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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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腥味,见到朝梣苍白的走来。

    不曾注意的衣袖间,藏着白纱。

    沈微渔忽然垂眸,又仰起头凝眸于他,“阿朝。”

    朝梣不动声色地拢住衣袖,以为沈微渔毫无

    知情,温声道:“你昏迷两天,大夫说你是身体虚弱。”其实她是因为被自己喂太多蛊药跟情蛊反噬,才会出事。

    但他并未告诉沈微渔。

    他知道此事一旦说明,两人之间必定有隔阂。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少年的爱慕,化为参天大树,将他变得愈发不满足,唯有用情蛊,方才能确信爱人一直不变心。

    这些都是他的娘亲给他的教诲。

    朝梣的生父是中原人,当年被娘亲喂蛊,之后背叛娘亲,他便死了。

    故此他早早便在娘亲的耳濡目染下,知道遇到所爱之人,必定要喂其情蛊,怕其变心。

    同时他也明白,若沈微渔知道真相,就像他生父知道真相后,会生出背叛的念头,因此一直藏着此事。

    沈微渔不清楚此事,但她已经明白朝梣有事瞒着她。

    可他不愿意说,沈微渔自是不会过问。

    两人心照不宣,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

    驿站外,大雪压青松,寒风侵肌。

    萧庭訚口口声声满不在意,命十三来办此事,可真当查出沈微渔与朝梣在驿站,难言的愤怒涌入心间,不复冷静地亲自来抓沈微渔。

    他要抓到沈微渔,抽筋拔骨,生嚼其肉。

    一阵寒风袭来,扬起他身上的金丝鹤袍,露出狰狞蜿蜒的手背青筋。

    十三战战兢兢过来,低声道:“陛下,他们还在驿站。”

    “放火。”萧庭訚冷漠地吐出两个字,眉眼阴翳。

    十三诧异,言听计从。

    驿站内,沈微渔虚弱地咳嗽几声,朝梣给她喂汤药,身上的清洌香味,遮不住血腥味。

    沈微渔垂眸,佯装不知情地张开唇齿,小呷几口汤药。

    突然门外传来喧嚣声,“走水了!走水了!”

    沈微渔与朝梣对视一眼,怎么会突然走水?

    朝梣悄悄走到门口,瞧了一眼,便来到沈微渔身边道:“我们走。”

    沈微渔不用他说,已经穿好衣裳,跟随他一并离开驿站。

    驿站有后门,沈微渔担心怕此事有人故意为之,便拉着朝梣去往后门。

    驿站后门没上闩,朝梣一下子便能推开,沈微渔原以为从驿站后门出去,便安然无恙。

    可当朝梣推开驿站后门,入目的便是齐刷刷官兵们的刀枪-

    须臾间,布帘突然掀起,沈微渔没想到是萧庭訚亲自派人来抓他们,甚至出动了官兵。

    朝梣本来可以用蛊虫。

    然而宋桡也来了。

    他也懂蛊虫,朝梣可以赢他,却抵不住带来的官兵足足有三千人,甚至还带来弓箭,对准她们。

    朝梣不怕死,可他担心牵连沈微渔,故此两人一并被抓。

    之后她被推入马车,身上还夹杂凌厉的寒风。

    马车内,青烟袅袅,炭火燃起,萧庭訚闭目养神,金丝鹤袍早已褪下,露出一袭玄色长袍,窄口衣袖露出玄色镶绣的织金竹节绣纹。

    沈微渔一言不发。

    四周顿时万籁俱寂。

    少顷,萧庭訚睁开双目,锐利的黑眸扫过她惊慌的小脸,颤抖的乌睫,还有一截绷紧的白玉脖颈。

    目光所到之处,如刀剑淬冷。

    沈微渔被他气势吓到,虚弱地瘫倒在地,另一只手悄然无声地摸到小腿罗袜,里头藏了苗刀。

    她想如何挟持萧庭訚能有几成胜算。

    萧庭訚的目光,却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肌肤。

    目光平静,似在看死人般。

    但下一刻,萧庭訚冰冷地道:“衣服脱掉。”

    沈微渔瞬间惊得双目圆睁,一泓秋水剪瞳,屈辱地望向他。

    第48章 第 48 章 她一心求死

    萧庭訚目光掠过她纤细的身段, 再缓缓往上,苍白的小脸不知涂抹何物,与清丽婉约大相径庭, 唯这一双蕴含少许愤怒的美目, 隐隐约约可窥探其容貌的光华。

    沈微渔蹙眉仰起头,不知何时多了倔强。

    “陛下若是羞辱我,何必这般……”她说不出口余下的话。

    萧庭訚无动于衷道:“你想让旁人为你脱衣, 还是你自己脱。”

    他心如磐石, 审视的锐利, 仿佛淬血的刀剑,不容置喙。

    沈微渔咬紧唇齿,指尖落在衣襟,一截白玉脖颈紧绷,犹如惊弓之鸟。

    萧庭訚尽收眼底,纹风不动,任由几缕寒风拂来,扬起衣襟的金丝。

    沈微渔从未受到如此羞辱, 解开衣襟时都能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压迫,还有势在必得的危险。宛如她是池中鱼,无法逃脱。

    罢了, 罢了, 他又不是没见过自己的身子,何苦怕他看。沈微渔不再扭扭捏捏, 主动褪下衣裳,露出里衣,还不忘斜睨萧庭訚,温声道:“还要脱吗?”

    萧庭訚原是给她一个教训, 偏偏沈微渔却仿佛想通一般,不但坦坦荡荡褪下衣物,还问他继续脱吗?

    马车外。

    风雪压人间,簌簌冷风灌入布帘,却浇灭不了萧庭訚心中的冷意。

    “脱。”他冷漠地道,腰间的蟠龙玉纹的玉佩穗子被风摇曳。

    沈微渔闻言,垂眸接着褪去里衣。许是寒冷,她发抖颤了一下。

    犹如含羞带怯的枝头雪。

    但她面上丝毫羞赧未有,仅仅是乌睫颤抖,垂眸遮住心中的思绪。

    “陛下可满意所见到的一幕。”沈微渔低声道,双手在颤抖,仿佛一叶浮舟飘零在湖面上,动荡不安。

    她不知萧庭訚究竟要羞辱她到何种地步,故此一问,谁承想萧庭訚突然发难。

    将她拽到他的面前。

    沈微渔还来不及回神,迎面便对上萧庭訚的面无表情。

    眉目疏朗的天子,用琢磨不透的神情凝望她。

    “呜……”沈微渔心头一惊,与他认识这么多天,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暗道不好,想要挣扎逃走。然而,萧庭訚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起初沈微渔还能用脚踹,可萧庭訚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若实在敢乱动,朝梣这条命也别想要了。”

    沈微渔被威胁得敢怒不敢言,只能放弃挣扎。

    她竭力安慰自己,可萧庭訚这次却不是简简单单地对待她。

    他先是温温柔柔,仿佛对待珍宝,可面上的寒霜不曾褪去,仿佛风雨欲来。

    沈微渔不敢放松警惕,可身体愈发灼热,如蚂蚁啃噬般,不断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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