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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陛下类卿》 40-50(第25/31页)
沈微渔。她休想解脱。
萧庭訚凝眸注视她许久,方才甩袖到关押朝梣的牢房。
朝梣此人邪性,一般牢房困不住他,萧庭訚便把他单独关押在水牢。
萧庭訚过去时,此人惬意地盘腿坐在水牢里,任凭下方都是水,纹丝不动。
“你来了。”朝梣一听动静,想也不想就猜到是萧庭訚来了,故此睁开眼眸,一眼见到萧庭訚,也不恼怒,反而气定神闲。
“你给她下情蛊。”萧庭訚开门见山道。
“给喜欢的人下,不行吗?”朝梣幽幽地笑着回他。
“你喜欢她还给她下蛊,当真是爱她,还是自私自利。”萧庭訚居高临下,寒风荡漾起衣袍,周身气度不凡。
朝梣凝望他,见到他眉弓有一处伤疤,突然开怀大笑。
“我自私自利又如何,那你呢?阿渔骗你,把你当成我,而你还对她这般在意。”
朝梣一番话,如同细针扎入萧庭訚的心底。
他面不改色道:“朕行事与你何干,倒是你若不交出解蛊的办法,后果自负。”
“你想威胁我。”朝梣仍笑意浅浅。
直到萧庭訚淡然吐露出:“沈微渔。”三个字。
朝梣的面色才有几分变化,而后漫不经心道:“你不会伤她。”
“大可一试。”萧庭訚笑了一下,阴晴不定的变脸,着实令人猜不透他所想。
“来人,将他每日下水的时辰给朕加三个时辰。”说罢,他转身边走,而狱卒也顺势拉下机会,原本稳稳当当屹立在水面的牢房,顿时被推入下方深不见底的水中-
厢房内,沈微渔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地牢,而是在一间陌生厢房。翠屏外似乎有人在走动,她看向敞开的窗棂外是庭院。
她猛然攥紧被褥,眼里迸发几分欣喜。
这是她唯一能逃出地牢的机会。
与其一辈子在不见天日的牢房被萧庭訚肆意欺辱,何不借此想办法逃出去。
沈微渔悄悄起身,环顾四周,一眼看上矮几上的青瓷描梅的瓶花。
时机不等人,她强忍身体虚弱,慢慢爬起来。
与此同时,萧庭訚从水牢回来,面色冷静,让人看不出任何思绪。
他颀长的身影落在游廊,衣袍灌入冷风,丝毫不知冷意地继续往前,径直来到沈微渔正居住的厢房。
萧庭訚以为葛老还在,迈起脚步,往里走去,耳边轰然传来破裂的撞击声。
他身影一闪,眉眼阴翳地望去,却因前的景象,面色阴沉可怖。
但见沈微渔坐在矮几旁,瓶花被打碎一地,手里攥着瓶花碎片,身边伺候的女子还没来得及阻拦,锋利的割痕在皓腕,划出血迹。
一切都猝不及防。
萧庭訚猛然大步一跨,夺过沈微渔手里的碎片,扔在地上,踹开矮几,狂风暴雨般掐住她的脖颈在窗台上,浑身血液逆流,暴虐道:“想死,没门。”
第49章 第 49 章 你该有朕的孩子
沈微渔头晕目眩, 耳垂似冷风灌入,唇齿还未张开,脖颈传来剧痛, 席卷了全身。
她这才回过神, 入目迎上萧庭訚锐利的黑眸,心神一震。
萧庭訚的双目掺杂寒意,还有令人心惊胆战的杀意。
她不过是想借机自戕, 远离地牢, 再想方设法逃出萧庭訚身边。但从萧庭訚的神色看来, 沈微渔才惊觉,他似乎太在意自己。
一道念头从心间冒出,沈微渔还未抓住,却听到萧庭訚沉声道:“去命葛老来。”
沈微渔斜瞥想望过去,谁知萧庭訚用力拢住喉咙的力道,疼痛骤然加重。她无力地用手捶打萧庭訚的手臂,双脚晃动,意图踹开他。
萧庭訚:“你不是想死吗?朕成全你, 你却反抗?”
他心中冷笑,凝视沈微渔泛着泪光的眼眸。
沈微渔脸色苍白,青丝垂落在身后, 里衣遮掩住瘦削的身姿。此时此刻, 她犹如山间沾染露水的白芍药,娇嫩欲滴, 垂落枝头,任人衔在掌心,轻而易举便可折断。
萧庭訚拢紧手,余光缓缓落在她正流着血的皓腕。
许是他来得快, 沈微渔割得不够深,却也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印记,如同系着一根红绳,尤为刺眼。
萧庭訚一下子松开手,这给沈微渔喘息的机会。
她侧过头,另一只手撑住窗台,皙白的脸颊冒出薄汗水,唇齿微微张开,气息上下紊乱,脸色因喘息多绯红之色。
“陛下。”太医被请来,踉踉跄跄,用衣袖抹去脸上莫须有的汗珠,打断厢房内的静谧。
萧庭訚一手将沈微渔从窗台抱到紫玉珊瑚屏榻,之前的暴虐神情消失得荡然无存。
“给她上药。”萧庭訚恢复如常,却居高临下,负手而立在沈微渔的一侧。
沈微渔自是没有说话,任由太医为她上药。当冰冰冷冷的药膏涂抹上去,手腕传来刺痛,沈微渔知道这是药效,不敢轻举妄动。
她望着药膏涂抹上去,又被白纱覆在皓腕,而
刺痛也渐渐消散。
太医上完药,提着药箱走人,婢女也趁机跟上。
厢房内,余下他们二人。
沈微渔心慌地抿着唇,不知要如何对萧庭訚澄清刚刚发生的一幕。
说实话,必然不行。说假话,他能信吗?
沈微渔眼波流转,垂首露出一截白玉脖颈,仿佛任人宰割。
可萧庭訚一动不动,四周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
沈微渔没有耐心咬着唇,又松开。本就苍白的唇瓣被咬出血色,如梅花刺眼。
“我不是在地牢吗?”沈微渔出声。
“你身上的蛊突然发作。”萧庭訚丝毫没有迟疑,平淡的语气,全然看不出当时暴虐掐着沈微渔脖颈的一幕。
沈微渔一听他的语气松了口气,玉颈也不再紧绷,柔柔地仰起头道:“我身上有什么蛊?”
萧庭訚却漫不经心地用锐利的眼眸上下扫她一眼。
“朕之前说过。”
他何时说过?沈微渔绞尽脑汁,却听到萧庭訚冷声道:“朕说过,但你会不信。”
上次萧庭訚告诉过沈微渔,可她一副“你休要离间我们”的模样。
萧庭訚心中冷笑,睥睨沈微渔的目光里,不可避免地含着寒意。
沈微渔地意识到不安,双手交在膝上,抿着唇在思忖要不装聋作哑,不然萧庭訚一直步步紧。她也猜不透萧庭訚的心思。
她左思右想,心中的想法还没付诸行动,耳畔便传来萧庭訚淡漠的话。
他的声音如同戛玉敲冰,缓缓地道:“你还没想好跟朕如何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吗?”
这话让沈微渔如遭雷击,明白此事逃不掉,垂眸准备将借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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