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陛下类卿》 40-50(第24/31页)

,语气淡然。

    沈微渔身子一松,知道装睡被发现,也不想继续装下去,冷声道:“你究竟要将我困在这里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她说到一辈子,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沈微渔醒来知道被单独关押在牢房,不见天日,也就罢了,谁知他还日日夜夜折磨自己,还命人来伺候自己。

    一想到身上的痕迹被她们看到,沈微渔脸色羞愤,想绝食威胁他。

    萧庭訚知道后,二话不说来见她,一边亲自喂她进食,还一边用力扼住她的腰肢。

    若她不愿意进食,萧庭訚也绝不停下。

    经此一事后,沈微渔知道萧庭訚不好惹,也没有再绝食。但一直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日子里,沈微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想离开大牢,可萧庭訚听到此话,眉眼阴翳,依旧永不改口,“做梦。”

    沈微渔心里一凉,也不愿意多说话,垂眸不再理会他。

    萧庭訚扼住她的下颌,冷声道:“朕不如你愿,你倒是使性子。”

    “我没使性子。”沈微渔双手攥紧被褥,眼眸泛着泪水,声音颤抖几分。

    “我只是不想一辈子在这里。”

    “你是不想一辈子在这大牢,还是想一辈子跟朝梣在一起。”萧庭訚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沈微渔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玉脖颈,脆弱柔软,仿佛一只手便可折断的花枝。

    萧庭訚眼眸微微一沉,冰冷的指尖松开几分力道。

    “你想让我在哪里?”

    “陛下。”

    沈微渔这句话陛下很轻,却足以让萧庭訚听清楚。

    他这段日子都没有从沈微渔嘴里听过“陛下”二字,指尖稍稍拢了拢,可面上仍然不近人情。

    “你什么地方都不能去。”萧庭訚淡然道。

    沈微渔知道他的性子,垂眸低声道:“那我能问问归月她们吗?”

    “我还以为你会问朝梣。”

    不知为何,沈微渔听出讥讽,抬眸斜瞥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心道,若她问起朝梣,岂不是又被他找理由折腾一番。

    她心底这般想,说出的话却是别的意思。

    “归月她们伺候我多年,自小家境贫穷,可眼下因我被牵连,实属寝食难安,还望陛下放她们。”

    沈微渔垂眸,知道萧庭訚一直凝望她。

    少顷。

    沈微渔听到耳畔传来萧庭訚一句低沉的,“好。”

    她尚未展露笑颜,萧庭訚便云淡风轻道:“你要朕放过你那两个婢女,那朕要你去做一件事。”

    “何事?”沈微渔不知为何,心中涌入不安。

    萧庭訚从织金衣袖拿出一青瓷药瓶,递到她的掌心道:“此药名为断肠,一旦服用,性命无保。”

    沈微渔不敢接过,似乎能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果不其然,当听到萧庭訚冷漠地道:“你要让朝梣喝下此药。”

    “两个婢女,换一个人命,岂不正好。”萧庭訚说得好像人命如草芥。

    沈微渔心里一沉,血色褪去,无论做出如何抉择,都对两者不公。

    因此萧庭訚是故意

    而为,沈微渔心里如翻江倒海,乌睫颤抖,面上镇定自若道:“陛下这是逼我。”

    萧庭訚:“朕不是逼你,而是命令你。”

    一阵轰隆隆惊雷响起,沈微渔打了寒颤,眉梢微抬,眼底流露惊恐之色。

    “你以为你是谁,朕乃天子,想让谁死,还需要你的意见吗?”萧庭訚扣住她的下颌,锁链声响起。

    沈微渔似乎意识到什么,睁大双眸,想要逃走,却被他欺上。

    不见天日地地牢,传来低喘之声,还有求饶惧怕之声。

    沈微渔脚踝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一双娇嫩的肤色和很快布满暧昧的痕迹。

    她想要从萧庭訚怀中挣脱出去,可萧庭訚扣住她的腰肢。一切宛如上刑,无法逃走,而被审讯的力道也全都由萧庭訚一人决策。

    膝盖跪得生疼。

    她抖得也厉害-

    阴森潮湿的地牢,隐隐约约有烛火摇曳,身上夹杂血腥味的狱卒弯着腰,走在前面开路。

    沈微渔戴着云锦牡丹斗篷,踩在阴湿的地面,抿着唇想要往后走,可身侧的萧庭訚斜瞥她一眼。

    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偏生让沈微渔像是受到威胁不敢回头。

    她之前本想什么都不选,奈何萧庭訚说一不二,“你既然选不了,朕帮你选。”

    故此,沈微渔耳被逼来给朝梣送药。

    沈微渔攥紧那瓶药,心里发冷,若是真送去送过去给朝梣,他万一服下,自己岂不是亲手了朝梣。

    一想到双手沾满朝梣的血迹。

    沈微渔拔腿就想跑。

    但萧庭訚就在身侧,许是看穿她的想法。

    他缓缓用右手握住她的皓腕,在沈微渔试图挣扎时,淡淡道:“你若再动一下,朕不会让他死得这么轻而易举。”

    赤裸裸的威胁,将沈微渔吓得不敢有其他心思。

    走动间,沈微渔觉得后背很痒,心想应当是萧庭訚给她纹的刺青作祟,也不知道刺的究竟是不是他的名字。

    每次她都能窥探到萧庭訚望向自己后背的目光。

    有那么一瞬,不像高高在上的天子,反而像贪得无厌的畜生。

    沈微渔心惊胆战,不再敢见他在床榻的神态。

    可背后的刺青,令沈微渔无时无刻不不禁在意。倘若以后逃出去,自己还要嫁给朝梣吗?

    她已经配不上朝梣。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胸口却猛然传来疼痛,令沈微渔脸色煞白,身体不由弓起。

    萧庭訚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你若不想去,何必在朕面前装模作样。”

    话音落下,萧庭訚察觉她面容的血色褪去,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打横抱起她出了牢房,命太医等人过来诊脉。

    太医等人来得很快,几人诊断一番,皆一无所获。

    萧庭訚:“去寻葛老来。”

    葛老匆匆忙忙而来,一炷香过后,才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汗水,对着一旁负手而立的萧庭訚道:“陛下,沈姑娘的情蛊发作了。”

    “你之前不说情蛊不伤人吗?”萧庭訚锐利的眼眸如刀一样锋利。

    葛老虚弱地道:“情蛊不伤人,可倘若中蛊之人想要离开一方,便会发作。”

    萧庭訚:“你去想办法解开。”他之前竟没说?

    之前萧庭訚并未当回事,甚至认为朝梣不过是靠情蛊来维系那份情,当真可笑至极。

    但是当沈微渔枕在香枕,面容苍白,气息微弱,恍若即将被折断的一截花枝,萧庭訚攥紧双手。

    他都还没折磨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