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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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她。

    萧庭訚冷眼旁观,躺在衣裳香软玉温的佳人。

    沈微渔后知后觉地瞥向香炉,望着燃起的青烟,眼眸水波涟漪,唇齿微微吐露几声喘息,又很快被压下去。

    他竟在香炉下药,卑鄙无耻!

    沈微渔眼尾晕红,眼眸的泪珠宛若串线的珍珠崩开,不知哭了多久,身上的灼热越演越烈,而萧庭訚气定神闲地压在她的膝盖,以防她逃跑。

    萧庭訚面上无动于衷,可晦暗的眼眸一直凝聚在她布满绯红的脸颊,还有唇齿微露出来的丁香。

    沈微渔以为他不过是教训自己,只要撑过去便可,可当浑身冷汗涔涔,活脱脱像是从湖水浸泡出来时。

    萧庭訚却在她耳边,残忍地道:“不够。”

    她还未明白萧庭訚这是何意,新一轮的灼热,又折磨起她的心神。

    在周而复始被折磨不断后,沈微渔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她痛苦地想要蒙着面,甚至想要咬断舌尖,力求避开这残忍的惩罚。

    但萧庭訚却不愿放过她,扣住她的下颌,令其面对着他,甚至先一步用布帛塞入唇齿。

    “朕说过,这还不够。”

    他足足给沈微渔下了三日的猛药。若是往日,萧庭訚不屑用此招数对待一个女人。

    可她是沈微渔,且不说一而再三欺骗他,这段时日,指不定与朝梣那人有过多少亲昵。

    萧庭訚一想到这些,眼底的恨意不断滋生。

    沈微渔却被折磨得四肢无力,强烈的求生欲告诉她,去央求萧庭訚,也许他会放过自己。

    可她仅有的自尊还有怒火,一直撑着她不要屈服。

    沈微渔知道事先是她欺骗萧庭訚,但她已经付出代价,为何一而再三地不放过自己。

    她对萧庭訚生出不满,这也助长心里的倔强,一直强撑到三日后。

    三日后,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所在何方,唯有身边经久不消的龙涎香,才让她明白萧庭訚一直在身边,一直在看她窘迫,被折磨的惨状。

    “坚持三天,都不跟朕求饶。”萧庭訚笑了一下,眼底的凉薄却冷得吓人。

    沈微渔听到他说的三天,心中恍惚,感觉这几日都在度日如年。

    “不过你

    求饶朕也不会放过你。“萧庭訚自言自语,扣住沈微渔的下颌,逼其睁开眼。

    沈微渔这几日被折磨,最不想看到的人自是他。故此在被威胁睁开眼睛时,她丝毫没听进去。

    萧庭訚见她油盐不进,也不逼迫,反而松开手,起身拂了拂衣袖。

    他环顾四周,阴森的大牢已经被打扫干净,可那血腥还有阴冷,始终散不去。这座牢房地处下方,终日无光。

    进来的人不出一年,便会被逼疯。

    沈微渔还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何等险境。

    萧庭訚也没有告诉她,反而来到一旁的案几上,里面有备锥子和针,还有一些药瓶与布帛。

    沈微渔被松开后,以为萧庭訚会放过自己,然而当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衣裳褪去,接近寒意,忍不住打战。

    她以为萧庭訚又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打算忍过去,可当后背感受到尖锐的枕划过肌肤,才深感不对劲。

    “你……究竟……在做什么……”沈微渔这几日的嗓子嘶哑,说出的话都不流利。

    萧庭訚透过烛火,能见到沈微渔后背的雪肌如何细腻如何光滑,而指间捻着的针,仿佛要穿透这份美景。

    “你听说过刺青吗?”

    萧庭訚说的话轻飘飘,一下子让沈微渔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要给我刺青?”沈微渔立马想要翻身挣扎,可萧庭訚云淡风轻地道:“你若是再动一下,针会扎进你的皮肉。”

    沈微渔吓得不敢动弹,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你要这般羞辱我吗?”

    “这都是你自食恶果,关朕何事。况且你骗了朕,朕也不过小惩大戒,在你背上刺上朕的名字而已。”

    萧庭訚丝毫想到什么,残酷地俯在她耳边轻柔地道:“以后你若是胆敢跟别的男人亲近,他便会看到你身上留有我的印记。”

    “不……”沈微渔惊恐地挣扎,也顾不上会不会被针刺到。

    她绝对不能在身上留有萧庭訚的印记,而且刺青一旦纹上便去不掉。

    沈微渔越想越挣扎的厉害,青丝垂落,脚踝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

    萧庭訚干脆将她两只手也用锁链锁上,见她还不是不听话,不禁冷笑道:“这么怕身上纹上朕的名字。”

    “滚……”沈微渔被气到,可这几日的折磨已经消耗她的力气,更遑论被欺负地四肢都上了锁链,因此在萧庭訚看来,不过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你还是第一个喊朕滚的人,可惜,朕走不了,你也逃不掉。”萧庭訚冰冷地道。

    沈微渔还想反抗,萧庭訚却掰开她的下颌,强行给她喂了药。

    原本坚定的意志,变得飘飘然,沈微渔无力枕在被褥,背后传来轻微的刺疼。

    她心中几乎被锤子一下又一下击碎,四面八方地浮现斑驳。

    沈微渔很疼,尤其是胸口,有什么被彻底压垮,耳边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一切都陷入了虚无。

    倏然,一阵刺痛,将她彻底惊醒过来,还未来得及反抗,双手被他死死攥住。

    青丝交缠,剪影重叠。

    “不——”

    “这只是开始。”萧庭訚面无表情地道-

    天色逐渐转晴,杨柳依偎在岸边,寒风瑟骨。

    大牢里的牢房被推开,有几名蒙着眼睛的女人走了进来,揭开白纱,心照不宣地将提盒放下,又将躺在床榻里的女子搀扶起身,为她更衣盥洗。

    躺在床榻里的女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肤色,布满暧昧痕迹。几个伺候的女子忍不住脸红,却碍于命令,也不敢抬头去见女子的面容。

    她们为女子盥洗完毕,更换衣裳,又亲力亲为地为她喂药和进食。

    起初她们刚来,女子激烈反抗,足足三日都没有吃饭。

    然而几日后她们再来,这名被囚禁在这里的女子,竟温顺地任由她们伺候。

    她们甚是惊奇,却都不敢过问。

    在伺候好女子后,她们便将吃完的瓷盘一并带走。

    地牢大门很快重新阖上,一切恢复平静,直到脚步声再次响起。

    躺在被褥的沈微渔颤抖着身子,努力稳住气息,佯装沉睡,可来人闲庭雅步地走到床边,打量的目光,让她回想起这段日子被他折磨的一幕幕,身体又禁不住颤抖。

    来人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也不急着揭穿,而是用目光一寸寸地扫向绣着芍药的云锦被褥。

    沈微渔感觉自己像是即将上刑的犯人,而他便是手握斩令牌的行刑官员。

    “醒了?”萧庭訚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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