜细微地“嗯”了一声,声音软而绵。

    她微微侧头,抬眸看向站在她身后的他。

    那样的眼神,贺宴舟一定会记一辈子。

    她的眼珠子很乖地看着他,可以说是她对他的一种宠溺,也可以说,是她对他的一种甘愿臣服。

    贺宴舟的目光缓缓移到她的唇上,随之手指也缓缓滑到那里,摁住一片温软。

    他微微掰开了她的唇瓣,露出一截贝齿,眸色渐渐晦暗。

    她唇齿微动,吐气如兰:“宴舟,不是说要去会武宴吗,时间不早了。”

    贺宴舟双耳暂闭,所能感触到的,只有她的唇齿微动,她的气息扑在他的指尖。

    他垂头在她唇边温柔落了一个吻,随后抬眼看她,像是在祈求些什么。

    外面天光大好,秦相宜准备起身,这清朗白日,做不得这样的事。

    贺宴舟却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按了回去,鼻息扑腾着重重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那只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挪移,挪到她的颈侧,他的手掌尽数覆在她纤长细腻的脖子上,摩挲着、揉捏着。

    秦相宜猛地被含住了双唇,眼睫颤了颤,似乎是认了命,安稳地闭上了眼。

    就连她的脖子,也任由他把玩揉捏。

    他的手在她衣领处流连忘返,忽然攀上了她的衣领,作势要将它拉下,他沉声道:“姑姑,给我看看我上次在你肩上咬的,可还有印记在?”

    秦相宜睁开眼,握住了他的手腕:“宴舟,不可以。”

    贺宴舟正视她沉静且不容拒绝的双眸,渐渐泄了气,有些事情做了,她会生气。

    见他放弃了这个打算,秦相宜松了口气,那天是昏暗的夜晚,可今日不一样,她不能被他看见她衣领下的一切,她不想。

    虽说这些天与他……本就荒唐,可这已是秦相宜最后的解药,她垂下眼,她的心思并不单纯,她很自私,在贺宴舟心里留下最美好的她,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可她没想到,一颗头直接埋了上来,湿湿热热的气息逼近,伏在她的颈窝里。

    他在那里落下了深深的一个吻,秦相宜感觉自己的皮肤被吮吸啃咬着,从尾椎沿着背脊攀爬上来的酥麻感令她失态。

    她紧咬住嘴唇,轻轻喘哼出了声。

    她更未察觉,贺宴舟的手悄然又攀上的她的肩,指尖在衣领边缘磨蹭,然后拽住扯下了她的肩,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肩膀。

    第33章 第 33 章

    贺宴舟咬得本来就很轻, 当晚除了黏糊糊,几乎什么也没留下,现在她的肩膀上哪里还有什么咬痕呢。

    她拉起衣领, 皱着眉凶他道:“宴舟,说了不许了。”

    贺宴舟目光沉沉直视她:“姑姑, 我看到了。”

    秦相宜抽出手, 侧身坐着, 并未说话。

    她伸手抚着颈窝出红红的一片圆圆的印子:“倒要想想今日该怎么出门才是。”言语间尽是嗔怪。

    贺宴舟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她背对着他。

    他伸手抽出一旁的雕花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条白绒绒的兔毛围脖,环过她的头, 围在她的脖子上, 一下子将那枚红印遮得严严实实。

    秦相宜站起身, 率先走了出去。

    她闭口不谈的事情,他就算亲眼看见,也问不出什么来。

    他既怕她生气, 又不得不做些事。

    秦相宜进了一旁的杂物房,没过多久,拿了一把软剑出来。

    她说:“这是我小时候练武用的,宴舟,你忘了吗?我可有一个做大将军的父亲,小时候父亲教过我一段时间剑术, 你刚刚看到的伤, 就是我那时候留下的。”

    她说得言之凿凿, 贺宴舟看起来像是信了, 垂眸不语。

    她又道:“正好今日去会武宴,不如我也拿着这把剑去, 跟那些新科武举进士比划比划。”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秦相宜当场举起剑舞了两下,腰间的金线流苏被晃动得哗哗作响,残影勾勒出她婀娜的腰肢。

    两下过后,她垂下手:“年纪大了,真是舞不动了,父亲教我的都是些花架子,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只能伤到自己。”

    贺宴舟拉起她的手:“你不用会这些。”

    两人从秦府后门出去,上了街。

    秦相宜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戴个帷帽,最后还是作罢。

    能如此这样,与宴舟清清白白地逛个街,也没什么不好的。

    明明二人关系远不似从前那般清白,秦相宜却情愿什么也不避了。

    他们并排走入人群中,是大部分人视线的落点。

    可她是仪态端方、矜持不苟的贵女,而他是光明磊落、高风亮节的君子,他们走在一处,又有谁会说些什么呢。

    他们的步伐相近,肩膀时不时碰撞着,他们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白。

    可秦相宜实在是美,无人不在谈论,今日那位与贺小郎君走在一起的美人是谁家贵女。

    到了鹰扬楼,有人给贺宴舟准备了两个极好的观赏位。

    “贺大人,你来了,给你留了前排最中间的两个位置。”

    会武宴是礼部为新科武举进士办的一场盛会,自国朝建立以来,一直有这个习俗。

    本是极盛大的场合,就连皇上也要来看一看的,只是景历帝不爱参与这些,有这时间他宁愿与后宫的美人玩闹。

    既然皇帝不来,那够格坐在前排最中央的,贺宴舟当然算一个了。

    乍然碰到这么多贺宴舟的官场同僚,还有他平时经常来往的兄弟,秦相宜颇有些不自在。

    见她隐有退缩之意,贺宴舟将她推至人前:“相宜,你坐这里便是。”

    她一早被人注意到,孔雀蓝的衣裙穿在她身上,既是美艳绝伦,偏偏这个颜色虽吸睛却不轻浮,唯有她能压得住,光彩夺目却自带一丝庄严,倒让人在她面前也不得不敛容息气起来。

    “贺大人,请问身旁这位是?”

    贺宴舟道:“是秦小姐。”

    那人明显是愣了一愣:“秦?小姐。”

    贺宴舟便又多说了一句:“是秦总兵的幼女。”

    一说起秦老将军,那便无人不知了,那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秦总兵的幼女,既然来了这儿,也不必拘束,宴舟,你照顾着人家。”

    秦相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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