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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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孑然一身在府中,之后被污蔑推沈芷君推下水后,父亲便将她送到寺庙为娘亲祈福。

    也是在寺庙里,遇到了朝梣。

    他浑身古古怪怪,天真又残忍,喜欢豢养毒蛇、蜘蛛。

    自诩“苗疆人”。

    沈微渔记得清清楚楚,在得知她的遭遇后,朝梣的明眸流露不解,像是不明白会有这种事。

    而后,他说:“我帮你杀了他们好不好。”

    朝梣那时不明白中原人的复杂感情,只知道她受伤,那就杀掉那群人。

    也许是死期将至,沈微渔的唇角弯弯,全身也不再颤抖,心平气和地接受死亡的来临。

    遇到朝梣,已经不负此生。

    至于萧庭訚,下辈子莫要再招惹他。

    沈微渔阖眼的刹那,一直伫立在月色下的萧庭訚,

    终于攥紧手,冰冷的话像是从唇齿挤出来,阴森寒冷。

    “住手。”

    十三像是早有预料,叹气一声,陛下还真是在意沈姑娘,既然如此,别折腾来折腾去。

    他心中腹诽,果断将铲子一扔,亲自挖开泥土,在掀开棺材盖的时候,一道人影已经掠到眼前。

    沈微渔本来就接受死亡,谁知棺材被掀开,寒意侵肌。

    她猛然睁开眼,对上萧庭訚猩红的双目,似是认输又像是不服输般的神情,连同眉弓的伤疤都一并变得狰狞。

    “活埋太便宜你了,朕要让你生不如死。”萧庭訚冷声道,努力恢复的平静,藏着灼热的戾气,似乎要将沈微渔烫伤一般。

    沈微渔还不知其意。

    直到又被关地牢,而他命人端来滋补身体的药膳,在接连养了几日后。

    萧庭訚这才面无表情地解开她的玉腰带,不容置喙道:“你身子好了些,也该孕育子嗣。”

    沈微渔猛然醒悟,他莫不是以后要用孩子来威胁自己。她立马挣扎,却不足他的力气,被推入床褥,摁住腰肢。

    第50章 第 50 章 她在朕面屈服了

    “我不——”话音未落下, 沈微渔拒绝的话被吞咽在唇齿中。

    萧庭訚不知为何在今夜尤为粗鲁,仿佛是真的说到做到,折腾她整整一夜后, 第二日又来。

    连续七日。

    每次一来, 萧庭訚都面无表情,恍若不沾任何情|欲的君子。

    然而,一到床褥, 萧庭訚变了另外一个人, 仿佛骁勇善战的将军, 攻城略池。

    沈微渔被逼迫地每次见他都打颤。遂在第四日,咬住他的肩膀出声道:“天底下愿意给陛下生孩子的女子比比皆是。可陛下为何要让我生呢?”

    萧庭訚摁住她的皓腕,指尖划过细腻的雪肌。

    沈微渔枕在被褥,青丝垂在身后,玉颈流出薄薄的汗珠,唇齿微张,罗袜堆在脚踝。

    萧庭訚:“朕允许你有,仅此而已。”

    沈微渔都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气笑了, 前几日口口声声说要给她惩罚,关她在棺材里,眼有又说允许她有孩子。

    萧庭訚当真以为自己想要什么, 旁人便要奉上吗?

    沈微渔一时气急, 在被逼迫落泪的刹那,双手环绕他的脖颈, 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萧庭訚身子一顿,似乎没想到沈微渔会在这时咬他,甚至用力地程度,几乎可以闻到血腥味。

    她就这般恨他?

    为了不想有孩子?亦或者只想有朝梣的孩子?

    萧庭訚气息紊乱, 戾气浮现眉眼,力道陡然加重。

    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

    昨夜琼雪压梅花枝头,几缕花苞悄然绽放。恰逢冬日乍暖,枝头颤抖,落下簌簌雪花。

    沈微渔醒来后,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牢房四面不透风,里头的陈设却样样齐全。炭火、火盆、罗帐……还有精心准备的紫檀案几,鎏金梅花香炉,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沈微渔在地牢享福。

    她此时靠在引枕头上,身边伺候的婢女们提心吊胆地端来药膳,蹑手蹑脚,生怕伺候不好,被天子问罪。

    沈微渔揣紧张怀中的汤婆子,面上镇定,心里越发惶恐不安。

    她不想有萧庭訚的孩子,可萧庭訚摆明来真的,甚至这几日药膳不断。

    沈微渔也过问过婢女这些药膳的作用。

    她们露出诚惶诚恐的神态,低声道:“此药膳可令沈姑娘宜承欢,宜子嗣。”

    沈微渔闻言攥紧衣袖。

    萧庭訚将她关在的不见天日的地牢,身边的婢女们都是伺候完便离开,独留她一人。

    平日里也无人来看望她。

    她也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可沈微渔真的不甘心,一想到怀上萧庭訚的孩子,自己这一生都要困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依附萧庭訚而活,浑身都仿佛有蚂蚁啃噬。

    她不愿被困一方天地。

    这不是她的命-

    几日后,前来伺候的婢女发觉沈微渔比之前较为安静,甚至温顺得几乎没有脾气。

    若是之前,她们伺候沈微渔沐浴更衣。

    沈微渔都会羞红一张脸,不允许她们来伺候。

    可眼下,她没有半分脾气,任由她们沐浴更衣,甚至喝药膳也没有之前那般不愿意。

    几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胆敢呈禀给天子。

    沈微渔的古怪,还是在几日后,被萧庭訚发觉。

    那日他从政务抽身,因这几日未见沈微渔,便来见她。

    彼时沈微渔躺在床榻,昏昏沉沉,青丝垂落,想必刚用完药膳。

    萧庭訚闲庭雅步走来,她都毫无反应。直到他来到床榻把玩起她一绺青丝,沈微渔岿然不动。

    他以为沈微渔在跟他置气。

    萧庭訚漫不经心地想,余光瞥见她的雪白的玉颈,羸弱得像一截枝头,被凝聚琼雪,摇摇欲坠。

    他起了心思,手指轻轻一碰,沁凉的指尖透着丝丝冷意。

    若是平常,沈微渔定会厌恶地垂眸,可眼下却纹丝不动。

    萧庭訚不由指尖用力,从玉颈滑落脊,隔着布帛,明明没有做出格的行径,却暧昧不已。

    沈微渔仍然一言不发,气息平静得好像在沉睡。

    萧庭訚眉头微不可见地皱起,心里也恍若憋着一口气,俯身而入,掀开被褥。

    半晌。

    萧庭訚脸色不善地望着躺在怀里,气息微弱的沈微渔。

    明明她已经情。动,唇齿吐露几声喘息。甚至任由萧庭訚随意摆布,连同往日她曾不齿的姿势,都愿意被他折腾。

    可萧庭訚心底觉得哪不对劲,垂眸凝望沈微渔温顺的面容。她没有往日的生气,恍若彻底被人折断生机般,像腐烂在枯井四周的杂芜乱花,任人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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