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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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庭訚却俯身,淡淡的龙涎香传过耳畔,她的胸口有轻微的刺疼。

    沈微渔还来不及找到为何刺痛,皓腕被萧庭訚拽住。

    “陛下。”沈微渔不明所以,仰起头凝望攥住她皓腕的萧庭訚。

    沈微渔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心底多了防备。

    萧庭訚拽住她受伤的皓腕,离伤势较远。可他不容置喙的气势,沈微渔没由来心里一跳,乌睫颤抖。

    “朕觉得你不会说实话。”

    沈微渔抿着唇道:“我会说实话。”

    “你只会口蜜腹剑,何来实话。”萧庭訚居高临下睥睨她。

    沈微渔连忙摇头,低声道:“我会说实话。”

    萧庭訚冷笑一声,旋即漫不经心地道:“你既然会说实话,那朕问你,若是朝梣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他吗?”

    几乎是本能,沈微渔不假思索地道:“会。”

    萧庭訚握紧她的皓腕,低沉道:“你一直喜欢他。”

    “对。”

    沈微渔回应得很快,几乎是一副爱惨朝梣的模样。

    萧庭訚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沈微渔究竟是因为情蛊爱上朝梣,还是本就真心实意爱朝梣。

    一想到后者,萧庭訚喉咙似乎哽塞住,难得压下去的愤怒又涌入四肢,似乎要将他彻底粉碎,变成面目可憎。

    萧庭訚气息紊乱,凝视沈微渔的目光,愈发晦暗,问的问题也愈发尖酸刻薄。

    “他喜欢你吗?”

    沈微渔颔首。

    “他知道你跟朕有鱼水之欢吗?”

    沈微渔脸色煞白,攥紧双手,全然不知萧庭訚的黑眸愈发晦暗。

    “那他知道这件事,还会与你在一起吗?”

    沈微渔迟疑了。她了解朝梣的性子应当不会嫌弃她失了清白,可不怕万一就怕万一。

    况且,她已经配不上朝梣。

    沈微渔一想到这件事,胸口传来刺痛。

    萧庭訚冷眼旁观她的失态,讽刺的话如针,一下又一下刺进沈微渔千疮百孔的心。

    “他若是知道你跟朕有染,绝对不会与你一起。毕竟他是一个男人。你认为他能接受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有鱼水之欢?”

    “够了。”沈微渔捂住耳朵,不想听下去。

    萧庭訚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的另一只手。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沈微渔的面前,单手扼住她两只手,龙涎香的气息,笼罩在两人之间。

    他们密不可分,近在咫尺。

    却偏偏没有一人察觉不对。

    萧庭訚怀揣恶劣的语气,残酷地道:“怎么不够?朕都还没有说你在床上如何与我欢好。”

    此言一出,沈微渔难掩愤怒地望着他,“是你逼我的。”

    “朕逼你又如何。”萧庭訚不知不觉靠近她,锐利的眸子冷静地睥睨她。

    “你敢说你没跟朕欢好?”

    “滚!”沈微渔从未受过如此羞辱,气得眼眸微红,再无往日温婉的神态。

    “你算什么,竟让朕滚。”萧庭訚扣住她的下颌,逼近她的面容,许是想到往事,眼眸一沉,残忍至极道:“你说,朕要不要告诉他,你跟我欢好时,如何动情。”

    沈微渔被逼的眼眸泛起泪水,不似往日装模作样,而是真情实意被逼了泪花。

    可这远远不够,萧庭訚恶意四起。

    “朕知道你今日为何自戕,不过就是想法子离开朕而已。”

    萧庭訚漫不经心,又透着帝王的威严睥睨瑟瑟发抖,又满含怒火的沈微渔。

    “可惜,你死了,朕也不会放过你。”

    “朕会找来道士给你招魂,让你永不入黄泉,然后将你的骨头做成扇骨,每日陪伴在朕身边。”萧庭訚面无表情地道。

    沈微渔听闻,脸色煞白,似乎从未想过会有人在她面前说着如此变态的话,又如此风轻云淡。

    她心中泛起反胃,难以掩饰愤怒和厌恶道:“你做梦。”沈微渔话音落下,惊觉萧庭訚凝望她的目光明亮,又瘆人。

    鸡皮疙瘩都爬起来。

    沈微渔心慌起来,眼眸转动,双手想要甩开,却不成萧庭訚握得更紧,甚至俯身凑近。

    本就近在咫尺的两人,因此愈发靠近。

    近到沈微渔无法避开,在望着眉目疏朗的萧庭訚时,眉梢余光落在他的眉弓,又想起那日发生的糟心事。

    沈微渔心惶慌,收回目光,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气息,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溺死在其中。

    “你……”沈微渔张了张唇,却被他用指腹一摁。

    四目相对,萧庭訚道:“你若不信朕,大可一试。”

    沈微渔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思忖萧庭訚的性子阴晴不定,万一真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那怎么办?

    可她仍倔强地道:“反正已经死了,我不怕。”

    “你不怕。”萧庭訚冷声道。

    曾几何时,她竟一点低头都不愿意。是不是因为朝梣?

    萧庭訚一想到他,又缓缓凝视沈微渔,见她嘴上说着狠话,可身体仍然紧绷,一脸防备,真当刺眼,若是朝梣在的话,怕是另一个情形。

    他心里生出戾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站起身,寒风掠过金丝玄袍。

    沈微渔不知发生何事,定睛一看,萧庭訚已经转身走人。

    他真奇怪,放下狠话就走了?沈微渔瘫软在紫玉珊瑚屏榻上,惊疑不定,担心萧庭訚绝对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她。

    毕竟萧庭訚暴戾恣睢,残酷无情。

    沈微渔一直提心吊胆,到了傍晚用完晚膳,发觉自己还没被送到地牢,心中更担心,试探问了的来伺候的婢女,可她们一个个都是哑巴,无法张开说话,也不识字。

    她只能安慰自己多心,也许萧庭訚有事才走。

    深夜入睡,沈微渔迟迟就寝难安,爬起来用方桌堵住厢房门,心想若是半夜有人闯入,也能将她惊醒过来。

    之后沈微渔检查香炉,确认没有安神作用的香料后,才放心回到床榻。

    不知不觉中,她昏昏欲睡,耳边静谧地仿佛一根针都听见。

    在沈微渔即将陷入昏睡时,耳畔骤然传来一声冷笑,似讥讽般,一下子惊醒过来。

    可她一睁眼,这才发觉四周昏暗,轻轻一推好像是木头,再细细摩挲,才惊觉自己躺在狭小的木箱子里。

    她怎么会在此处?这里究竟是何地方?

    沈微渔心中困惑不已,突然上方传来风声猎猎的声音。

    她抬眸一看,却见有人拿着火把垂首,似乎不敢

    见她,而另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在火光的映衬下,露出那人面容清隽疏朗,还有那面无表情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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