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狗皇帝彻底疯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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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能避免再被蒋百夫长骚扰,也是一个好处。

    沈玉衡目光清透,闻言忙答应下来,且再次道谢。

    胡郎中对此也很满意,领他到药房讲了些注意事项后,便有些急不可待地出去继续研究缝合之术了。

    沈玉衡目送他走后,视线便移向摆放在墙柜中的药材,一一逡巡。

    梦中他虽没真正当过郎中,但跟那位游医学习时,也帮人治病、开药。后来行军打仗,更常跟军医打交道。

    尤其胡郎中这里大多是些治风寒、外伤的伤,他都认识,整理起来并不难。

    最重要的是,能随意接触这些药材后,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配出自己急需的药。

    他天生畏寒,是因母亲在怀他时,被宫里派人去强行灌了寒药堕胎。可惜他命大,并未死去,只是身体还是受到影响,出生便带寒毒,时有发作。

    之前在流放的路上生病,和这次风寒迟迟未愈,都与这寒毒有关。

    如果不尽快配出能暂时压制的药,等发作时,必然煎熬难忍。

    虽然游医教的吐纳法也有用,但并不能根治。且吐纳法需长期练习,效果才佳。可眼下他却等不了那么久,距下次寒毒发作,只剩不到七天。

    当年他母亲被迫喝的那碗寒药,出自宫中秘方。后来父亲冒险联系外面的旧部,几经周折才找到能暂时压制寒毒的药方。

    只是,梦中他流落西羌时,就是因寒毒发作,照药方抓药时,被游医猜出身份。

    可见当年那碗寒药只有宫中才有,哪怕是能暂时压制毒性的药方,都有可能被有见识的人看出端倪,进而使他有身份暴露的危险。

    沈玉衡敛眸沉思,虽然胡郎中的医术并不算顶尖,但他却不敢冒险,像抓治风寒的药那样,经对方的手抓药。

    所以到药房干活,自己私下取药,是最好的办法。

    且接近胡郎中,等日后对方信任自己,有需要采买药材的时候,自己也能借机跟他一起离营,到附近县城去,给将要来寻自己的父亲旧部留下暗号。

    毕竟营中认识药材的人,只有他和胡郎中,对方以后必会倚重他。

    不过这是之后的事。

    眼下趁整理药材的机会,他先将自己需要的药准备了七七八八,只是整理结束,他神情却又凝重——

    还缺两味药材。

    沈玉衡微微蹙眉,营中暂不缺药,短时间内,胡郎中肯定不会去县城。而自己身为罪眷,无特殊情况,又没有离开营寨的机会……

    该如何办?借口伤兵营有伤兵需要这两味药?但那些伤兵需要哪些药,胡郎中都清楚,便是伤得最严重的张河,也是皮肉伤……

    “刷拉!”

    正思忖时,外间忽然传来门帘被掀开的声音,接着胡圆儿脆生生的声音传进。

    “爷爷,陈将军派人来问,那天抬回来的那个血糊人怎么样了?”

    胡郎中似乎愣了一下,纳罕道:“这么多天没问,陈将军还记得这事?”

    “说是郡守派人来问粮草被劫的细节,将军才有想起这人,问醒了没,要是醒了,叫他过去回话呢。”胡圆儿又脆声道。

    “啧,还醒?都快没气了。”胡郎中头也不抬,继续研究缝合法。

    胡圆儿:“好嘞,那我就这么跟将军回。”

    说着掉头就要走——

    “等等,回来!”胡郎中忙喊住他,没好气道,“你要害死你爷爷我不成?他好歹是将军,能这么跟他说话?”

    “那我怎么回?”胡圆儿又转回头,一双眼睛圆溜。

    胡郎中沉吟,道:“就这么跟他说,你爷爷已经尽力了,但人还是没醒,且估计也撑不了两天了。”

    “好嘞。”胡圆儿再次转身。

    从今往后的日子,他都仿佛活在了泥潭深处,暗无天日。

    即便被萧烬归还了自由,他也依旧困守在那段只剩灰色的记忆里……

    周源想了想,告诉沈玉衡:“以后我们雇个人,白天的时候去看看院子吧,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直接报官,或者拜托沈家出面解决。”

    “也可以,但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太快了?而且还解决不了根本?”

    沈玉衡还抱着一点期望,毕竟刚刚那个姓苏的小公子那么面善,他实在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做出这么阴暗的事情。

    周源知道他难以置信,只是淡淡地一笑。

    除了让他们想要的人死而复生的奇迹以外,没有任何事,能够解决他们的“根本”。

    第 70 章   第 70 章

    70

    为了安全考虑,周源雇了些家仆和护卫,帮他们看家护院。

    那之后,家里果然没再进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可是沈玉衡还是有点不适应。

    虽然他和这间小小的宅邸,也就几个月的交情,情感不算深厚,但他很喜欢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空间。

    大概是从前租房子租惯了,他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家。

    周源雇来的家仆,也不能说不好。

    除了看家护院,也包揽各类杂事,打理的相当干净。

    只是每次回家,看见他们聚在墙角打马吊牌,热闹嬉笑的样子,沈玉衡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那种感觉……像自己的家里,又住进来另一户人家。

    原本过着平静安稳的日子,可是每天要面对另一群热热闹闹的人,难免衬出他们这边的冷清。

    周源也感觉到了弟弟的不自在,试探着问他,要不要遣散家仆。

    沈玉衡想了一会,还是摇头。

    如果遣散家仆,谁来护着这个家呢?

    换做以前没钱的时候,他们要是遭了贼,连雇人的银子都没有,现在能够请人看家护院,已经很好了。

    周源心里也觉得有人看家更好,看弟弟这么懂事,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

    沈玉衡抬起脸,黑亮的眸子直视周源,看见了男人眼睛里一瞬间的惊愕。

    两人对视了几秒,周源的手还是缓缓落了下去,微笑着搓了搓他的头顶。

    沈玉衡朝他挤出一个微笑。

    他知道周源一直无法把他和“沈妃”彻底分开,但总觉得,自己天天和周源见面,等他习惯了,就不会有那种错觉了。

    可是这么久了,周源看见他,仍然会露出那种……像是视线都被烫伤的表情。

    沈玉衡不知该作何感想,只能把心里的矫情压下去,埋起来-

    和萧烬一道用过早膳后,沈玉衡便看到了自己要吃的药。

    他从小到大其实生病很少,且因为太医院没人敢给他开药——他母族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除了他确实入了皇家玉牒,可皇帝没有给他一切,就连夫子都没有给他指过,好似直接将他忘了一样。

    所以沈玉衡病时,很少吃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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