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春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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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宜当真将头侧转过去,正好对上了他的热气。

    她的眼眶微微发红,将要落下泪的模样,她轻咬嘴唇,红彤彤的嘴唇像是熟透的樱桃,即将要被咬破,泵出汁水。

    他似是无视了她的楚楚可怜,伴着一声吸气重重含住了她的唇,肆意啃吸,好不怜香惜玉。

    手上动作却是不停,穿过她的披风在她腰上不停游走,将将要碰到上方。

    他又松开嘴,命令她:“进屋去,把衣服脱了。”

    在他松开她的短暂片刻里,秦相宜嘴唇通红一片,像是刚被蹂躏了一通,眼角当真挂上了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

    偏她还配合他的很,他叫她进屋去,她就当真往屋子门口走去,打开了门。

    他叫她脱了衣服,他又紧接着跟了进来。

    屋子里暖和多了,炉子里一整天都烧着碳。

    裴清寂留给她的嫁妆很多,秦相宜以前不愿多花那些钱,现在却乐意花得很。

    她日常生活奢靡,尤其是现在。

    满头珠翠,价值能供寻常人家生活一辈子的红宝石,只是她鬓边做配的花钿。

    只是如今那些价值连城的珠钗,全都松松斜斜了下来,在她的云鬟雾鬓之下歪斜插着。

    她转过身痴痴望着贺宴舟,此时像个拿不准主意的小女人。

    她将手放在衣领的系带处,用惹人怜的眼神询问,真的要脱吗?

    贺宴舟月白色的身姿仍旧挺拔如松,就那么看着她,双眸深邃如幽潭,犹如寒夜星辰,牢牢锁定目标。

    秦相宜背过身去,也不是没在他跟前脱过,他要看就给他看好了。

    秦相宜巴不得他多看呢,只是……

    她心一横,手一扯,衣领上的系带应声而解。

    小桃红就那么蹦了出来。

    贺宴舟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亲手替她解了剩下的衣带。

    唯剩一件粉色肚兜。

    他道:“姑姑还真爱粉色,看来我为姑姑准备的这张床,一定极合姑姑心意。”

    秦相宜随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去,她的床上,有粉色的床帐,粉色的被面……

    她确实喜欢。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轻啄她的唇和脸。

    在她还未察觉的时候,背后唯剩的系带被解,一块儿丝滑的布料就那么划走了,随后便是一只肆无忌惮的手到她身前。

    他的手掌很大,却没有她父亲的手掌那样糙,但还是微微带了些糙砺感。

    是握毛笔的手,握得住毛笔,却握不住她。

    唇还未分离,他似是要黏上她的唇瓣似的,她躲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掌间不停地溢出,他不停地包揽,他要全部包揽,可东西滑呀,又滑又满,四处往外溢,包得住这边,包不住那边,哦对了,还有一个,那便是两只手都要用上了,纵是两只手都上阵,也不能完全包揽任何一个。

    秦相宜被他又亲又搞得心软软,腰软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嘴唇又被他堵着,一口气也不让歇地索取香甜,便只能从鼻腔里时不时发出“嗯”的声音。

    那个“嗯”,究竟是满足还是抗议,秦相宜也搞不清楚。

    她索性将腰往前贴,腰窝狠狠地弯出一道弧线,贴紧他。

    “宴舟,好不公平。”

    她忽的扭头挪开唇,他的唇擦着她的脸颊而过,手里动作未停,她躲得开一处,躲不开另两处。

    他问她:“哪里不公平?”

    问得冷静,他的手像是不受他支配似的丝毫没有停顿。

    她未着寸缕,满头珠钗具散,挂在鬓边摇摇欲坠,细碎的雕花步摇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晃动,雕花处勾着几缕发丝,花瓣似要凋零,在风中颤抖,让人心生怜惜。

    美人抬手欲抚鬓边乱发,她轻咬下唇,眼中满是懊恼,他却还衣冠完整,公子如玉。

    发钗凌乱难掩她天生丽质,这不经意的失态,叫人移不开眼。

    贺宴舟从前不敢动姑姑。

    他是君子,君子心里所想的,与实际所做的,应该要一致才对。

    所以他就照着心里所想的做了。

    他腰间的禁步和玉佩在动作间相互勾缠,碰撞出极混乱的声响。

    她给他做的禁步如今就紧紧贴在她的大腿上。

    他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姑姑,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我叫你脱光了衣服,只是为了给你上药。”

    他两只手都挪开了,又开始一本正经地打开药瓶。

    秦相宜一阵错愕,痴痴仰躺在床上,白花花一片,他刚刚那一番侵蚀,真是无情。

    她躺在床上挪了挪头,挺了挺身子,花蕊纤细柔弱,那被揉掐得粉嫩的花瓣舒展傲然,面容愈发娇艳。

    美人腮边残留的泪渍与脂粉混合,双眸里夹着灵动光彩,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与娇俏,叫人既想狠狠蹂躏,又不禁心生怜惜。

    贺宴舟喉结动了动,拍了拍她的腿:“背过身去。”

    秦相宜“哦”了一声,听话地背过了身。

    凌乱的发丝横亘在背上,贺宴舟不厌其烦地撩开她的头发。

    秦相宜静静听着他的呼吸,他当真就只是在给她涂药而已了。

    “宴舟出行千里,可念奴?”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贺宴舟指尖微顿:“想。”

    贺宴舟从栖云馆出来,月已上中天。

    他却仍未回家,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他捏紧了掌心,姑姑的触感犹在掌心,叫他沾之上瘾,永远不能戒除。

    幸好,幸好,姑姑已经是他的了。

    二人站在大理寺门前,梁泰一脸无奈:“这深更半夜的,你为何非要将我叫起来,明日天亮了再来不行吗?”

    “再说了,牢里又不分什么白天黑夜,那些犯人只能见到黑暗,见不到阳光的,要我说,你就好好回去睡一觉,明日再来搞他。”

    贺宴舟抬步往里走去:“来都来了,话那么多,再说了,明日是明日的事,今日是今日的事,我今天必须先把他整一顿。”

    梁泰跟着他进去:“你的意思是,你明天还要来?”

    “对,我每天都来,你把牢房钥匙给我一份。”

    贺宴舟走进这阴暗潮湿的牢房,月白色锦衣像是丝毫不怕被弄脏似的,如他往昔一般,洁白温和。

    此处阴暗潮湿,一踏进这里,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空气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

    梁泰道:“真想不到贺家那光风霁月的长孙竟然有一天会来我这儿,我这牢房看起来都亮堂了不少,搞不好,那些犯人以为你是来救他们出去的。”

    贺宴舟立在牢房前,一扇扇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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