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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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庸人自扰。

    她想通一切,困意涌入心头,沾上软枕便陷入梦中。

    屋内的烛火摇曳,一道人影隐隐约约扭曲地浮现在屏风。

    沈微渔睡得香甜,朝梣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苗刀,另一只手把玩起她一绺青丝。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梣解开她的衣襟,在撞见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杀意乍现。

    但他止住心中的杀意,继续褪去她的衣襟,入目便是红痕斑驳在雪肌的一幕幕,竭力压抑本性后,手掌覆在雪肌上。

    少顷,掌心丝毫没有动静。

    朝梣明白沈微渔身上的蛊母被压抑住了,而后为她将衣裳穿好,熟练地露出手腕,苗刀一划,血腥味渗入屋内。

    他将流血的腕骨递到沈微渔唇边。

    血腥味似乎刺激到沈微渔,本来睡得香甜的人忽然受到蛊惑般,舔舐起他腕骨的鲜血。

    沈微渔舔舐的动作很轻,酥酥麻麻,朝梣耳边浮现薄薄的红晕。

    直到朝梣算准时辰,扣住她的后颈,令其不能再舔。

    许是痴迷这血味,沈微渔竟浮现几分委屈。

    “阿渔,等回苗疆,我会一直给你喝。”朝梣安抚她,旋即抽回手,从衣袖翻出药粉随意洒在手腕。

    沈微渔没有闻到血腥味,老实本分地躺回去,之后便睡着了。

    朝梣上完药粉后,又用白纱随意包扎一下,垂眸凝视唇边还沾染血迹的沈微渔,眼底流露病态的满足。

    他用帕子,细细为她擦去唇上的血迹。

    任凭沈微渔到底喜不喜欢自己,情蛊早已种下,旁人也解不开,她只能喜欢自己。

    窗牖外,风声停歇,朝梣心里覆盖的大雪,却经久未曾歇下过。

    皇宫,未阳宫。

    黄纱罗帐探出一只手,萧庭訚起身来到窗牖,头疼地扶额,望着庭中盛开的点点梅花。

    “陛下,你都一个月没睡好,要不再歇息下。”洪公公上前为他披上织金鹤氅。

    萧庭訚眼眸平静,洪公公又端来一张紫檀镶理石靠背椅,“陛下站着多累,要不坐着赏梅。”

    洪公公是近日来到殿前伺候,伺候过先皇,为人忠厚,萧庭訚用得顺手,就让人留下。

    如今他心下一烦,又无处发泄,便坐在紫檀镶理石靠背椅,凝望着梅花。

    他眼前却浮现沈微渔的面容。婉约清丽,灼灼其华,虚情假意,说起谎来,眼中含泪,这样的女子,理应关在大牢,好生蹉跎一番。

    可萧庭訚身为天子,却处处失控。

    她虚情假意,口蜜腹剑,之前为她抄写佛经,梦中喊他人的名字,还有他这张脸,无一不告诉他。

    不值得。

    他应当高高在上,坐在龙椅,醉心政务,而非整日沉溺男女之事。

    但萧庭訚始终不甘心,许是第一次被女子所骗,记忆犹新。时至今日,每日做梦都是见到沈微渔虚情假意地哄骗他。

    萧庭訚派人四处搜查,心中对她的怨恨增多。

    不过一个女子,能躲到哪里去,哪怕躲个一年半载,萧庭訚都有决心找到她,并且——杀了她。

    可萧庭訚在凝望梅花时,扪心自问,自己抓到沈微渔,当真能舍得杀了她吗?

    萧庭訚理不清思绪,可一想到沈微渔此时此刻说不定跟朝梣卿卿我我,那浓烈的杀意,如潮水翻滚,如山石震动,如雷声轰鸣,无一不折磨他。

    他心想若是将两人都抓到,必定先当着沈微渔的面杀了朝梣。

    若是真要杀了沈微渔,岂不是便宜她。

    他要折磨沈微渔。先嚼烂她的黑心肝,吃掉她口腹蜜剑的舌头,再一步步敲碎她喜欢乱跑的腿。

    萧庭訚的眼眸愈发晦暗深邃,心里的潮水翻滚。

    雪落了一夜。

    洪公公也守了一夜。

    他迷迷糊糊在打盹,全然没发觉有一道黑影悄然入殿。

    “陛下,卑职查到昨日宫人出宫采办,结果一位宫人被火烧死,此事过于蹊跷,卑职一番查找,发现此人跟沈姑娘有关系。”十三贸然闯入,下跪拱手道。

    “禁令才接触,她就迫不及待出现了。”萧庭訚背对他,眼下有乌青,俨然一夜未睡。

    甚至在十三说出此消息,萧庭訚眼底迸发出渗人的笑意。

    “陛下,需不需要卑职带人去将沈姑娘带回来。”十三主动请缨。

    萧庭訚却挥挥手道:“她没有那么容易被抓住,况且他身边还有朝梣。”

    “此人是祸害,先将此人生擒。你再给朕请几位针墨匠进宫,还有英王的儿子还在宫中,你去将这孩子扔在城门,命城中百姓都不能接近,派人潜伏暗中,看谁会将这孩子带走。”

    萧庭訚对她太心慈

    手软,以至于都忘记怎么狠下心对她。

    他漫不经心地凝望落了一夜的梅花树,暗香疏影,雪压枝头。

    十三闻言,心头一惊,天寒地冻,将几月的婴儿扔在城门,万一冻死怎么办?

    第47章 第 47 章 脱掉衣服

    翌日, 城门外,地上不知道何时放了一个婴儿。

    漫天飞雪,欺压梅花枝头, 襁褓中的婴儿哭得撕心裂肺, 有路过的人慈悲心作祟,想要将孩子抱走。

    可一去,城门官差面目肃然地挡在他们面前。

    他们不敢与官差作对, 讪讪退下, 可怜那孩子, 天寒地冻,躺在地上,任由飞雪欺辱。

    “真是作孽,怎么会有人将孩子扔在城门,还不允许有人抱走。”

    “依我看,指不定是哪家官老爷的小妾与人私奔,留下可怜的孩子,人家官老爷一时生气, 便将孩子扔在这里。”

    “哪家官老爷这么狠心。”

    “我觉得肯定是这孩子父母作孽,得罪了人,才会有如此下场。”

    ……

    百姓们众说纷纭, 却无一人胆敢忤逆官差, 将可怜的孩儿抱走。

    沈微渔尚且不知此事。

    她今日醒来,唇角有丝丝血腥味, 还以为是错觉,并未在意。

    朝梣也不知道一早去哪,回来时身上夹杂风雪,手里还拎着镶梅花样式的提盒。

    见沈微渔醒来, 他露出笑颜,随后将提盒打开。原是他一早去西街给她买了一碗抄写还有几样她爱吃的糕点。

    沈微渔盥洗完毕,进食后便换了朝梣给她准备好的男装。

    朝梣为了她的安危,又悄悄给她腰间玉带里塞了几个药瓶,里头装的是蛊虫。之后又给她备好银两,走之前给沈微渔一粒药丸,让她吞下。

    “此药能改变你的肤色,三天后便恢复正常。”朝梣温声道。

    沈微渔莞尔一笑,朝梣准备得还挺贴心。

    两人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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