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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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端详。

    那外包装质地细腻,隐隐透着光泽。

    对着烛光,旋动,看见光纹如水波般缓缓流动。

    范岂顿时明了,此乃砑花笺。

    砑花笺的制作工艺繁复,需历经染色、印花、洒金、描金等诸般工序,而后再经砑光处理,方能使其表面平滑如镜,光泽四溢。

    这般复杂精巧的技艺,非得有能工巧匠,且需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与财力。

    故而,此物多为文人雅士、达官贵人所钟爱,用以书写诗词、信件或是书法作品,以彰显其身份与品味。

    寻常百姓家绝不可能消费得起。

    范岂出身官宦世家,虽到了他这一代,家道已然中落,不复往昔之盛,然而家中毕竟尚有几分底蕴留存,他自幼耳濡目染,对于这些珍稀之物自然不陌生,平日里也是用得起这砑花笺的。

    白日里,小楼姑娘说她是奴仆,他便信了。

    如今看来,她分明是骗了他。

    奴仆怎会用得起如此金贵的纸张?甚至还随意拿来包裹吃食?

    又怎会诵读《大学》,还能提出那三问?

    思来想去,范岂猜测,这小楼姑娘大约是谢府的哪位千金小姐罢。

    寻真是真不太了解这时代的物价。

    这时代的金贵物件,在她眼里也就普普通通。

    印花纸,在现代批发买个几百张就几块钱。

    哪知道在这里是个奢侈品。

    她觉得这纸好看,要了一大沓。

    而且看瑞宝的神情,应答得很利落,不见半分为难。

    寻真还想,这时代发展得还挺好,印花纸都做得这么精致好看。

    范岂这边,心中却是另一番思量。

    若小楼姑娘是谢府嫡出的小姐,那自己这家世,只怕高攀不上。

    但庶出,尚可一试。

    范岂想为自己争取一回。

    他生平首次抛却了读书人的矜持,鼓起勇气,主动开口问询。

    倘若真能有幸娶得小楼姑娘为妻,范岂身体中的血都热了起来。

    小楼。

    他不禁再次咀嚼起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或许也是编来骗他的罢……

    范岂念及闺阁小姐的清誉至关重要,绝不可因自己的一时鲁莽而有所损毁。

    于是,他言辞间隐去了诸多细节,斟酌再三后,方开口说道:“缮之,上回入贵府,于偶然间惊鸿一瞥,见到一位娘子,自此之后,便魂牵梦萦,难以释怀。”

    “某如此放肆,实在惭愧。范家如今式微,门第衰微,与贵府相较,犹如云泥之别,我自是知晓自己高攀不上府上小姐。”

    “只情之一字,最是难解,我虽竭力克制,却终究难以自持。这才斗胆来寻缮之……只不过想问问,当日所见是府上哪位小姐?好叫我心底有个落处。”

    谢漼:“我知怀逸之才,莫要太过自谦自抑,不知怀逸在何处见到我家妹妹?”

    范岂:“西边一隅,那处甚是偏僻,唯有一座小小院落孤零而立。院落后有一方池塘,已然荒废。想来是许久都未曾有人打理过了。”

    谢漼身形一顿,神色间似有思忖之意,并未即刻言语。

    范岂:“许是娘子在那处偷闲,我当时亦知轻重,未敢唐突惊扰,只是匆匆一眼……是在下荒唐,竟对府上小姐有了这等非分之念,实是不该。”

    谢漼看着他道:“长相为何?”

    范岂一怔,脑海中只有那八个字——山中精怪,水中灵仙。

    可这形容又实在太过虚幻。

    范岂犹豫片刻,终是说道:“我……我记得娘子的容貌,实不相瞒,当日回去之后,我心潮难平,情难自抑,便凭着记忆,私下画了娘子的画像。”

    话至此处,他的脸愈发红了起来,忙不迭地再次作揖告罪。

    谢漼:“画像何在?”

    范岂低着头:“在……在我家中。”

    谢漼:“怀逸如此行事太过无礼,不仅窥伺我府中女眷,竟还私下绘制未婚女子画像,这岂是君子所为?”

    范岂被这“窥伺”二字说得面红耳赤,满心羞愧,连连躬身:“是我一时糊涂,犯下这等大错。还望缮之息怒,我过几日便将画像

    取来,交予你处置。”

    谢漼颔首:“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事?”

    范岂:“并无其他事了。”

    谢漼:“那我便先行一步。”

    范岂行礼相送:“好,缮之慢走。”

    看着谢漼的背影,范岂一时怔然,心中开始后悔起来。

    自己今日此举实在是太过莽撞冲动,怎就没忍住对谢漼说了呢?

    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等他将画像拿与缮之,便能知小楼姑娘是谢府哪位千金了。

    戌时一刻,谢漼踏入清挽院。

    寻真听说谢漼来了,立马放下盘起的双腿,然后手忙脚乱地把桌上散落四处的零食拢至角落,摊开的书卷和纸张逐一收拢整齐。

    随后起身,拍拍衣摆,在桌边站定。

    末了,还不忘抬手在嘴角一抹,检查是否留有点心碎屑,

    寻真摸嘴角时,谢漼进来了。

    寻真连忙将手垂于身侧。

    谢漼扫她一眼,便径直朝着案几走去。撩袍,在寻真方才坐过的位置上坐下。

    寻真从月兰手中接过茶盏,放桌上,余光瞥见谢漼已随手拿起桌上的《大学》,垂目翻阅起来。

    上次谢漼说的十天之期,截止之日是明天。

    她还以为,谢漼说让她十天后去他院子回答那三问,期间就不会来她这儿。

    谢漼:“《大学》记的如何?”

    原来是抽查学习进度。

    寻真:“已记下全文了。”

    谢漼:“那三问呢?”

    寻真:“都已有了些头绪,还需仔细斟酌一下。明天定不叫您失望。”

    其实寻真还在背范岂的答案。

    范岂答得很细致,也很长,寻真本想删减些许,但是又怕她目前学得不深,只是略通皮毛,万一错删了关键,导致语句不通、表意不明,反倒弄巧成拙了。索性还是照原文背诵,不出错。

    谁知道谢漼会想什么法子惩罚她?

    估计他还记着上次她跟丫鬟小厮们一起玩弹珠,说不定就是借这个机会来罚她!

    谢漼:“哦?”

    听语气像是不信。

    寻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的我,已不是十日前的我。”

    “这几天,我一心向学,日夜苦读,每时每刻都在往前走,爷为何总不相信我?”

    提前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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