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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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朝梣笑道。

    他随后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一并带来,关于杀人一事,却被瞒下。

    沈微渔不知情,在知道他是用蛊来寻觅她的行踪,方才恍然大悟,难怪朝梣这么快找到她。

    她突然想起萧庭訚曾对她说过的情蛊,恍惚一下,为避免朝梣看穿,话锋一转说起归月她们被关入大牢一事。

    “公告一事,我早已见到,他这是逼迫你现身,切勿上当。”

    “但我不能眼睁睁地望着见归月她们一直在大牢里。”沈微渔担忧地道。

    朝梣静静地望着她,之后露出笑容,“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救她们出去,但在这之前,你先要离开京城。”

    京城是天子脚下,萧庭訚全部的势力都在此处。

    这段时日,京城里人心惶惶,御林军到处搜寻沈微渔的下落,阵势闹得轰轰烈烈,旁人都以为天子是为了缉拿苗疆人,搅得京城沸沸扬扬。

    谁也不知,天子闹得沸沸扬扬,只为了一个女人。

    朝梣这段时日出门,都需深夜,而杀人不过是为了练蛊,但沈微渔不喜欢他杀人练蛊,故此都是私底下而行。

    沈微渔不知他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在听到他说有办法救她们,心中一喜,轻声问道:“是何办法?”

    “他能用归月来威胁你,我自然也可以用别人来威胁他。”朝梣坦然笑道。

    沈微渔不知为何蹙眉,心神不安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阿渔,信我。你先出城,我会将归月她们完好无缺救出来。”朝梣低声道。

    寒风灌入窗缝,炭火不知何时烧尽,朝梣的眼眸一向如山峦蒙着雾,此时此刻眼中多了执拗。

    沈微渔记起少年坐在寺庙墙围上,唇角紫青,乌色的黑发布满了雪花。见她从寺庙祈福出来。

    他从墙上跳下来,雪花溅开,腰间铃铛作响。

    “阿渔,听说京城流行五香糕,给你吃。”他脸上有一道淤青,沈微渔惊觉奇怪。

    他说是摔的,将揣在怀里用荷叶包裹的五香糕递给她。

    “你哪有银子买五香糕?是不是又偷偷练蛊去杀人赚银子”沈微渔蹙眉地望着他,见他双手冰冷,赤足踩在雪地,将怀里的汤婆子递给他,可朝梣不接。

    “我答应过你,不会用蛊杀人。这些银子来路很正,你要相信我。”他将一串铜钱,全都塞给了沈微渔,露出笑意。

    “我不需要,你快拿走。”

    沈微渔当即要将铜钱还给他。

    他却往后一退,清冷的面容浮现了纯粹,又几乎单纯的笑容。

    “我是苗疆人,不需要用铜钱,可阿渔需要铜钱。”

    “我是沈尚书的千金小姐,不需要铜钱。”沈微渔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么傻乎乎的念头,无奈地解释。

    朝梣固执地望着她,却又困惑地皱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你,可我真的很想给你。”

    “我想给阿渔我全部的东西。”朝梣眉头舒展,冷清的面容,浮现笑容,如冬日的一缕暖阳,刺眼、明媚。

    后来,沈微渔才知道,朝梣为了给她买五香糕,寒冬腊月,被人骗去当赌坊当打手,察觉不对后,被他们殴打了一顿。

    朝梣不知反抗,被打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五香糕。”

    后来,赌坊的老板以为他快死了,扔给他一串铜钱,就带人走了。

    朝梣看到铜钱,

    高兴地在想有银子给阿渔买五香糕。

    他踉踉跄跄爬起来。

    什么都不知道。

    只想讨她欢心。

    沈微渔忽然心口一疼,眼眸如春水在湖面漾起涟漪。

    朝梣见她脸色一变,还以为她出事,正要起身去扶住她,却听到沈微渔柔声道:“我信你。”

    “嗯。”朝梣不知为何,心里多出内疚。为何会内疚?是因为违背沈微渔曾经跟他的约定,说好不用蛊杀人,还是内疚于自始至终,他有很多事都瞒着她。

    朝梣面上笑吟吟,心里的思绪如寒雪,蜂拥而至地要搅弄他的心底,天翻地覆。

    沈微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神色恢复如初,说起几年前的事情。

    几年前的事情,一旦说出口,恍若昨日才发生,沈微渔的眉眼浮现怀念,婉约清丽的面容灼灼其华。

    朝梣恍惚间,也记起往事。他以前挺蠢的,若能回去,依旧甘之如饴。

    他修长如玉的指尖叩了叩案几,眼眸温润如山间秋水,“阿渔,明日你便出城吧。”

    此地不宜久留,先将沈微渔送出去,朝梣才能放心。

    “好。”沈微渔颔首。

    两人说好后,约定半月后在青惜镇相遇。青惜镇离京城不远,却四面环山,两人曾去过一次,沈微渔还差点进山出不来。

    之后沈微渔入睡前,朝梣又喂给她一粒药丸。

    沈微渔习以为常张嘴吞下,脑海浮现萧庭訚曾说过的情蛊。

    她的怀疑一下子多了起来,可又担心萧庭訚故意离间两人,纠结之下,还是问出口。

    “朝梣,你可知情蛊?”她的话,细如蚊蝇。

    朝梣一下子捕捉到。

    彼时他已经坐在四方楠木桌前,面前摆着几只陶罐,里头是他这几日炼好的蛊虫,一旦放在饮用的井水中,顷刻便能让人中毒。

    沈微渔则是屈膝坐在床边,眼波流转,心事重重。

    朝梣原本要掀开陶罐的动作一顿,轻声地问道:“你为何会这般问?”

    “有人跟我说过。”沈微渔没有直言那个人是谁。

    朝梣却知道那人是谁,无非不就是萧庭訚,在她面前诋毁自己。不过他也算不上诋毁,因为他真的做过。

    可事情一旦被揭穿,朝梣无法承担后果,指尖拢开,若无其事道:“情蛊是苗疆之物,一方喂给另一方,将终生只爱一人。”

    “此蛊专门用于给负心人所用,阿渔,有人想让你当负心人吗?”朝梣温笑道。

    沈微渔听出他故意说出这番话,眉头舒展,温声道:“我不会当负心人。”

    她爱的是朝梣,怎么会变心爱上另一个人。

    沈微渔捂着胸口,心里有什么在挣扎,鬓角冒出汗珠。顷刻间,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胸口涌入四肢。

    她想要大声呼喊,却又在说出口的刹那,恢复如初。

    沈微渔攥住被褥,心有余悸地望着朝梣的背影,想要告诉他刚刚浮现了古怪的疼痛,可张了张嘴却听到朝梣说。

    “阿渔,若是有一天,你知道我骗了你,你会离开我吗?”

    沈微渔立马忘记刚刚的痛苦,摇头道:“不会。”

    “我知道阿渔会喜欢我的。”朝梣喃喃低语。

    沈微渔觉得今夜的朝梣分外古怪,可哪里古怪,又找不到,思来想去,笑了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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